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奚醒来时,整个人被陈越抱在怀里,枕着他的手臂,紧贴的温热的皮肤规律起伏,耳边回响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窗边铺进大片清浅的朝霞,煞是好看。
身体一动,便察觉到了异样,下身酸痛难耐,平坦的小腹仿佛还残留着被过度撞击的凸起。
他不知何时被陈越抱下刑床带回了身边。
白奚可怜地闭了闭眼,并不认为陈越是因为心软,毕竟这男人罚他的时候从不手下留情。
多半是睡到半夜怀里没人实在受不了,才去将他抱了回来。
男人的性器趁他睡着在雌穴里插了一整晚,龟头嵌入得极深,肏进了子宫里,仿佛这东西天生就该插他身体里面。
此时阴茎因为晨勃而显出惊人的分量,撑得穴口发疼。
晚上挨了不少鞭子的阴阜肿得像个粉白馒头,花唇助蜷缩,淫荡地吐着水。
白奚红唇紧咬,忍住了到嘴边的呻吟。后穴里又被陈越插了那枚狗尾电击肛塞,可怜的后穴同样被蹂躏了一整晚,酸涩不堪。
两只穴都濡湿鲜红,像过分成熟的浆果,随时流出甜腻的汁水。
他像专门供男人发泄欲望的性奴,身体必须做好承受欲望的准备。
白奚雪臀微抬,终于让雌屄里的性器退出了身体,粗壮龟头破开穴口的剧烈酸痛和性器抽离的异样感觉刺激得眼前他阵阵发黑,脸上更是酡红遍布。
他咬咬牙,要是想这男人今天不继续罚他,还是乖些讨好他为妙。
忍着身体骤然空虚的不适,白奚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
先去洗了个澡,家主虽然总是往他屄里射入甚至塞入乱七八糟的东西,晨训时却喜欢干干净净的屄,不仅可以清楚看见新的一天留下的所有痕迹,肏起来也格外敏感。
洗完澡又爬去了训诫室,出来时嘴里叼着的鞭子正是陈越平日里最喜欢的那根,也是白奚最怕的一根。
陈越有很多根专门用来教训白奚的鞭子。
这根是专门鞭逼让白奚疼的,挨顿打能把白奚打喷三四次。
鞭稍只有尾指粗细,柔韧有力,受力面积小,一鞭子抽下去让人疼得口水都咽不下去,偏偏皮肉却不会伤到分毫,只会浮出落有致的漂亮红痕。
打完之后这根纤细的鞭子还刚好可以勒进逼缝里,嫣红泥泞的肿逼被勒着狠狠提起,剧烈摩擦,几乎勒得白奚双脚离地,雌屄疯狂抽搐,仿佛被撕裂成两瓣,不止一次地将白奚硬生生勒到潮喷。
而陈越要把嫩逼打肿打烂时会换更粗些的鞭子,一鞭子下去疼痛的同时嫩肉会浮起极其抢眼的粗重印子,十几鞭就足以把嫩逼抽到肿得不堪入目。
“家主……”
时间已经不早了,白奚小声地叫睡梦中的男人。
用充血的肉唇去蹭陈越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和腕骨,留下了丝丝色情的晶莹水光。
雌屄又软又嫩,犹如娇俏的花苞,绝佳的手感让陈越的手骤然收紧,指间夹着屄肉几乎要拧烂!
“啊啊啊啊!!”嫩逼疼得抽搐,淫水瞬间淋漓喷出。
被拧了一把就潮喷了,陈越眼神微寒,拧得更狠,腻红软肉几乎被拧成一团,旋转变形,另一只手甚至残忍地抠挖他的阴蒂。
“家主……好疼啊啊啊……放开,骚逼要被拧烂了啊啊啊!!”
白奚疯狂地摇着头,大清早地就哭叫得快要背过气去。
直到白奚脸上潮红阵阵,濒死地踢着小腿,脚趾蜷缩,陈越的手指才在阴蒂上弹弹珠般弹得啪啪作响,松开了那只被拧得暗红充血的屄。
屄口被玩了整晚,哪怕洗得干干净净,也没能那么快合拢,粉红外翻着,阴蒂硬如小石,高高翘起。
被拧得抽搐的雌屄穴肉颤抖,像层叠绽放的艳丽牡丹,淫水丝丝溢出,冒着莫名腥甜的味道。
陈越看得移不开眼,脱口而出的声音沙哑干涩,“上来,让爷舔几口。”
白奚急促地喘息着,不知是沉迷快感还是疼得说不出话来,被人轻易抱起骑在陈越脸上,露出烂红的屄口,陈越近乎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
“啊啊啊啊……”火热的唇舌灵活至极,贪婪地舔弄嫩穴,甚至咬着屄口轻轻拉扯。
白奚仰着头尖叫,犹豫濒死的天鹅,腻白脖颈绷成绝望的弧度。
他只觉得连耻骨都被舔得酥麻,男人整张脸压在他的嫩逼下,高挺鼻尖呼出的热气洒在他的阴阜和肉蒂,喷涌而出的淫水大股大股地流在陈越英俊的脸上。
这种感觉实在太羞耻了,身体的所有反应所遁形,他像一个放荡淫乱的娼妓,下贱到被男人吃逼吃得潮喷。
舌头越舔越深,陈越逼迫他骑在脸上,身体的重量压下来,陈越甚至不需要控制住他,只要张嘴就能舔得彻底。
可这恶劣的男人却仍是一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腰,将人往下按得更深,另一只手却残忍地将一团团软嫩的臀肉掐得通红。
白奚又痛又爽,嫩屄骑在他脸上挣扎扭动,反倒被男人轻松舔进了极深的花心,淫水流得太多,甚至舔出滋滋的喝汤一样的淫秽声响。
白奚羞耻得几乎昏厥过去,手指抗拒地抓着陈越的头发,倒像抓着陈越往他逼上按。
恰处于不应期的雌穴狂乱收缩,连穴口都合拢了大半,拒绝男人的舌头继续进入。
“把逼张开!谁准你夹的?”甜美的穴口骤然合拢,陈越怎么忍得下,粗鲁地凶他,扬起巴掌就狠狠掌掴屁股。
这只软嫩多汁的贱屄他真是怎么都要不够,鸡巴想肏,手指想玩,现在就连舌头,也恨不得钻进去舔个彻底。
他舔得那么贪婪,白奚甚至怀疑,要不是做不到,这人恨不得能把宫口都舔肿。
“哭什么哭,被老子舔几口,有什么好哭的?今晚还想睡刑床是吧,把逼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