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一阵接着一阵的紧绷,脚趾蜷缩着在床上乱划,仿佛连脚腕都在颤抖。
“客人的逼好嫩,味道也很甜。”
“嗯……”白奚懒洋洋地应了一句,他被舔得舒服了,对小倌的闲聊也就不甚在意,甚至会毫不客气地挺起下身往男人脸上压去。
陈越看他这放荡慵懒的模样,下颌弧度崩得更紧。
“客人的阴蒂这么嫩,上头却有个合不拢的小孔,是穿了成婚后的阴蒂环吗?”
双性和女子成婚之前也有穿环的,但那个小孔很嫩,久久不用便会消散。
白奚的身体已经许久未戴阴环,小孔却依旧清晰,分明是已经成婚,被丈夫穿了个专门用于管教训诫的阴环。
“嗯。”白奚不甚在意地应了一句。
……
陈越顿了顿,“成婚了还来红袖招找男人,不好吧?”
他的舌头重重吸了几口充血鼓胀的阴蒂,舒服得白奚哼哼了两声。
他本就是蔫坏的性子,只是一直被压抑着,往日里被陈越惹急了,张嘴就是胡说,现如今更是毫忌惮。
“我与丈夫相隔两地,心中虽然思念,却不能解燃眉之急。”
“……所以您便招嫖?”
“嗯……欲望总是要解决的,我通常都是找你这种。懂事,不粘人。啊啊呜……好好伺候,钱少不了你的……”
陈越表情早就僵住,哪怕他知道今日白奚找人是因为中了药,可看他这熟稔的模样,哪里是第一次招嫖!?
他玩味地咀嚼着白奚的话,“您心中思念丈夫?”
白奚敷衍极了,“嗯?倒也不非常思念。嘶……啊……轻一点!”
阴蒂被咬了一口,疼得他直哆嗦,差点直接潮喷了。
陈越当然知道怎么伺候他,又是重重舔了几口。
“唔……啊……”白奚一声轻叫,带着法压抑的颤音,终于交待在陈越口中,陈越脸上也被潮喷了一脸的水。
陈越毫不在意地咽下,眼神阴鸷。要不是他强行留下,这么甜的小逼,这么嫩的阴茎,就要被别人舔了。
“客人时常出入这些花柳之地吗?”
白奚不否认,“我是双性,要解决欲望也是人之常情。”
黑暗中白奚只顾胡说八道,若是他看得到,便会发现跪在他腿间的男人已经气疯了。
他冷笑着,含着那颗阴蒂狠狠咬了一口,力度之大,将那娇嫩的肉粒硬生生扯成了残忍的肉条,彻底变形!
“啊啊啊!!”
极度敏感的阴蒂被咬了一口狠的,上头浮起清晰的牙印,白奚又疼又麻,几乎瞬间又潮喷了。
“滚!!”
他的腿根还在抽搐,却毫不客气地往腿间那人身上踹去。
陈越也不躲,隔着面具被他踩在了脸上,反倒伸出舌头舔他的脚趾,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白奚气得声音都在发抖,“滚出去!”
陈越哪里会听他的,他硬得发疼,哪怕黑暗中他也能想象出白奚趾高气昂的模样,想把这骚货肏得丢盔弃甲,只能哆哆嗦嗦地潮喷。
白奚药劲未退,大口喘着粗气,“滚出去,换个听话的来。”
“客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红袖招没多少男人,我也不想受罚。”
陈越的手指趁着白奚不备插进了逼里,朝着耻骨的位置重重按了两下,白奚顿时重重抽搐,浑身都软了。
“客人,您刚刚是这样叫的。”陈越模仿了白奚刚刚的叫声,让人面红耳赤,“我实在没忍住,才咬了您一口。”
他牵着白奚的手去摸他的乳头和湿漉漉的逼,以及哪怕射过一次,依旧高翘的阴茎。
“客人,药效很猛。”
他语气正经,“我觉得您这只逼需要被填满。”
白奚再晕也察觉不对,这小倌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
黑暗中两人对峙着,白奚倒不在意所谓贞洁名声,他只是嫌脏。
他命令找个干净的男人,只怕也干净不到哪里去,但这人步步紧逼……
他本打算发泄小半药效,便抓紧时间离开。
这一耽误,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眼前又开始恍惚,身体热得更胜先前。
“客人……”他听见小倌的声音,依旧带着莫名的熟悉,却又分辨不清楚,“红袖招的药效,不插进逼里喂满精液是解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