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孟钢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丁老板说:“朱玉冲一直看好我的湖面,只是和玉中不想将饭放在一个锅里,没有同意,朱玉冲和我经常在一起交流,昨天,他喝得有点多,就说到了这个事。还说,以后的泉铁山就他说了算,小姚的男友是吴延松,下一步就是场长,现在己经内定为太子了,没有比储君更让人愿意巴结的了。”
宁孟钢说:“你的忙我也帮不了,你说的话我也不会放在心里,更不会向别人说,丁老板,对你说的这些事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会打听,放心。”丁老板说:“我是因为放心才和你说的,宁场长,他们都说你在系统内路子广,我侄女的事你放在心上,不然,我在家里一点面子也没有,不就是个水手证吗,你请农委的执法处出面,海事方面给办面子的,我真的不想再找那个和玉中了。”
宁孟钢想了一下后说:“感谢你对我的信任,我试试看,不一定有把握。”宁孟钢知道,丁老板己经做了不少前期工作,和玉中可能不想给小姚多一个竞争对手,所以不答应丁老板,或者,丁老板试过了,有点难度,他喜欢做别人有难度的事。
丁老板说:“后座上我给你准备了五万元钱,是我大哥给的,知道你不会要,可你请人办事是要花钱的,不能让你贴钱。你的情我以后自己补,这些钱你用来开道,宁场长,只有你收下,我才安心。如果你不收,万一办不好,我会认为你没有尽力。你如果收了,真的办不成,钱花了,我还要感谢你,因为我相信你出了力。”
宁孟钢说:“你们老板是不是都认为收了你们钱的人最贴心?不收钱反而不是你们的朋友?”丁老板说:“那当然,这些年,我对和玉中就是相信,因为我知道,他会从心里让我多赚一些,我赚多了,他也就多了。我和朱玉冲他们也交流过,大家心思是一样的,你宁可场长愿意做正派人,那么,有些磕绊的事我们就不麻烦你。因为不好意思,没有哪个人愿意欠人人情,实际准备送你的钱,你不收,我们也送给别人的,可以能效果要差得多,但送了以后,心安。宁场长,今天我内心斗争很久才求到你,因为上班是大事,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边说,两个人再次来到了人间仙池,宁孟钢说:“我去了也是浪费,车子明天我开单位,丁老板,你身体好,去好好调整一下心情,反正他们有车子送。钱,我不会要的,如果真的需要,我到时会告诉你。”
丁老板说:“我才和你说,你先拿着,用不完再给我,你不拿,我没有心情去潇洒。宁场长,我问过医生,你的身体也需要多一些愉快因子,也不是不能消费,跟我不要客气,你也知道,里边的环境不错,不刺激也可以选择养眼、陶冶一下你那正统的心情。”
宁孟钢知道,对方己经做了功课,他再推辞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明早,他开着老板的车子上班,让别的人看到也不好,不如顺水推舟算了。里面的环境一如以前一样的悠暗,穿梭的女子让宁孟钢一直想重返,丁老板知道宁孟钢上次的经历,所以这一次他陪他一道开始。
过来一个白净、显然中文说的不太通顺的女子,她说:“两位不能搞到一起,都是你们这样,老板会批我们的,我们可就下岗了。”边说边看看他们,试图将丁老板带走,丁老板让她将宁孟钢单独请到一边,自己闪到了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宁孟钢和她坐在水池边,不敢也不想问对方的国别,他担心人家不喜欢这种话题。想了好一会才问道:“你到我们这里来喜欢吗?”那女子向他靠近一些说:“只要你喜欢我就喜欢,这里的收入高,环境好,人也好,不是我们这那地方,如果是在我们那里,现在这种情况,早就热闹起来,除非男人有病或者取向上有问题。”宁孟钢不想让人提到他的病,现在面对一个外国人,陌生人,他想振作一些,说大了,也是为国争光。
宁孟钢的手大胆地向前伸了一下,对方不是躲闪,而是向他靠近一些小声但不太熟练地说:“都归你支配,不要不好意思,你们这里的人很是奇怪,开始都要试探一下,真的凡事都要摸到石头才过河?”说完清脆却真实地笑了起来,宁孟钢的手继续时感觉到了实在,人家的块头也不大,却满充地让他的手五指分开也握不下。宁孟钢也有过见识,比她大的可能也有,真的有这样圆实的少,看看她的体材,如果一丝不挂应当?他没有向下想,只是尽情却如醉一般地品味这种时刻。
那女子的情绪让调动起来了,她说:“我不是僧,可你们这里有句话,叫僧多粥少,我们进屋吧,不要让你的朋友撞见,让我一晚上有机会多挣几份钱,正在等我的人还有几个,我可是你朋友花的提约费让我在这等的。”
宁孟钢顺从地没有放下手,和她一起进了边上的小屋,他说“真的辛苦你了。”那女子点上一枝烟,做好了体势,一边抽烟一边由着宁孟钢。她说:“辛苦的是你们,我哪里辛苦,看你们那猴急、认真的样子,我感到好玩,你应当也一样,我不催你,抽烟不影响你吧?”
宁孟钢看到她吸烟,美好的内容一下跑了一大半,可新鲜,尤其是对方说的有病,让他想表现出自己是健康的,不笨,但并不利索、稍有些担心地开始了他的探索之旅。丁老板既然己经花了一大笔钱,他向屋顶看看,没有摄像设备,实际是多此一举,即使有,又怎么可能被发现呢?宁孟钢想看看中西方的体貌差别,可灯光、自己的反应,没有让他仔细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