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奚木木地躺在床上。
他被一个体力极好的乡野糙汉破了处,身体酸痛得不成样子,屄口后穴都红肿不堪。
他只不过动了一下,便流了满屁股乱七八糟的液体。陈越明明帮他洗过了,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最深处的并没有完全弄出来。
陈越坐在床边,面表情地不知在想什么,连白奚醒了都没发现。
他挫败地叹了口气,他昨晚实在是被勾得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种离谱的事。
白大少爷岂是他能染指的?
他气还没叹完,便被人一脚踹在后腰上。
白奚嗔怒瞪他:“你叹什么气?肏了我还委屈你了?”
陈越回过神来,没理会他的挑衅,习以为常地伺候他穿衣服。
动作间粗糙的指腹不小心碰到白奚的身体,又被白奚踹了几脚。
陈越不以为然,只当是大少爷在撒娇。
看他一张小脸苍白可怜,昨晚更是被折腾到哭得嗓子都哑了,说话也愈发温柔:“早饭做好了,你将就着吃几口。”
“晚上想吃什么?我白天得去趟山里,晚上会给你带回来。你好好休息。”
白奚张嘴喝了一口喂到唇边的粥,温度适宜,这男人往里面放了些肉丝和野菌,很是鲜甜,于是老老实实地喝了一口又一口。
吃饱了才纡尊降贵地开口,“那就吃山鸡吧。鸡翅要烤的,其他的炖小蘑菇给我吃。”
这人穷归穷,但他要吃什么都没有拒绝过。
“嗯。”陈越果然答应了。
白奚在陈越这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便又要回白家。
陈越本就没资格拦他,来去都看大少爷心意。提出想送他回去却被拒绝了,只得嘱咐他注意安全。
陈越神色有些黯然,他不敢也没有资格问前天晚上他们之间发生的算什么,只能全凭大少爷做主。
若是大少爷让他负责,他自然是甘之如饴,甚至感恩戴德;若是大少爷只当事发生,他也只能另寻机会补偿大少爷。
白奚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下身酸痛,走路的姿势仍有些怪异。
他这模样经验丰富之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奚特意多晃了几圈,确保有心之人都看到自己。
很快他便被白家四处找他的人见到,安然恙地带回了白家。
城里很快流言四起。
他们都说白家那尊贵比的双性少爷流落山野的时候,被乡下的穷贱男人玷污了身子,已经是个被别人玩过的烂货了。
消息传到白父耳里时,这位向来雷厉风行、年过半百的老人气得连连拍桌,破口大骂。
“谁敢传这种谣言,污我奚儿的清白,被我抓到必定叫他不得好死!”
本应和他一样生气的白奚却苍白着脸,嘴唇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见他这模样,白父脸色骤变,他这儿子脾气向来大,可不是会忍下这种委屈的人,心中有了不详的猜想。
心疼地拉过白奚的手,白父哄着爱子:“奚儿别怕,你与为父好生说说,到底是怎么了?”
白奚只是摇头,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地掉,神色更是戚然。
“他们没有造谣,儿子确实已经被山里的猎户……”
他言语委屈哽咽,更多的却是一句话也不愿意说了。
白父再三追问之下,才吞吞吐吐地说出实情。
他那天不慎摔下马,被猎户救了。
那时已经是月黑风高,山里还传来可怕的狼嚎,猎户只得先带他回家。
猎户高大英俊,还给他吃食。晚上干柴烈火,存着报恩的心思,白奚便半推半就地让他要了身子。
白奚哭得更可怜:“父亲,是不是奚儿草率了?”
他摇着头,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以后也没有好人家会娶我了,我这样的嫁过去,也是被婆家为难的对不对?父亲……”
白奚的哭声让白父心疼得肝肠寸断,他这儿子天真单纯,怎么会是白奚的呢?
他想儿子成婚是要让他过好日子,哪里能舍得儿子嫁过去受委屈?
只是现在这情形,嫁入大户人家确实是不妥了,哪怕多的是人想娶白奚,但多半也会对白奚不敬重,这种人家他们可不能要。
白父略一沉吟,看向自己的儿子。
“奚儿对自己的婚事是如何想的,那猎户待你可好?”
白家不需要姑爷有钱有权,白奚有。极其丰厚的嫁妆,只要待白奚好就行了
若白奚真想嫁与他那救命恩人,白家自然也会对那猎户大力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