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走过几处绳结,丹恒就到达了高潮,夹紧的腿根忍不住摩擦令涌出的潮水得以顺着腿缝流下。可接下来的绳结更大了,他尝试了好几次都过不去,阴蒂反复撞在绳结不规则的表面上,反而像是丹恒在用它自慰一般。
也许是等烦了,男人直接从身后推了丹恒一把,少年踉跄着前进了两步,绳结坚硬的顶端划过阴蒂使得那肉粒就像是被碾碎掉了一样,而隐藏在后方的尿口更是被向内顶撞拉扯,瞬间泛起火辣辣的痛感,僵在原地的身体还未恢复行动,房间内却响起了微弱的水声。
“操,怎么下面也漏水。”
丹恒神情恍惚的看向自己的下体,代表着男性性征的小阴茎依旧沉睡着,可那腥臊尿液气味和划过腿缝的水流并不会作假,他失禁了,用那处从未使用过的地方。
“唔、唔……”
男人逼迫着丹恒骑在那根绳子上来回行走了很长时间,一遍遍的骑着绳结自慰到高潮,起初还会因绳结粗糙的表面而疼痛的软嫩穴肉几轮下来后被磨到麻木,几乎法感受到疼痛。
也许是逐渐平淡的反应让人没了兴致,男人最后用力推了丹恒一把,失去平衡的身体向一侧倾斜,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
少年大张着腿仰躺着,前端翘着有蚕豆大的阴蒂,腿间两口穴烂熟,肿起的肉瓣互相挤压着使得穴的入口处只留不到一指粗的小洞,尿水很快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滩。
男人又硬了。他费了点力气将少年瘫软的身体放在纸箱上,那个高度正好让垂在空中的两条腿法接触到地面。操进穴里的那一瞬间,高热的温度令男人长叹了一口气,褶皱是驯服的主动吸吮着侵入的肉棒,只不过身体主人那小猫哼唧一样的反应有些令人趣。
他的视线落在自己刚刚点燃还一口没抽的香烟上,顶端已经积攒了一小节烟灰,一个有些残忍的念头很快浮现。男人将烟头位置对准了那涨红到看起来马上就会破皮的阴蒂,指尖轻轻在香烟尾部一弹。
“唔唔!!嗯、嗯——!!”
还带着热度的烟灰十分精准的落在蒂珠顶端,破碎且痛苦的哭声从少年被勒住的嘴中溢出。那毫意义的扭动着身体令男人爽得要命,他不断地将新结成的烟灰弹在丹恒的阴蒂上,享受穴肉不断挤压蠕动的动作,等到一根烟几乎燃尽,那肉蒂上也覆盖了厚厚一层的烟灰,而丹恒的反应也从最初的尽力挣扎变成如今的只是大腿根颤抖几下。
男人进行着最后冲刺,他像只狗一样挺动着自己的腰,但总是差那么一点。他看了看手中仅剩下星星点点和红光的烟蒂很快又有了主意。
他打量着少年布满鞭痕的身体,最终选择将烟蒂按向那精致的锁骨。
“呜呜呜——!!!!”
操到最深处的阴茎撬开入口向着苞宫喷洒出全部的子种,重复堆叠在身躯上的每一处伤口都在发痛,锁骨和阴蒂处是难以忍耐的火辣灼烧感,丹恒颤抖啜泣着,痛苦让他在男人起身离开的一瞬间就从纸箱上摔了下去。
水液很快又在地上积攒成一滩,丹恒意识到自己又失禁了,那处尿口如同不受控制了一般,任由肮脏的液体沾满下体。
他有些呆愣向看着地下室的门扇,对于男人将阴茎上残留的脏污液体涂抹在自己发丝和脸颊上的行为没有任何反应。而这一行为显然激怒了对方。
“想跑?还是等人来救你?”
男人蹲下身捏着少年的下巴,干脆的甩了一巴掌,丝丝血迹从沾有涎水的嘴角滑落。
“你走不了,到时候我会先杀了你。”
男人的偏执与扭曲写在脸上,他找了几个乒乓球塞进丹恒的后穴和阴道中,然后又分别将跳绳的两根把手前后插进去。
“怎么这就快六点了。”干完那些事男人拿出手机看了看,后知后觉意识到一晚上竟然就这么过去了,兴奋劲逐渐消退的他突然感到肚子有些饿。
“我出去吃点东西,敢掉出来就弄死你。”他把插在少年穴里的棍子又用力向内推了推,离开了地下室。
挂锁转动的声音落下,丹恒原本紧闭着的双眼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站起身,被勒住的嘴角早就破了皮,刚刚那一巴掌更是加重了伤口,血丝渗到嘴里满是铁锈味。男人毫节制的虐待所留下的痕迹都在阵阵作痛,从绳子上摔下来的时候似乎扭伤了脚腕,原本纤细的关节处明显已经肿起,根本不敢用力。
跳绳的把手虽然不粗但是长度却将女穴内的乒乓球顶到了最深处,挤压着宫口令他呼吸间都能感受到酸涩胀痛。那句临走时的威胁已经算不上什么了,锁骨处烟头留下的烫伤时刻提醒着丹恒一个可怕的事实,他很有可能等不到那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救援。
他必须要想办法自救。
丹恒用手将穴内的木棒小心的向外拉扯,可淫贱的穴肉此时却紧紧包裹在那被水浸透的硬物上,最后更是随着木棍带出了一点,挤在一起向外吐着精水和尿液。丹恒原本是想将那几颗乒乓球一起拿出来,可他的穴实在肿的厉害,几颗小球又滑又被塞得太过往里,手指插进去非但没能怎么触碰,反而勾起了丝丝痒意。
最终丹恒只得暂时放弃了这个念头,如今的他更需要抓紧时间寻找到能够帮助逃离这里的工具。他很清楚自己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失败了那个亡命之徒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下手杀了他。丹恒暂时还法正常的行走,只能跪着拖着那条受伤的腿在地上缓慢爬行,一点点翻看箱子内的杂物,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毫收获的事实令他的心情愈发紧张,好在他最终在纸箱的缝隙间找到了一根断掉的羽毛球拍,铁质的断裂前端足够锋利,就像一根锥子。
那个男人离开之前犯下了一个严重的误,就是没有选择反绑丹恒的双手。
丹恒蜷缩回角落里恢复体力,并将利器小心藏在靠墙一侧,如今他的脑内全是刃那天晚上对他说过的话。
‘……另一种选择?’
‘由你亲手结束这一切。’刃的手很稳,丹恒能记着他是如何抚摸自己的太阳穴,略过眼睛向下到达颈侧的血管,最后是心脏。
寂静的房间内,挂锁被打开的声音比清晰。丹恒紧张的握紧手中仅存的希望,随着男人进屋后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屏住了呼吸。
时间仿佛变慢了好几倍,丹恒看着男人蹲下身分开自己的双腿,看着对方愤怒地抬起头,听到那从喉头破出的骂声,双手握紧了‘武器’向前刺去。
“啊啊啊啊啊——!!!”
刺耳的喊叫声令人头脑嗡鸣,鲜血从男人指缝间溅出飞洒到脸上,丹恒一刻也没有停顿,他推开蜷缩在身前如蛆虫般扭动哀嚎的人,强撑着恢复了些许力气的身体一瘸一拐的向着门口走去。
“眼睛!!我的眼睛!啊啊啊啊啊!!”
丹恒清楚门的外侧锁上了挂锁,所以他只有在男人回来的时间段才能从内开门离开。他如今是赤裸的,伤痕和情色的残留遍布全身,只要离开这里,那么下一瞬间深藏已久的秘密就会被迫公之于众,但丹恒已经法顾及这些了。
大门如今离他仅有几步之遥,可受伤的脚踝处却猛地传来了一阵拉力,疼痛让丹恒身体不稳扑倒在地面上。
满脸是血的男人抓住了丹恒的脚踝,如同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丹恒终究还是失手了,相较已经完全被血覆盖住的左眼,男人的右眼只是被划破了眼皮,如今正恶狠狠地瞪视着他。
处在极端愤怒之下的男人显然忽视了疼痛,他轻松地利用体型优势压制住了不断挣扎反抗的丹恒,即使尖锐的铁棍在手臂上扎出了几个骇人的血洞,也没有松手。
如今男人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他’。
丹恒的脖子被掐住,过于近的距离令一直被捆绑着没解开的双手法挥动‘武器’,男人的膝盖顶在小腹上挤压着内脏位移,腹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视线逐渐模糊。
蹬踹挣扎着的双腿最终还是逐渐瘫软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也许我不该拒绝穹的好意,也不该犹豫着不给景元打电话。可小时候的经历让丹恒总想着不能给别人添麻烦,因为只有这样等到再次孤身一人的时候他才不会觉得坚持不下去。
心脏还在快速跳动着,可力度却在逐渐减弱。丹恒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就要死了,就要悄声息的被杀死在这个地下室里。
他的思绪飘回高中入学的第一天,穹有些紧张的打着招呼。回到还未遭遇变故时,下班回家的景元带着前一天电视上介绍的甜品。回到幼时的天台上,看清了男人的脸。
原来是刃。
不知道为什么,处在丹恒记忆中的刃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紧张和愤怒。
我的脑袋可能已经因为缺氧坏掉了,要不然刃的脸怎么会是倒着的呢。丹恒这样想着,带着温度的布料覆盖上身体,紧接着将他整个人包裹住。
他似乎落入了谁的怀抱,呼吸间全是熟悉的香味,那人抱得很紧勒得身上的伤口有些痛。丹恒感到双眼有些疲惫,连睁开都很困难,可那人却存心不想让他休息,摇晃着他的身体,在耳边不知道喊着些什么。
我很累了。丹恒小声的说着。
结果换来了更加猛烈的摇晃,再这么下去脑子感觉都要摇匀了。
睡意被搅得近乎全,丹恒感到有些生气,于是他抬起还捆在一起的手给了那人的脸一拳。
扰人清梦的家伙。丹恒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只是他的视线还有些模糊,抬眼只能看到那家伙应该是顶着一头白毛。
几滴似乎是水珠的东西落在丹恒的脸颊上,流入裂开的嘴角,有些痛还有些咸咸的。
丹恒终于看清那人是谁了。
是景元,可他为什么在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