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被玩得晕乎乎的,懵懂委屈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不知道他想怎么样。
陈越薄唇微弯,眼底的暴虐和贪婪一览遗,“乖乖这么脏的逼可不能上爷的床,今晚自己去刑床睡。”
刑床二字仿佛什么极其可怕的开关,白奚那张小脸霎时间变得雪白。
“不要……不要刑床……”
“可是你每次睡完都会乖好长一阵子。”陈越奈地看着他,像在安抚胡闹任性的孩子。
白奚每次从刑床上下来,都乖得不行,要怎么肏都愿意张腿撅起小逼,愿意坐在他腿上一边陪他办公一边挨肏,甚至可以跪在他脚边,把嫩逼露出来让他踩着玩。
白奚拼命摇头,红唇助地颤抖,看向陈越的眼神更是柔弱可怜,让人心软得不行。
陈越却对此视而不见,将白奚抱起往里面走去,放在那张漆黑的大床上,不管白奚怎样挣扎,仍是面不改色地将他的四肢绑在了床上。
“你会喜欢的。”陈越逗弄几下手底软嫩湿滑的雌屄,“今天被玩得潮喷了多少回了?”
手指逐一划过白奚身上敏感至极的地方,“乖乖今晚自己在刑床上睡,你这贱逼,后穴,奶头,屁股……都会被教训得很彻底。”
早已被玩得合不拢的两只红肿穴眼本能地翕张着,穴口一圈嫩肉甚至肿出了清晰的形状。
刑床底部探出两根粗长硬物,全然照着陈越的尺寸打造,连上头的青筋都丝毫不差。
死物并不能理会白奚的哀求,毫不迟疑地将两根一前一后地喂了进去,甚至连停顿都没有便开始一齐抽插,两只熟穴被捅出滋滋水声,穴肉夹得死紧,好几次被带出嫩红。
阴茎高翘颤抖,被堵死的精孔抽搐不已,却只能一次次承受精液逆流的痛楚。
这具放荡不堪的身体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要被肏得经历难以承受的潮喷。
“啊啊啊啊!!!”白奚崩溃般尖叫,被肏得双眼泛白,助地张着红唇急促喘息。
被灌得鼓起的小腹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快感而抽抽抖动,颊边细发彻底湿透。
他茫然地看着站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挨肏的丈夫,不明白自己只有一个丈夫,为什么会同时吃进两根,下身仿佛要被撑烂了,过分充实的感觉让他阵阵干呕。
“呜……好满,太多了啊啊……拔出去,家主啊啊……求求家主……”
白奚呜呜哭泣着,鸦羽般的睫毛剧烈颤抖,颊边全是湿漉漉的泪水。
烂熟的穴口却饥渴温顺,大口吞吃,甚至翕张着主动吮吸,仿佛乐在其中,十分享受那两根假物的抽插。
陈越眯了眯眼,明明是他亲自将白奚放上刑床,此时却沉了脸,“这么喜欢吃?”
手里残忍地将开关又调高了一档,白奚顿时抖如筛糠,急促喘息着,连小巧鼻翼都在剧烈翕张。
陈越在心里数着数,果然不出十秒,他的妻子便哭叫着喷了水,滚烫的穴眼咬得死紧,两根假阳的每下抽插都仿佛能听见嫩肉剥离硬物的声音,隔着皮肉都仿佛能看见两只穴里抽搐得有多厉害。
又按了几个开关,刑床四周便伸出了好几根鞭子。
第一下便精准地命中早已熟透如浆果的阴蒂,果珠剧烈地抽搐几下,仿佛连阴蒂也要喷出水来,鞭打接二连三,次次精准,不知疲倦,似乎要硬生生将这颗可怜肉蒂抽到肿成半透明的狼狈模样。
第二根鞭子落在乳首,花苞般的奶尖儿早就肿得不成样子,粉色涨成了嫣红,乳晕肥软凸出,像是蓄满乳汁的熟妇奶头。
鞭子轻而易举地就能抽透雪白胸脯和红腻乳头,留下淫乱的红痕,平坦的乳肉会被抽得越来越肥软,甚至肿出两指高,如同少女初初发育的青涩鸽乳。
第三根鞭子此时却是闲着的,待到两只穴里的抽插停下,硬物退出,便会啪啪地抽打上去,打得它们再次喷水,直到到了时间,硬物再次插进来,继续抽插。
几根细鞭一起在身上鞭笞,白奚只剩下喘息的力气,嘴里呜呜咽咽地发出破碎的声音,身体随着阵阵快感与疼痛在欲海中浮沉。
“今晚自己睡吧乖乖。”陈越俯身亲了亲白奚满脸微咸的泪水,“它到了时间会停下来让你休息会儿再继续的。”
临走之前略微犹豫,还是将雌穴的肏弄调到了最高档,屋内瞬间响起白奚越发高昂沙哑,却又莫名甜腻的呻吟。
陈越将训诫室的门关上,细软的啜泣与呻吟都被彻底隔绝。
只等他明天醒来,他这骄纵任性的小妻子又能乖好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