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ck me up1蟑螂性爱下(2 / 2)

莱欧斯利跟希格雯在家里的卫生间内简单收拾了一下,格外简陋的医疗条件,准备堕胎。

没有任何拘束道具,因为在莱欧斯利有意识的时候他能忍住,没意识那时也就差不多没力气挣扎了。

希格雯莫名其妙就想起来他俩第一次遇见的时候,那时她在医院的工作丢了,像她这种身形融入社会很难,过得好的侏儒袖珍大多在电视上表演讨口子,她在车站下等末班车,周围空空荡荡,只有一个男青年在那儿抽烟,穿着叛逆,衣服上的花纹张牙舞爪,在寂静的黑夜仿佛要破土而出勒死希格雯,希格雯把目光移开,不看了。

希格雯等了大半小时,肉眼可见地着急起来,那男青年才告诉她末班车提前几分钟就走了,你要去哪儿?

去哪儿?希格雯不知道,莱欧斯利一把把她行李箱拉走了,热心地说夜里不安全,出租车也是,正好没事,你想去哪儿我送你。

后来莱欧斯利问她怎么不担心他是坏人就跟着走了,希格雯说你要想害我早该在半个小时前下手。她给莱欧斯利提了很多客观的建议,比如穿着,莱欧斯利不适合穿那么花的,适合冷硬派的,装逼点说就是性冷淡风,莱欧斯利敷衍地嗯哦两声,正在社交软件上跟附近的人聊骚发裸照,他说失陪一下,去视频性爱了。

那时他们只有两人的乐队刚刚成立,叫梅洛彼得,寓意十分美好,莱欧斯利说居住在梅洛彼得的人都有两米高一生不愁吃穿,介绍完乐队名他让希格雯选个乐器学,希格雯不太想抱着东西在台上到处乱跑,选了架子鼓。

而乐队的第一首歌是写给希格雯的,莱欧斯利说自己没什么好写的,很普通的一个男人,很平淡地活了二十年,想玩玩摇滚让自己与众不同,听说玩乐队会遇到各种戏剧化的下限的乐事。

做手术的时候分神可不好,希格雯知道,而那段旋律在她耳边响起,迷人又动听,不是情歌也不像颂歌,内容是一个迷幻的寓言故事:一只兔子越过冰河。就像鲤鱼越龙门那样成了神。

——柔软的绒毛,洁白的云朵……

希格雯将手指伸入莱欧斯利腿间,嵌入湿润的细缝里扩张,它们热情又谄媚地包裹上来,试图讨好入侵者,她对下意识这样做了的莱欧斯利说:“放松,别夹。”

也只有这前段短暂柔和的时间能供莱欧斯利享受,冰冷的扩阴器插入时他轻微地颤了一下,这些感受他都能从过往的卖淫经历中找出,比方说现在这个塞在他逼里美名曰为医疗器械阴道窥器实则就是鸭嘴夹的东西,跟往他逼里塞调酒的冰柱差不多,只是没那么冰,没有冻得他穴肉痉挛,麻痹得私处几乎要失禁,最大区别是它不会被滚烫的逼肉暖融化、逐渐变小,冰水流进阴道聚集在宫颈处。

大多时候他们都不需要言语间的交流,希格雯知道莱欧斯利没什么不适,便轻轻地转动把手将扩阴器缓慢打开,里面嫩红的阴道壁跟肉嘟嘟的宫嘴暴露出来,这时莱欧斯利感到下身有些酸涩,扩阴器撑开他没有一次一次地尝试插弄搅松,只有一条路笔直地向前,一根筋的傻瓜,毫不留情毫不温存,手术又不是做爱,他们靠这分离东西而不是创造东西。

——幼小的双手,天真的眼……

接下来的事情对莱欧斯利而言就很陌生了,比一般肉棒细得多的东西插开他的宫口,他立马感到从怀孕被撑大的肉囊中流出大量的水液,堪比失禁的感觉。

希格雯的手又轻又快,那些精小的金属制品像沾了辣椒水的羽毛,在莱欧斯利的宫腔中肆虐横行,卵圆钳在里面稍微翻搅,夹出一块软绵绵的肉,出宫颈时不可避免地刮蹭到那一圈圆润的肉环,莱欧斯利痛苦地哼出声。

将那些红紫色的碎肉取出后,铁钳碰到今天的主角,它的完全生长出了人形,希格雯首先钳断胎儿的四肢,一次一条,取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是手臂还是腿脚的肢体呈蜷缩状,它死去有一段时间了,希格雯把它们放进托盘里,跟先前钳出的胎盘碎片混在一起,竟分不出谁是谁,浑然一体宛若天生,托盘里的东西整体像一块浑浊的咸味果冻。她机械地重复剪碎夹取的动作,似乎也变成了一台医用机械,真是位好医生。

——石榴那般,火焰那般

希格雯用力剪碎胎头的那瞬间还是心里一颤,手感像极了捏碎一个鸡蛋,破碎的蛋壳里流出脑浆,渗在剪刀上,歌的旋律一直不停,这首歌她演奏了好几年,早就深深刻进她的手中。希格雯停顿几秒钟,钳子保持着夹碎的姿态死死夹着胎头,而后她转动手腕扭断了死胎的头,一如既往地从对方的阴道里拔出钳子,将钳出的肉块稳稳放进托盘。

莱欧斯利听到叮叮当当的摇铃一样清脆的声音,跟黏糊糊的肉糜摩擦的声音,同时能出现这两种声音的地方只有屠宰厂,这也是莱欧斯利被剧痛侵袭得感官发黑前听到的绝响。

首先他哭不出来,因为疼痛将他身上的所有除产道外的孔隙都堵塞住,包括泪腺,种感觉有些熟悉,一头栽到了人类能活着抵达的最深处,再往下一点,他就能见到死不瞑目的养父母。

身后有魔鬼在敲他的脊梁,从末端敲到后脖颈,就像在弹发丝绷成的脆弱弦,皮肉从尾椎照应着骨节一节一节绽放——最终魔鬼的利爪抓住了莱欧斯利的咽喉,莱欧斯利想吐了,喉咙全是自己的血味。实际上根本没有血,那些只是他的幻想,幻知。

那爪子又很大,一只包裹住他整个腰腹,碰到过的地方皮肉莲花般灿裂,迎来惨烈的辣痛,又苦又咸。天啊,莱欧斯利在短促的喘息时间感叹,有没有谁来告诉他,他为何会在此地,又为何会遭受量的酷刑。

堕胎的果报很严重,他把它药死,现在它来报血仇,它的皮肉、触觉还娇嫩幼小的时候,只能待在柔软的子宫里才能勉强活着,结果像一只墙洞里的老鼠那样被人毒死了,像浑身被泡进浓硫酸,再被丢进厕所里任蛆蝇啃食它溃烂恶疮的身体,谁能知道有朝一日,羊水跟脐带里全是害它的毒物!

希格雯的脸被洁白的口罩遮着,她想让莱欧斯利同意中途打麻醉——他的状态看起来很糟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然后希格雯很快放弃,莱欧斯利肯定不会同意,他看起来没有下限没有自尊像野狗野猫一样路边就能乱交,其实是最要强的人,再强劲的毒品也能戒了,目前没有再犯瘾的迹象,他身上很多严重的疤都是毒瘾发作割的。

除去毒瘾外,莱欧斯利还有性瘾,一些话她同莱欧斯利讲过,一次沉默就足够让她意思到有关莱欧斯利性瘾与莱欧斯利的一切联系,这声音太过强烈,以至于不用希格雯开口,就凌驾于听觉之上,没有人能用耳朵听取到:“莱欧斯利,听我的,割掉阴蒂,摘掉子宫,缝上阴道,再也不准做爱了。”

在这几年她旁敲侧击提了几次?不清楚,反正最终都以劝告失败结束。莱欧斯利要是死在这里了,希格雯不会给他收尸,只是洗洗手,收拾干净自己的东西,拉上最开始那天晚上的行李箱,离开此地,没有留恋,不再回头。

——生命那般,血液那般……

最后只剩没有四肢与头的躯干还留在里面,躯干它出来时扯着长长的脐带,一条沾满血的脂肪色皮绳。希格雯想了很多它象征的东西,一条完整的蛇皮、橡胶避孕套、肠子……风筝尾飘,可惜的是,钳着的胎尸就算轻若物,也不会随风飘扬带起血花。

她把脐带跟躯干放进托盘,盘子里已经聚出了浅浅的水,脐带在上面一晃一浮,隐约弯成蚊香样。

——我们要永远相伴,海枯石烂。

将宫腔刮干净后希格雯松了口气,那旋律戛然而止。至此,它在希格雯的脑海中回响了八个半周,手术恰如其分地耗费了与它同等的时间。

这首歌最后恶毒地预示:兔子从未越过冰河,也不会融化进去,她站在冰面上,随时可以一走了之,但她久久驻足。这次手术最后情地带走:莱欧斯利数个小时的清醒。

——

莱欧斯利很重,以希格雯的力气只能抗起他的一条腿或者一只手臂,而希格雯当然不会用碎尸钳取法把莱欧斯利一块一块分娩出卫生间的子宫,所以有请今晚的男主角达达利亚。当然是在希格雯为莱欧斯利简单清理完身下的狼藉后,再把他的大腿推在一起,体面地遮住私处。

达达利亚准备好公主抱的动作,手臂勾着莱欧斯利的两个膝弯,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腰,达达利亚有力气这样做,而他没选择这样运输莱欧斯利的原因是:感觉很奇怪。随后他观察一会儿没有生命迹象的莱欧斯利,浑身湿漉漉的像刚上岸,水汽浸润导致头发跟眉毛的颜色似乎更黑更深了,脸还是那样,是达达利亚每晚一转头就能看见的那样。

达达利亚背起莱欧斯利,莱欧斯利的头靠在他的肩膀,脖颈旁,莱欧斯利微弱的呼吸在他耳边,此时他终于感觉到人还活着。

“睡这么死啊……”

“睡……”希格雯在洗脸池边收拾着沾血的器械,“哎呀,说得很舒适,真美好啊……”

达达利亚渐渐远离了希格雯冲洗道具的唰唰水声。

——

莱欧斯利醒来第一件事是指点达达利亚把烟拿来,他在做完爱后才会象征性地抽上一根,达达利亚猜他没有力气按下打火机或是划燃一根火柴,点燃后递过去。

桌子上有一杯水,莱欧斯利没有在达达利亚预估的时间段里起来,水很早就凉透了,在此期间达达利亚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再接一杯热的,可能第二杯凉了莱欧斯利还没醒,那他就要再麻烦一遍,麻烦这一遍也不碍事,但总得来说还是耗费了精力……之后的事就是莱欧斯利醒了要烟,达达利亚当时还握着杯子,一只眼睛有些孤单地看着那杯凉水。

烟在莱欧斯利手里,然而他的手颤抖着,对不准自己的嘴,达达利亚即将去接热水的动作被迫中止,因为在莱欧斯利指间小船一样饱受颠簸风浪的烟掉在床单上,碳化出一块指甲盖黑洞,可别小看这么一点暂时没有火焰的缺口,一会儿它就能烧到三丈三,达达利亚要是放着不管,莱欧斯利就会自焚而死。

这杯凉水发挥了它最大的作用,莱欧斯利恩惠它的,让它能浇灭火星——这恰巧在它的能力范围内,火势再大一点它就没法摆平。多体贴的一个人,多好心的一个卖淫婊子,莱欧斯利总能想办法让那群男的感受到自己的价值所在,即使只是一坨狗屎。

莱欧斯利闭上眼叹息一声。

达达利亚重新为他点烟,这次他握着莱欧斯利的手,好歹稳定下来,但莱欧斯利抽了一口就摇头丢掉,他感觉嘴里苦涩难耐,喉咙烟熏火燎。达达利亚说:“病人醒来应该先喝水,然后我会喂你吃整整一周的水果!”他还惦记着在医院里的事。

“你去卫生间。”莱欧斯利命令他,“看看希格雯有没有把死胎处理掉,如果没有就跟她说别处理,放那儿别动我还有用。”

卫生间还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血味,盛满胎尸的托盘就放在镜子前,在确认之后达达利亚应该先去找希格雯转达莱欧斯利的嘱咐,再回去向莱欧斯利汇报,他已经能预想到莱欧斯利下一步会命令他把这东西放进冰箱。

然后呢?留着炒菜吃吗,当然不会是这么好笑的原因,达达利亚在医院听到莱欧斯利说什么了——亲子鉴定,割蛋烧碳!——谁知道那男的会不会把达达利亚也给供出来,有关这孽种的任何一切都不能留。

达达利亚哗啦把胎尸倒进马桶,像倒一碗刚切碎的牛杂羊杂、畜牲的内脏,它已经被希格雯钳得很碎,胎儿的骨碴很柔软,韧性跟韧性都比指甲低,稍微用点力就碎了。

转身去水龙头那里清洗托盘的时候达达利亚瞧见地上有块红斑,伸手一摸原来是片不知道什么时候逃走的肉,它看起来很想活,但天不假年人不遂愿,达达利亚用一张厕纸给它捏起来,即将丢进马桶漩涡里时停住了动作,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然把这块肉片留了下来,日后晒干常携身旁。

做完这些后,卫生间干干净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达达利亚回去跟莱欧斯利说到处都找不到,没了。他没说假话也没骗莱欧斯利,只是话不说全。

——

莱欧斯利仔细回想了屈指可数的流产经历,第一次后他把养父母给剁了,第二次后他差点把自己给剁了,第三次——也就是这次,他没那么嫉恶如仇了,人已经被打磨成光滑的鹅卵石,其实还有点幸福,这次有伴了。

对不起希格雯,但他一想到她在为他担心就忍不住开心。对不起达达利亚,莱欧斯利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他的那只眼。

说起这事他又惆怅起来,眉头皱起,堕胎暂时逃避了一会儿达达利亚对自己被莱欧斯利戳瞎一只眼这事的态度。经过一两天的调理,除女性生殖器偶尔引起的阵痛外任何异常,他已经能活蹦乱跳举行演唱会,简直是感天动地的恢复能力,身体各项机能正常运作,还有负面的:饥饿、困倦……性欲。

如火如荼、似有似的以燎原之势侵蚀着他的舌根、腿根等等乃至全身包括形而上的模糊玩意。希格雯说过他一次,没有第二次,他们彼此心照不宣,伤痕累累的莱欧斯利需要一样东西安慰自己,它不像毒瘾一样害人,性质不同,它极其温和,动作几下就能让精神跟肉体一同飞升,带来非同一般的快乐。

但现在莱欧斯利不想去卖淫了。或许是时间美化了过去,流产的短短半个小时他把能回忆的过往全给反刍一遍:被养父帮助把婴儿顺产出来、被戒毒所的青年把不足月的胎儿干碎操出来,结果没有一样能痛过当下,痛得他骨肉腾飞头昏脑炸,冷风往他被扩开的阴道里钻,奸透了整个子宫。他对未来的规划里没有这些事,被强奸不在他指定好的轨道里。

而割舍性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莱欧斯利不能没有它,它黏着自己的器官,与那一整套器官血肉相连,人对性的渴望是与生俱来的……真头痛,莱欧斯利想到自己如果有了什么苦恼,第一时间就是去干一炮。啊,如果不卖淫,那他哪儿来那么多钱搞乐队、租房子、雇保姆、养孩子?最后让他放下芥蒂的是生活的重担。

达达利亚半夜被莱欧斯利的动作弄醒,迷迷糊糊地看到莱欧斯利套衣服像是准备出门,外面北风呼啸,真是个寒冷的冬天,达达利亚打起情神问莱欧斯利:“大半夜的……你去哪?”

问太晚了,只有一声急匆匆关门的响声应他。

第二天早上莱欧斯利回来,很平静,一如往常顶着默认的表情,冷冰冰的面孔,路人一定会觉得他总是顶着一张臭脸不好惹,其实他还挺好惹的,包夜三千。

莱欧斯利吃完希格雯做的饭菜就默默坐在椅子上,希格雯建议他回去躺着,莱欧斯利说出门转转才能恢复得更快,他又说多冷的一天啊,这时希格雯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质问他:“你昨晚出去了?”

莱欧斯利不会回答,希格雯转向达达利亚:“莱欧斯利昨晚是不是出去了!”

达达利亚不知所措,回不回答,是或否都会引发恶果,他不想当那个激发战争的人。

幸好敲门声适时地在屋内停摆了几秒钟后响起,达达利亚如获赦令,说我去开门,被莱欧斯利抢先一步,谁让他坐在最外面离门最近。

拧下门锁的那一刻,门被外面的人哐一声暴力撞开——

“不许动!”

莱欧斯利乖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

莱欧斯利跟他寒暄了一会儿,大概是“最近怎么没见你出来?”“外面冷吗?”之类不说也所谓的话。

然后莱欧斯利被他按到厨房里后入,趴在案板上像条鱼或者死掉的肉畜或者健康蔬菜,被一根肉棒不停切开拍烂,高潮来临的时候他感觉自己马上要溺死在室内腥臊又甜腻的空气中,快感从尾椎骨末端一节节炸开,噼里啪啦,鞭炮一样把他炸得丢盔弃甲血肉模糊,这熟悉的感觉潜伏已久,熟悉得莱欧斯利好像就在前几天感受过一样,从阴道里排出血的时候他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觉——堕胎的觉。

“等……等等,先停一下。”

这个人暂时失去了一些功能,耳朵跟眼睛都会自动筛选出自己想要听、想要看到的事物,所以他没有停下来,还在说荤话,莱欧斯利原本以为没事,这要放在以前是最正常不过的场景,大家都开开心心地操逼,被强奸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好的影响,他绝望地想到:原来生活不一样了。

他抓起一旁的电动打蛋机,三两下把男人制住了,随后启动打蛋机塞进那人的屁眼里把对方肠子搅烂,血屎齐飞红黄四现,莱欧斯利躲得快,打蛋机还在那人屁眼里嗡嗡地工作着,像几百只会飞的虫子在他屁眼里孵化了一样。

莱欧斯利伸手,不知道为什么要伸手,他不报警也不叫救护车,边往门外走边在心底感叹真是令人艳慕的意外死,随后他去江边转了转,夜晚的凉风铁刃一样割在他脸上、裸露的脖颈上。唉,他想要是真就这样被碎尸了多轻松。

——

他做这动作的时候很像在被吊起来受苦,这是个耻辱的、暴露出所有脏器的示弱动作,可惜他背对着达达利亚,达达利亚法从他的脊梁里读出脆弱。

莱欧斯利把手腕亮出来并起,递呈在警察面前,上面青灰色的脉搏温热地跳动,即刻被冰冷坚硬的手铐截杀。至此他罪恶的双手被铐起来,法再动弹一分。

希格雯从头到尾不置一词,她还在生气,达达利亚感觉到在某一刻希格雯的眼珠变得像那位在医院展示试管的医生一样,泛着腥味,这血腥的味道不是她与生俱来的,是被莱欧斯利逼出来的。

“你们不能带他走。”达达利亚冲上前,要是对面是个普通保安什么的他可就开打了,但对面是堂堂正正的警员,坐办公室里的那种,达达利亚挣扎道:“我妹妹还这么小,我也没成年,还要上学。警察先生,你要是把他带走了,我跟妹妹该怎么办?”

“人没死。”莱欧斯利对他说:“等我回来就行。”

“你怎么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达达利亚冲他大声训斥起来,“莱欧斯利,你……”随后他萎靡下来,正如莱欧斯利所说,等他回来就行,别他法,他再怎么闹,也只是在向一屋子人展示自己的幼稚而已,天真又可笑。

一边的警员对达达利亚说了些安抚的话,末尾突然奈地劝说一般:“孩子,你跟我们一起走。”

达达利亚睁大眼看着他,即将袭警。

“先去医院。”警员点了点自己的右眼,“你这里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