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初夏心里直发憷,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疑点有这么多。
“我……我不知……知道你在说……说什么!”
泪奔,她现在下毒杀死对方还来得急么?
小凌奕忍不住瞪了自家爹爹一眼,“爹爹,不准欺负娘亲。”
凤轻弦没有理会心偏的没边的儿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扬了扬手中的银票,“还想要吗?”
花初夏果断摇头,哭丧着脸儿,内心的小人直悔恨的直挠墙。
天啦噜,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她不就熬个药吗?
这人居然就怀疑她身怀空间,又或者是确定她身怀空间?
嘤嘤嘤,她会不会被灭口夺宝?
“收拾一下换客栈。”凤轻弦起身将银票收好,倒不是他缺这点钱,只是瞧着她满脸肉痛却不敢抢的模样,心情甚是美丽。
待他走后,花初夏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调戏了,忍不住悲愤的询问的小凌奕,“你爹爹刚才在逗我玩儿?”
“不然呢?”小凌奕翻了个白眼,如此明显的事儿,偏偏娘亲就是上当了,怪谁?
“啊——,我的银票!!!”花初夏想到好好的八千银票变成了两千,顿时心痛难抑。
小凌奕见状,忍不住摇头晃脑的长叹一声,然后迈着小短腿替花初夏收拾东西。
因为银票一事,哪怕换了客栈,并且面前摆了一桌色香味齐全的饭菜,花初夏都蔫蔫的毫无胃口可言。
方子澄面有诧异,“初夏姑娘这是怎么了?”
凤轻弦睨了她一眼,唇角微弯,“累的。”
方子澄面露懊悔,“是子澄劳累了初夏姑娘。”
面对满脸懊悔,语带歉意的方子澄,花初夏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是因为心痛从方子澄身上宰来的治疗费,而不是为他熬药累到,这让她感到一阵心虚。
“方叔叔身体好了吗?”小凌奕不喜欢他话儿老围着自家娘亲转,于是放下正在啃的鸡腿,仰着小脑袋问。
“已经大好,多谢小奕关心。”方子澄温和的说,宛若风度翩翩的书生。
“不客气。”小凌奕心里却忍不住吐槽,谁关心他了!
一行人吃过饭,隔天一早离开时,花初夏发现凤轻弦的七个影卫少了两个,忍不住扭头四处张望。
“娘亲,别找了。影八、影九回关宁城‘报答’刘家的大礼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怎么着也得把这仇给报了。
“只有影八、影九,能行吗?”
“爹爹让他们装了几桶有毒的井水回去,以牙还牙。”
“咦,我没告诉你们,那毒在井里天就会失了药效吗?”不然,她怎么可能不管不顾的跟着凤轻弦搬离那间客栈,怎么着也得先熬几锅解药倒进井里把毒解掉。
小凌奕默,好一会儿才幽幽的望着她,“娘亲,你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