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邃双眸微眯,陈越语气缓慢,“那夫人便亲自检查一下我有没有病。”
陈越不吃撒娇这一套,白奚便只能认命了。
手被绑在床顶,白腻腰肢紧绷,一双长腿在男人腰间缠得死紧,雪臀助地摇晃颤抖着。
陈越真的将他吊起来肏,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别哭了。”陈越抱着他敷衍地哄了哄,精壮的腰身挺动,打桩似地肏着身下的人,怒张的龟头肏进子宫里,宫口阵阵痉挛,哪怕被软肉层层痴缠伺弄也阻拦不住,连小腹都被肏得变形。
白奚全身没有着力的地方,手腕绑在头顶,身体全靠陈越和插在雌屄里的阴茎撑着。
陈越坏心地不扶稳他,他便只能失重下坠,整个人被性器贯穿,雪白的小腹清晰地顶出龟头狰狞的形状。
“乖乖真漂亮,自己低头看看。”
白奚只得泪眼朦胧地看向自己的下身,嫩逼早就被肏肿了,穴口助地含着紫黑的性器,一圈嫩肉撑得发白,肉刃进进出出,穴肉被拉扯得滚烫酸涩。
“慢一点,家主呜……”
白奚哭得话都说不完整,雌穴犹如一滩被肏熟的烂桃肉,性器轻轻一捅,便一股一股地喷出腥甜汁水。
精孔拼命张吐,却被尿道棒插得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精液一滴都泄不出来,精囊饱满得几乎连皱褶都被抻开了,鼓囊的精囊抽搐不已。
“老实受着,让爷吃饱了明日带你去玩。”陈越假模假样地哄他,便是带他去玩,也是去些有趣又锻炼体力的地方。
总不能什么都惯着白奚的,成婚多久了,挨顿肏都受不了。
白奚身体也算好了许多,大多时候虽然哭得厉害,也能尽兴。不像以前,稍稍做得狠了便几天合不拢腿。
被滚烫浓精灌入的时候,白奚哭得连气都喘不过来,眼神失焦,背脊如松竹绷成笔直的弧度,口水失控地乱流。娇嫩的子宫壁疯狂抽搐,小腹却被灌溉得逐渐鼓起,里面盛满了腥臊肮脏的男精。
一直被吊起的手腕终于解开。
“啊啊啊啊啊!!”骤然下落的身体将陈越的性器连根吞下,雌穴几乎被整个肏烂,囊袋重重拍打在阴阜,若不是角度不对,只怕连两颗卵丸也要塞进去。
白奚被这一下肏得双目泛白,几近干呕,眼前阵阵发黑。
陈越将人放回床上,却摆了个适合后入的姿势。
“不哭了,乖乖。”陈越温柔地哄着他,动作却是与声音截然不同的残忍。
狰狞滚烫的龟头磨着泥泞的后穴,蓄势待发的男根即将将他卷入下一轮情欲的深渊,“我们换一只穴。”
“家主,我真的不行了……好夫君……你疼疼我……”
白奚几乎是跪在床上求他。他浑身布满情欲的痕迹,软腻阴蒂肿如熟枣,像荡妇一般高高翘出阴唇,淫靡异常,合不拢的雌穴脏兮兮的,如同糊了一层白浊的精膜,整只浸泡在男精中。
后穴也早就被肏肿了,像颗剥了壳的水嫩荔枝,透过根本合不拢的穴口能清晰见着里头通红肠肉颤抖不已,却爽得流了一屁股的水,股沟湿透滑腻不已。
白奚握着眼前的性器,用小脸温顺地蹭它,狰狞青筋在雪颊旁分外可怖,很快便被精孔吐了满脸的粘液。
“饶了我吧家主……用上面的小嘴给家主舔,好不好?”白奚被泪水洗过的眼睛干净清澈,湿漉漉地看着陈越,可怜得不行,只让人恨不得连心都剖出来哄他。
陈越却不为所动。
他也曾幻想过夫人小巧的嘴张到最大,跪在他胯间,殷红的小嘴被塞得变形,紫黑的阴茎进进出出,将喉咙都捅成鸡巴套子,看夫人泪流满脸,表情恍惚,肏得他彻底臣服。最后直接将精液射进食道里,让他这娇气的夫人连吐都吐不出来。
可后来他发现,白奚说为他舔,是真的舔。
粉嫩水润的小舌头舔着茎身,偶尔浅浅抿一口龟头,吃相斯文,小口小口地舔,阴茎别说肏进喉咙,连口腔都不怎么进得去。
陈越被他伺候得额角青筋直跳,简直是种折磨。
陈越拒绝,“我不用你舔。肏逼还是肏屁股?你自己选。”
白奚哭得一抽一抽的,委屈得不行,想满足陈越不得不三个洞都用上,否则根本受不了。
“肏嘴,上面也想吃家主的大鸡巴,把精液射进来好不好……”
他长相清纯,眼神清澈,却说出比最下贱的娼妓还要淫荡的话。
陈越被他蛊得呼吸一滞,不可避免地心动了,只是这次他没那么好糊弄。
“我要把你这里……”男人眼神微眯,灼热的手指摸着白奚微微颤抖的喉咙,“肏出形状来,待会儿夫人可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