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正不耐烦的听那锦衣公子唠唠叨叨的凤轻弦目光一扫而过,又回到那碗冒着热气,并且份量明显比他们中午一大海碗足足小了一倍有余,碗外描绘着艳红牡丹花的精致陶碗,凤眸忍不住微微眯起。
凤轻弦伸出修长的玉手,“我帮你。”
毫无所觉的花初夏一听也不客气,当即让他把药接过去,“谢谢!”
小凌奕在旁将凤轻弦的一举一动看了个一清二楚,见自家娘亲毫无防备的把药给了自家爹爹,当即忍不住捂脸,娘亲报复爹爹他们就不能把痕迹掩藏一下?
不放黄莲也就算了,既然连碗都不换成一样的大海碗。
想到中午自己那么一小碗,喝完还有娘亲给的奶糖都苦了小半天,而喝了一大海碗的爹爹,他简直不敢想像……
凤轻弦凤眸微垂,右手拿着勺子搅拌的时候,尾指状似不小心沾到了药汁。
随便拌了两下,便将药放到床上的锦衣公子手里,“喝吧。”
还以为有幸被凤轻弦喂药的锦衣公子:“……”
从锦衣公子房间回来,花初夏无聊的捏着小凌奕脸颊上的腮帮子,“话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换家客栈啊?”在这里总觉得各种不方便。
一抬头却见凤轻弦正在性感的薄唇轻含住他右手的尾指,似察觉她看过来,细长的丹凤眸微抬,莫名的花初夏觉得心儿似漏了一拍。
“晚上换。”凤轻弦若无其事的放下右手,凤眸轻眯,“不过在这之前,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同样的解药,我的又苦又多,而方子澄的量少略带甘甜?”
方子澄正是锦衣公子的名字。
“呃……”因为凤轻弦表示方子澄人傻钱多,只想着闪亮亮的银子,忘记了在药里加入黄莲掩饰的花初夏,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在他身上转了转。
“不急,你慢慢想,我等着你的解释。”凤轻弦前摆一掀,从容的寻了张椅子坐下,见桌上的茶壶有水倒给自己和儿子各倒了一杯。
“这不是良药苦口嘛,苦点好的快。”花初夏一本正经,无比认真的表示,反正研究出解药的人是她,还不是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是吗?”凤轻弦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不可置否的取出一叠银票。
花初夏看见一张张银票当即眼睛亮晶晶的凑过来,“这是方子澄的治疗费?有多少啊?”
“总共一万两。”凤轻弦说着,数了二十张推向花初夏。
花初夏瞪他,“不是说好了二八分吗?”卧槽,这货不会是想黑她银票吧?!
“没错,是二八分,不过我八你二。”
“你……”
“或者,我们再来讨论一下,为什么方子澄的解药是甜的?”
于是,花初夏很没骨气的怂了,拿着两千银票嘤嘤嘤的咬手帕。
想到凤轻弦手里的八千银票,花初夏依旧意难平,忍不住对在旁边装死的小凌奕道,“小奕,我能给你爹爹下毒吗?”
“娘亲,别闹!”哪有当着人家的面说要给人家下毒的?
“说起来,你这屋中的水从哪来?”凤轻弦放下手中的茶杯,似笑非笑中,“不管是储物袋还是空间戒都只能装死物,可我瞧你这水不仅比一般的水甘甜,还蕴含着一些许灵气,像是刚从溪水中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