萧遥故作惊愕的问道:“秦公子这从何说起?嵩山乃是我不共戴天的大敌。”萧遥说着,手中玉箫带着几分偷袭之意的向秦陵胸口点过来。秦陵横过手中的箫,格住萧遥的碧玉箫,笑道:“怎么?杀人灭口吗?”萧遥说道:“正是,算你小子点背,见了不该见的事情,认命吧。”说着碧玉箫在手中一转,打向秦陵鬓间。
秦陵说:“公子手下留情。”手中玉箫插进腰间时软剑已经甩出去缠住萧遥的碧玉箫,秦陵用力一扯,要夺萧遥的碧玉箫。萧遥碧玉箫因势带引,并不回扯玉箫,玉箫反而跟着软剑往前递出。秦陵手一甩,甩开软剑,斜身飕飕艘向萧遥连刺几剑,萧遥挥着碧玉箫化解软剑攻招。看秦陵剑招精妙凌厉,想起钱贞娘说的比内力的话秦陵不是他的对手,萧遥碧玉箫防备着秦陵软剑,一手横劈竖砍,向秦陵猛攻几招。
秦陵出掌招架,他内力较逊,一交手,脚下支撑不住,往后退了几步。萧遥低低一声啸叫,碧玉箫往秦陵头顶砸下来。秦陵软剑无法格挡萧遥的碧玉箫,看他来势猛恶,只得闪身往边上跃开。萧遥不容秦陵喘息,碧玉箫呼呼带声,向秦陵肩上项上又是连功几招。秦陵舞着软剑奋力招架,又接了萧遥两掌,脚下不住的后退。
萧遥招式凶猛,向秦陵抢攻,秦陵一时间给萧遥的攻势压住了,腾不出手来反攻,只得在屋顶闪避退让。屋顶几片瓦片给秦陵踩碎了,忽然屋下有女人的声音说道:“萧公子。秦爷,你俩在做什么?大晚上的切磋武功吗?”是钱贞娘安排给萧遥的一个随从丫鬟。
萧遥回头一看,笑道:“改日再向秦兄请教剑阁剑法。”说着纵身跃下屋顶。秦陵怔然看着萧遥,萧遥拉了那个丫鬟的手回屋去了。
秦陵回到屋里,辗转反侧的想着萧遥和卢定天到底是何勾当。如果仅是来谋杀钱贞娘的,以萧遥的武功,在枕边给钱贞娘一掌,就可了结钱贞娘的性命。想了半晚上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第二天早上秦陵才醒来,还在床上想着萧遥潜伏在钱贞娘身边的图谋、以及自己怎样把萧遥的身份告知钱贞娘。秦陵想着:“夫人未必会相信我的话,她已经给萧遥迷得神魂颠倒了。说不好还说是自己陷害萧遥的。任中凤多半会相信自己的话。”才胡思乱想着,任中凤和许灵儿推门进来了。
任中凤笑道:“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来?”秦陵应着下床,许灵儿和任中凤牵手先去桌上取了玉箫。任中凤呜呜不成章法的吹了一会,给许灵儿,许灵儿摇头不要。她蘸了茶水在桌上写道:“你吹过萧公子的,我不要你的玉箫。”
任中凤看看说道:“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节?”秦陵洗漱过了,到桌边问道:“什么?”任中凤说道:“男女授受不清了,咱们过去用过早饭了,去外面买几支好箫去。”任中凤和许灵儿兴兴头头的一门心思学箫。秦陵说道:“姐姐我有话说。”任中凤问道:“什么?”秦陵说道:“我昨晚看见卢定天和萧公子在一起说话了,我还和萧公子过了几招。”
任中凤听了不相信的笑道:“做恶梦了吧?还是发烧说胡话的?”任中凤伸手摸摸秦陵的额头,秦陵说道:“卢定天和萧公子真在夫人的屋顶说话,那人黑衣蒙面,真是卢定天。”任中凤看秦陵说的认真,回思一回笑道:“你真是的,嫉妒萧公子也还罢了。怎么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污蔑萧公子?幸亏是我和灵儿面前,别人面前这么做,让人怎么看你?”
许灵儿也撅嘴手指指着秦陵,责备秦陵。任中凤又想另一节上了,她亲亲秦陵的脸笑道:“我和灵儿看萧公子长得英俊,就闹闹玩玩,你不要担心太过。我那天给你说的话你记着的吗?”秦陵心想这事还真有些荒唐,他没法向任中凤说清楚。他问道:“什么话?”任中凤有几分腼腆的耸肩笑笑说道:“就是,我是你秦家的人了啊。”她有些扭捏,秦陵说道:“走吧,先不说这些了。”
任中凤一手拉着秦陵,一手拉着许灵儿,三人去任中凤的屋里,用过早饭后去外面买玉箫,又给任馨买了许多好吃好玩的玩意。回到任中凤的屋里,任中凤给秦陵换上了一身白净的长衫,在镜子面前精心给秦陵梳妆打扮过了。秦陵浑身焕然一新,任中凤和许灵儿打量的啧啧称赞,任中凤笑道:“比萧公子还差着那么一点,也快比得上他了。自己邋邋遢遢的不收拾,你看萧公子,一天换好几回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