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上了床。
白奚翻了个身枕上他的胸膛,含糊地抱怨:“你可真硬,又硬又热,硌得我脸疼。”
陈越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胸膛僵硬得像石头,一言不发地试图入睡。
深夜,陈越猛地睁开眼。
有一只手在他胯间乱摸。
他知道是大少爷的手。柔软,细腻,没有一丝茧子,是他见过最好看的手,比村子里最漂亮那个女人的手还白还嫩。
此时那只手正在他胯间,摸着他半硬的粗壮滚烫的阴茎,好奇地把玩。
手心摩擦肉茎,手指逗弄阴囊,陈越分不清自己是想叫他把手拿开,还是让他摸得快些,更甚至是想对他做些极其残忍的事。
额间冷汗冒出,他艰难地按捺住内心肮脏的冲动——白大少爷可不是他能肖想的。
见他醒了,白奚倒是丝毫不害臊,若其事地收回自己的手,那双眸子依旧是清纯辜的,甚至委屈地抱怨,“你这东西怎么这么硬这么大啊,烫得我手都疼了。”
陈越不说话,还能更硬更大,他只怕白奚会吓到哭出来。
白奚丝毫没有做事的自觉,甚至不依不饶地嘟囔着:“你身上也太热了……你不在床上就冷,你在床上又热,你可真讨厌……”
陈越咬牙认下他这完全不讲道理的指责。
可白奚得寸进尺,他似乎真的觉得热了,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
月光下他一身莹莹的皮肉腻白得仿佛会发光,像是深夜出没吸食男人精血的鬼怪,不知廉耻地露出滚圆雪臀,细嫩腰肢和雪白乳肉,让男人心甘情愿地上钩。
在陈越野兽般凶狠的注视下,胸口两颗花苞般粉嫩的奶头似乎是因为寒冷而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陈越看得移不开眼,呼吸都快停了,声音犹如从喉咙里挤出来,咬牙切齿,沙哑干涩。
“白奚,你他妈在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白奚如同最纯洁的羔羊,天真辜地看着他,却挑衅地说出引人堕入深渊的话,“你不敢来?”
陈越的回答是直接恶狠狠地将他按在了身下。
白奚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脑袋重重撞上枕头,摔得他晕乎乎的。
他佯怒地瞪向压在他身上喘着粗气的男人,“这么急做什么?又不是不让你操。”
两人的衣物都被混乱地扔到地上,白奚也终于看清自己刚刚玩弄过的东西。
粗壮,滚烫,可怖的青筋在茎身凸起跳动,白奚畏惧地咽了咽口水,身体莫名感到一阵疼痛。
颜色却是清浅的。
白奚勾唇:“没用过?”声音戏谑。
这种问题对男人来说,多少有些屈辱了。
陈越难堪地移开目光,忍耐片刻,终于又不善地转过头,“你不是?”
白奚嗤笑,但想起自己的处境也就笑不出来了。
“是。”他冷哼一声,雪白小腿抬起,他身体的柔韧性极好,轻松折着腿踩在陈越结实的胸膛,脚趾微微用力,便踩出一个个凹陷的阴茎小肉坑。
“便宜你这个贱民了,本少爷的逼赏给你肏。”
白大少爷处心积虑地勾引了个粗鲁强壮的贱民,原以为不过挨顿肏,真被人压在了身下却发现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手指温柔开拓了几下,丑陋的性器便拨开他湿滑嫣红的花唇,试图攻略城池。
龟头初初插入一小点便疼得他浑身紧绷,整根性器骇人的分量更是让人胆战心惊。
白奚法想象这根粗长得可怕的东西尽根捅进他的身体里,是不是会把他操烂?
可他的计划里已经没了回头路。
他只能移开脸,不忍再看,怕得幼嫩腿根都在微颤,眼角不受控制地流下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可下一秒他便被人捏着下巴强硬地移了回来。
大抵论平日里多么听话温顺的男人到了床上都法压制骨子里的兽欲,变得强硬,渴望征服和掠夺。
“谁准你转开的?”陈越眼底有些兽类的腥红,“不准哭,把眼睛睁开,看老子怎么给你破处的。”
白奚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儿臂粗的东西寸寸没入他的逼穴,插到底的时候穴口已经痛得发麻,泪流满面地几乎昏过去。
“小乖乖,别哭。”陈越肏进来后又有了哄人的心思,逗猫儿似地哄他亲他,大口大口地吸嘬白奚粉嫩的乳头,与之矛盾的,下身的捅弄却激烈异常。
处男开荤,根本不知轻重,只觉得那紧致销魂的感觉如烈火焚烧了他的理智,让他毫不节制地暴奸身下的大少爷。
每一下都要捅弄到肉道最深处,嫩肉早被鞭笞得烂熟,汩汩冒着水,整只嫩逼阵阵发麻。
性器几次试图侵犯子宫,那张小嘴却撬不开,于是愈发暴戾。
粗大的龟头每次触碰到宫口,白奚便绷得如同拉紧的弓弦,如玉的脊柱剧烈颤抖,穴口更是汩汩喷水。
陈越没吃过荤腥,却也知道不少东西,这大少爷八成是被肏得潮喷了,而且不止喷了一次。
越发恶劣地每次都肏到底,饱满囊袋巴掌般抽打穴口,龟头挤压宫口,恨不得肏烂了这只处子穴,一边肏一边捧着大少爷的脸,含着红唇亲吻。
白奚很快被肏得双眼泛白,雪颊布满潮红,穴里嫩肉更是痉挛地夹得死紧,一边疼痛一边被肏得接二连三地陷入从未体验过的潮喷。
白奚的手指抓着床沿,被捣弄出淋漓的汁水,抽抽噎噎得停不下来。
他几次试图从陈越身下爬走,都被人拖住脚踝,轻而易举地拖回来。
他几次挣扎,反倒被更暴戾地奸淫,便呜呜咽咽地老实了,任他为所欲为。
他委实没想到,这粗鄙的猎户这么贪心,喂不饱似的。
肏了他的嫩逼,还要肏屁股,后穴在嫩逼被肏肿后,也被开了。
他犹如砧板上的活鱼,被翻来覆去地玩弄,他恍惚地以为自己是陈越在勾栏院买回来专门发泄欲望的娼妓,被破处的第一天,就几乎连肉穴都被干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
穴口火辣辣的,疼得发麻,腿根更是一片酸涩,白奚想自己明日一定连路都走不稳了。
倒是正合了他的心意。
陈越自幼独自在山间找生活,体力好得单手可以打赢十个白奚都不止,硬生生将刚被破处的大少爷肏得吐着嫩红的舌头流口水才射进他的身体里。
他舔舔唇,意犹未尽。
可大少爷的两只嫩穴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已经被肏得烂软不堪,合不拢的穴口糊满腥臊肮脏的精液。
只能遗憾作罢。
白奚伏在被子里哭得停不下来,陈越倒是不停地又亲又哄,却济于事。
即便白奚是故意的,也没想到会被肏得那么惨,下身失控似地漏水。
他从未受过这种委屈,如玉的小脚时而恨恨地踹陈越结实精壮的腰腹,时而直接动嘴咬他的胸肌。
他这些小把戏对一个刚吃饱喝足的男人来说根本伤大雅,甚至觉得他可爱至极,忍不住抓着那只乱踢的脚,在脚背上重重亲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