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了他吗?
刃换另一只手去握住丹恒拿枪的手,像是在跳舞般扶着少年的身体在原地转了半个圈,枪头对准了跪在不远处的男人。
“刃!”景元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怒意,他明白对刃来说这是在正常不过的选择之一,而那个姓袁的男人私底下死在哪里他也不在意,但这不代表景元同意刃带坏他的小孩。
两个男人似乎就这么僵持住没有了下一步动作,以丹恒的视角法看到刃带有挑衅意味的笑容,但他能察觉到景元越来越差的脸色。
“景元,我想要他的手机。”这两人之间的不对付有些超出了丹恒的想象,他还未能抓住此番冲突的原因和重点,但左右衡量了一番后他决定只开看上去更好说话的景元。
而白发男人也如预想中一样很听话的去一旁地上找到了手机。
“丹恒,现在通知警方,我会让他、他不会有出来的机会的。”景元递出手机顺便把‘让他消失’憋回了肚子里,努力尝试着去维持了一下自己作为丹恒未来‘监护人’的遵纪守法的形象。
丹恒看了一眼自动亮起的屏幕,没有接过话题反而是对着墙边的男人开了口。
“屏保的照片,是你女儿吗?”
男人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疯狂的状态,在枪口的威胁下他终于知道了害怕,声音颤抖的异常明显。
“对,对。那是我女儿,她才上小学,她不能没有我!”男人的视线胡乱飘忽着,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语调瞬间抬高了几分。可刃只是随手挑开了枪的保险栓,就瞬间让他败下阵来。
“她妈妈已经再婚不要她了,你不会想让她变成孤儿吧?你应该明白没有父母、”
“够了。”
看着男人的拙劣表演,丹恒的脸色依旧苍白毫血色,但内心却异常平静,仅剩的些许恐惧都被厌恶所覆盖。他重新摆正了枪口对准男人的胸口,随后空气中似乎弥漫开氨水味。
“她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
“她不知道,当然不知道。我、我怎么会让她知道。”
小的时候,丹恒会想着哪天一觉醒来他的父母会来接他离开孤儿院,这样他就和其他人一样是有家的孩子了。他明白直到现在自己也在渴望着家的温暖,但他同时也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个远超过他养父母的人渣。
“可能对她来说,你彻底消失才是最好的。”
男人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他想要逃跑却法挣脱绳索,口中不断地求饶,额头敲击在地板上甚至留下了血痕。
一旁的景元也反映了过来,立即丢开手机走上前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可丹恒并不想听。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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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是被景元抱着离开地下室的,男人难得的没有主动开启话题,而少年也只是环着对方的脖颈没有其他动作。
清晨时分室外的温度并不比地下室高出多少,景元有些庆幸自己离开的时候没有把车熄火,此时车内空调应该还开着。用余光看着怀中少年乖巧的样子,他在心底叹了口气。
实际上景元觉得自己没有因为刚刚的事生气,他能理解丹恒的想法。
好吧,硬要说其实有一点,但也绝不是针对丹恒的选择。只是因为那莫名的好胜心,景元有些法接受自己输给了刃的事实。不过作为很会调理自己心态一男的,刚迈出地下室的时候他就已经恢复了心情,一直不说话也只是因为他在思考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像是带丹恒去检查一下身体之类的。
结果一走出居民楼转角,景元就和刚刚下车的罗刹打了个照面。
“没想到会在这遇到景元先生。”这话说得冠冕堂皇要是换个人保准就信了,但景元只是笑了笑。对方这个时候来,只会是因为那所谓的副业。
罗刹原本想上前聊几句,但还没怎么靠近就看到对方怀中的丹恒瑟缩了一下,明显十分排斥自己,于是他识趣的停在了原地。
景元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随后便将注意力放回了丹恒身上。面对因为讨厌医院甚至连坐到医生头上的少年,男人放轻语气劝说着。
只不过没起多大效果。
“他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大碍。既然不想去医院,那忙完手上的委托晚点我会登门拜访。”
“也只有这样了。”接受了这个建议的景元看上去有些奈。
“至于委托……里面那人可还活着。”
“哦?”罗刹明显愣了一下,“我可不负责处理活人。”
这句话你得对刃说,你又不是我叫来的。如今景元哪还能想不明白,打从一开始刃就没有准备让那个男人活着离开,而那把手枪只是为了让丹恒做出决定,是否装填了子弹根本不重要。所以景元才总想着让丹恒离刃远一点,虽然有点私心,但更多的是觉得别把小孩教坏了。
罗刹看上去有些烦恼,但几秒后不远处传来的声音打消了他的顾虑。除去丹恒在场的两人都明白这声枪响意味着什么。
与医生简短的告别后,景元打开车门想把丹恒放在车后座,这个空间能最大程度的不触碰到对方身上的伤口,可少年却死死抱着他的脖颈不肯放开。
“你这样我可没法开车呀。”景元用着哄小孩的语气单手拍着丹恒的后背,换来的是更大的力度和胸前一颗毛茸茸左右摆动的头。
“好吧,好吧。”景元有些艰难的从外套里翻出手机。
只能拜托青鏃出个外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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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青簇一路上没有问什么,即使离开时那鄙夷的眼神有些过于直白。
真正开始治疗,景元才意识到丹恒身上的伤口远比他之前看到的要多。破损的嘴角和口腔黏膜,手腕处的勒伤,大腿内侧利器留下的割伤,扭伤肿胀的脚踝,更不要提随处可见的被抽打过的痕迹。
死都是便宜那人了。
景元小心翼翼的将伤口一处处清理消毒然后包扎,从未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了心疼的情绪。结束了擦拭身体和洗头的步骤,最后才是清理那明显被虐待过的下体。
洗手池的台面上被铺了几层毛巾,景元抱起丹恒让他坐在上面。水龙头是可以拆下使用的设计,方便调好水温后冲洗。
流水淌过外阴,景元用手擦拭上面有些干涸的精斑时能明显的感受到丹恒的颤抖,他已经尽可能的放轻力度了,但对于肿胀发紫的敏感皮肤还是过于刺激,尤其是鼓胀异常的阴蒂,难以想象究竟被做了什么才会变得这么大。
男人的指尖挑开了紧闭的肉蚌,立刻有几丝透明液体挂在了手上,他的眼神暗了暗想要继续探入其中,把腔道清洗干净,却遭到了丹恒的制止。
“里面……”
“抱歉,很痛吗?但也要清洗干净才行,要不然会生病的。”
“不是,唔……”丹恒抿了抿嘴,肉穴不自觉的夹紧让体内的小东西又撞向了宫口,他抖了抖泄出了几滴淫水。
“里面,还有东西。”
这是让景元有些始料未及的,他怕那人塞了什么不好取出的异物,立即蹲下身掰开了紧闭的两片阴唇向内看去,只是内壁夹得太紧除去些许精液外根本法观察到深处的情况。
男人的距离凑得有些过于进了,吐息甚至喷到了穴口,如果不是膀胱内的尿水早就流干了,那丹恒的女性尿道多少要漏出几滴。
景元再次将两根手指探入穴内向前摸索着,很快就触碰到了一个表面光滑的硬物,轻轻抚摸几下那物体便轻轻打转。
“这是?”
“哦,啊、啊……哈是,乒乓球。”明明只是在清理身体,身体却十分诚实的起了反应,丹恒有些羞愧的别过头。
想要在紧致的穴内把乒乓球用两根手指取出来可不太容易,景元尝试了几次想夹住球体,毫不意外地都失败了。最后反而是那来回滚动的乒乓球顶着宫口让丹恒又去了一次,淫水直接喷在了景元的脸上。
自觉干了坏事的丹恒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口中不断重复着对不起,泪水都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景元的安慰在这种情况下都开始不起作用,他只能加快了手上的力度以求让少年沉浸在情欲之中忘记其他事情。指尖从乒乓球和内壁之间挤过去随后勾住球体,最深处被撑开的感觉令丹恒不自觉的后仰着身体吐出了舌头,男人坚硬的骨节顶着腔道终于得以将乒乓球带了出来。
橘色的小圆球上挂着半透明的水渍,好在没有精液,看来那个男人没有使用过前面。景元让丹恒抱紧大腿,两指撑开肉瓣,直到水流将黏腻的液体都冲洗干净才放过了这口穴。
但少年的后穴就没那么容易清洗了,那菊口处的肉环微微凸起挂着精液甚至还夹着一根弯曲的毛发,这显然不是丹恒自己的东西,毕竟少年的下体从来都是光洁毛的。
“景元,后面还有几个……”丹恒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
然而那几颗乒乓球被跳绳把手顶得太往里了,用手指根本触碰不到。景元用手按压住丹恒的小腹、两根手指撑开菊口想让少年自己用力排出来。可丹恒只要一松懈力气,那几颗刚刚朝着穴口滑动了一段距离的球就会回到原地,几次尝试过后少年眼中的泪水都流下来了,后穴却只是张合着吐出了些许稀薄的精水。
不得已景元只能换了种方式,将丹恒面朝外揽住腿弯抱在怀里,少年的屁股垂向地面,后穴自然张开一指多宽的小洞,时不时抽动一下。为了方便观察情况男人还特意对准了洗手台镜子的方向,逼得丹恒只能闭上眼睛扭过头去。
啊,有点像是在羞耻pay。观看这种程度的春色景元又怎么可能没有反应,说句实话他已经快忍到极限了,如果不是有裤子的阻挡,他估计自己会遵循本能的蹭一蹭,然后顶一顶,最后直接操进去。
磨蹭了将近十分钟,靠着体位丹恒体内的橘色小球终于舍得从肛口露出一部分,在反复吃回去几次后,一颗乒乓球撑开了少年被操到肥厚的菊口落在地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紧接着又是几颗接连被吐出,被堵在最深处的精液也随着重力从有些外翻的穴口拉着银丝垂落。
“1、2、3、4……啊还有一个,5。”
“再没有了吗?”
丹恒默默地点了点头。
“辛苦了。”景元轻轻吻了一下丹恒的耳朵以示安慰,少年晃了晃脚尖想要下地结束这场清理。
“还没结束呢。”对上丹恒有些不可思议的视线,景元有些奈的叹了口气。
“进去那么深,得好好清洗一下里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