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挨罚大抵都是他自找的,不然很难解释清楚为什么他明明对陈越了如指掌,却总能精确地踩到让陈越暴怒的点,而后被折腾得腿都合不拢。
陈越外出几天,回来第一件事便是问管家白奚乖不乖。
陈越自认对白奚已是毫底线,不求他贤惠持家,不求他体贴丈夫,任性妄为也由着他,只要他每日乖乖吃饭,别做些危险的事,更别红杏出墙,便已经是个好乖乖,心满意足了。
可偏偏就这点小事白奚也做不到。
陈越面不改色地听管家汇报着,起初还算满意。
直到听见白奚这两天基本没吃饭,汤也没喝。
陈越眯眼,声音有些冷,“你说什么?”
管家也是汗如雨下,可也不敢对家主撒谎,“夫人今日吃的是街头的炸物,昨日吃的是小巷的香辣饼,变着花样吃外头的脏东西,总归是一口正经饭没吃,下人们劝都劝不住。”
劝不住?陈越一双黑眸沉得渗人,骚狐狸精怕是逼痒欠教训了。
夜已经很深了,下人点亮了院子的灯,主人的卧房却仍是一片寂静,只有平静的灯光。
家主仍在书房处理公事,夫人不知去哪儿了,今天整日都没见到他的身影。
下人点好灯,凑进家主房门听了听。
家主吩咐不准任何人进去,房里新领回来一只小母狗,坏得很,要好好训导。可下人担心小母狗就这么关着在里头出什么事或是在房里捣乱,没有听见任何声响,才放心离开。
直到门外的影子彻底离开,白奚紧绷的身子才松懈下来,他既希望能有人来解开他,又不敢让任何人看到他此时的模样。
闪着细光的链子牵着脂红滑腻的阴蒂,将赤裸的白奚锁在卧室的角落里。
他嘴里被塞了口球,同侧手脚被绑在一起,只能大张着腿助地躺在毯子上,肥软乳头各夹了个极为用力的夹子,将乳头夹得暗红变形,花唇也被夹子夹着大大扯开,绑在腿根,露出被扩阴器撑得足有儿拳大小的嫩红雌穴,软肉湿润颤抖,像扑簌抖动的花蕊,咕滋滋地流了满地的水。
仔细看来,被扩阴器强行撑大的雌穴里却盛满了男人白浊的精液,甚至还混着阵阵淡淡的尿骚味。
他几次哭泣着剧烈挣扎,然而后穴是一根带电的狗尾肛塞,一旦挣扎,便残忍地狠狠电击后穴,几次下来,那块娇嫩的软肉已经被电得红肿凸起,稍微摇摇屁股就敏感得不得不经历一次绝顶的干高潮,淫汁四溅,雌屄大口喷水,淫靡至极。
白奚助地蹬着小腿,连腻白的腰肢都颤抖不已。
身体再经不得一丝挣扎带来的电击,白奚便也老实了,乖乖地被晾着。他被开了穴绑在这儿已经大半天了,只有陈越偶尔会进来使用他。
性器毫不怜惜地通进来,粗鲁地抽插一阵,在白奚连话都说不出的哀鸣中灌入浓精,或是尿他满肚子的尿液。任由嫩穴疯狂抽搐,陈越连看都不会多看他几眼。
他是惹了主人生气而受罚的小母狗,只配当夫主的便器精盆。
小母狗今天没有饭吃,陈越说他不爱吃饭就别吃了,只用滚烫的阴茎塞进他嘴里,草草喂了他几口精液,逼他大口大口咽下,撑得白奚满脸通红,近乎窒息才拔出去。
“不喜欢吃饭就吃精液好了。”陈越淡淡地说,将那腥红吐水的龟头在白奚脸颊来回摩擦,将秾丽的小脸当成廉价的拭布,直到龟头干干净净的,而那张小脸却污秽不堪,才整理好衣物离去,留白奚继续被开了穴锁在那里。
陈越回房时,白奚已经彻底力地瘫软在角落。
听见声音,他好不容易抬起头来,唇角助地流着口水,痴痴地看着陈越。
“小母狗怎么了?”陈越很是温柔的样子,仿佛将人玩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不是他。
拭去白奚眼角的泪水,又将他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解开。
扩阴器拔出来时发出啵的淫秽声响,之后便绽放出一朵彻底合不拢的肉花,精尿一起往外流,黏腻的液体很快便将白嫩的腿根和屁股一起浸透。
“呜呜……”白奚的声音莫名甜腻,被他玩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很乖巧地用那张小脸蹭主人的腿,声地求饶。
陈越并没有为难他的意思,亲了几口香软的唇,“小母狗被锁了一天困了没有,去睡觉吧?”
白奚拼命点头,没想到这男人会这么轻易饶了他这次,看向陈越的眼神分外乖巧。
“可是你的逼这么脏。”
顺着他的视线呆呆地看向自己的下身,整只雌屄被浸泡在精尿里,穴口糊满了浓精,阴阜沾了点点白浊,还有不知廉耻仍在到处乱流的淫水,阴蒂与花唇都玩得烂红抽搐。
这只嫩逼确实很脏,一定会把床弄得又湿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