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了吗乖乖?”
陈越一直有一下没一下扇着白奚雌屄的手停下来,上头满手心黏糊糊的晶莹汁液,怀里人刚刚又被打得潮喷了。
白奚的屄又软又嫩,没挨操时阴阜白嫩,花唇小巧,连穴口都是漂亮的粉色;挨肏之后肥嫩滚烫,像被肏烂的熟妇,一逗就发情吐着淫水。
可这只嫩屄论是挨肏前还是挨肏后,用手掌还是用鞭子或是其他,打起来都手感极佳。
陈越既喜欢将小软逼拢在手心玩,也喜欢将它打得通红肥肿,将夫人的嫩批打得烂熟,像是青涩的花苞彻底绽放,心中的占有欲和凌虐欲都得到极大的满足。
就休息的一小会儿,白奚已经被他打得潮喷两次了,他也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只想狠狠肏进去。
他根本就没要够,只是白奚哭得实在可怜,白生生的脸一片狼藉,睫毛也是成簇成簇地湿透,求他停下来,还答应休息的时候可以打小逼,他才暂时停下。
“唔,再休息一会儿……家主,求求你……真的不行了。”
白奚缠着他的脖子,柔软的额发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很委屈地撒娇。他几乎没有休息到,严格来说,自陈越的性器从他体内拔出来开始,那只作恶的手便一直在打他的嫩穴。
气氛有些焦灼,陈越不悦地眯眼,“可夫人明明答应过,今日随我怎么做都可以。”
白奚抿唇,他是答应过。
除了平日里浅尝辄止,他通常会在周日好好喂陈越一顿,但也不会太过分,吃饱了就行。
可上周是花灯节,他只想去玩,哪有心思和陈越做爱?
可陈越看他的眼神里都快冒绿光了。便敷衍着他,两次攒到一起,下周随他怎样做都可以。
陈越盯着他许久,终于同意了。
……可那就是白奚随口胡扯打发陈越的话啊,哪知这男人还真记到现在,简直是把他往死里肏。
“出来。”
陈越冷声说道,而白奚藏在床角,身子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秀美的小脸,死活不愿意过来。
“白奚,你得说话算话。”陈越表情隐忍,显然耐心已经快消耗殆尽,“你上周让我带你去花灯节玩,带你去喝酒的时候,答应了今天怎样玩都可以的。”
而他甚至没怎么玩白奚,只想吃顿饱的。
“你要是每次都这样出尔反尔,我以后就将你吊起来肏。”
白奚打了个哆嗦,却更往床角缩了缩。
陈越皱眉,下一秒便毫不犹豫地抓着那又细又白的脚踝,硬生生将人拖了出来。
面对白奚的挣扎,他笑了,冷峻的脸有种冰雪消融的温柔,“爷昨日新得了根鞭子,你想现在就试试吗?”
白奚顿了顿,委屈至极地抽噎一声,只得张开了腿。
许是早些年不沾情欲,在身边人早已妻妾成群的时候,陈越仍是独身一人,忙于守住陈家庞大的产业,又与虎视眈眈的旁系缠斗不休。
偶然尝了口荤腥之后,像财狼闻到了血味,凶狠得仿佛要将以往过的都补回来。
他体力本就极好,旺盛的性欲更是一直超出白奚的承受范围。
从以前便是如此,白奚好几次硬生生被他肏晕过去;现在白奚体力好了些,却也依然时常被操得哭着求饶,连腿都合不拢,甚至必须三个洞轮流使用,才能彻底满足他旺盛的欲望。
“乖乖,哭什么?”
陈越舔着白奚眼角微咸的水珠,手指却已经捏住了红得快要滴血的乳珠,肆意揉玩。
白奚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医生说,不能纵欲过度。”
“我只是体力好。”陈越不以为然,“如果我没记的话,我射一次,夫人要潮喷三四次,倒是夫人不要纵欲过度才对。”
他勾唇,“射精更是大忌。”
他伸手取过一旁的尿道棒,握着白奚嫩色的阴茎揉搓几下,肉柱便贪欢地翘得老高。
握住龟头用力一挤,在白奚崩溃的哀鸣中,通红濡湿的精孔被迫张开,不安翕动,细而长的尿道棒一寸一寸地全根没入。
“啊啊……!”
只出不进的小孔被强行插入玉棒,上下捅弄,精孔像挨肏一样受着抽插,却被肏得挤出了淋漓的汁水。
白奚捂着下身在床上助翻滚,他自知陈越今天非得吃饱了不可,怎么哭都不行,干脆便也不装了,嘴硬得很,“久硬不射,也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