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招的药效,不插进逼里喂满精液是解不掉的。”
白奚听了这话,直觉便想将人踹下床,却被眼前的男人紧紧扣住脚腕,又舔了一口他的脚背。
“客人跑怕什么?”他的声音带着警告,“小的也是为了您好,您这样是想去找其他男人,还是准备就这么走出去?若是您这样走出去,落在别人手里,指不定就要被多少人轮奸了。”
他身形高大,力气更是白奚比拟不了的,强行欺压在白奚身上。
“红袖招要对客人负责,就算您生气,小的也要冒犯了。”
陈越半强迫地牵着白奚的手去握那根即将侵犯他的东西。
入手滚烫粗壮,柔软手心清晰地感受到凸起勃发的青筋,十分狰狞。
手指堪堪握住,比白奚的手腕还粗一点,里头有东西滚动。
白奚有经验,很快知道那是什么——这根阴茎里入了活珠,摸上去时珠子鸡巴里细微滚动。
它似乎兴奋到了极点,在白奚手中颤动。
还没开始白奚便仿佛已经尝到被这根东西侵犯的剧痛与酸软。
他嫌弃地松开手指,压住心底熟悉的恐惧,
“你这狗东西入珠做什么?”
陈越轻笑,“小的是红袖招的男妓,自然要竭尽全力地讨好客人。”
“滚!”白奚毫不留情地拒绝,甚至强撑着起身,想叫侍从换一个进来。
他刚动一下,却头昏目眩地跌倒在小倌身上。
陈越愣了愣,这么久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再近距离看清白奚的脸,依旧妖孽,让人痴迷。
换人?陈越冷笑,他就在这里,却要换一个男人来肏他的夫人?
白奚倒是熟稔,还挑上了。
只可惜,由不得他。
白奚被他强行按在身下,滚烫的硬物抵在股沟,白奚不受控地哆嗦一下。
“大人,冒犯了。您神智不清醒,小的不得不帮助您做出对您最好的选择。”
“滚开!”白奚脸色苍白,却因为力气的悬殊而阵阵绝望。
烫得惊人的硬物在他阴缝摩擦,粗壮的龟头粗鲁地冒犯穴口。
白奚眼前阵阵发黑,这种东西,要是插进他的身体里……会被肏死的。
“不要,求求你了,放开我好不好?”
他很识趣,终于意识到在这小小的房间里,自己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收敛了一直以来的趾高气昂,撒娇一般地像一个小倌服软。
“可是客人的身体已经发情了,必须喂满精液才能治好。”
“我……我会让鸨妈找其他人,也不会让她责罚你的。”
“找其他人?”陈越笑了,黑暗中白奚看不到他的表情有多狰狞,却能清晰感觉到按住自己的手如铁爪一般,充满磅礴的怒气。
白奚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陈越半强制地按着他,手指做了许久润滑。
那只雌逼却因为过了太久安稳日子,娇气得不行,就算开拓许久,仍然紧致得远没有到承受他的地步。
但陈越忍不了了,他的眼睛烧得通红。
白奚这个骚货,今晚不被他肏,便会去找其他男人。
好样的,放他几年自由,学会玩男人了。
在进入之前,陈越捂住了白奚的嘴巴。
这么嫩的穴吃进他的阴茎,肯定会疼的。
论白奚是想哭泣,求饶,还是骂人,他都不想听,白奚只能老实受着,他绝不会放白奚去找别的男人。
“唔!!!”白奚助地睁大眼睛,尖锐的叫声尽数被男人捂住,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手心。
白奚像犹如脱水的活鱼,在他身下挣扎得近乎崩溃,陈越却不为所动,死死捂着他的嘴。
阴茎坚定而残忍地进入他的身体,像锐利滚烫的肉刃,逼迫嫩逼承受它吃不下的东西。
白奚浑身都瘫软了,身体被强行撬开的感觉太可怕,又粗又长的驴玩意儿仿佛没有尽头,他明明已经吞进去很长很长,它却仍在往里插,不知还剩多少在外面。
白奚发出可怜而微弱的呜咽,肚子要被插爆了……
陈越动了动,阴茎抽插,活珠滚动,屄肉被折磨得近乎抽搐,死紧地咬着狰狞的阴茎。
终于听见,细小的滋的一声,龟头触碰到了深处的宫口,还剩下半根进不去了,而白奚的肚皮早被顶起了怪异的凸起,扭曲可怖。
陈越终于松开了捂着白奚的手,可此时白奚甚至没了骂人的力气。
他被侵犯得太深太狠,吞咽尺寸过于狰狞的阴茎,心头萦绕着被插穿的恐惧。
仿佛又一次被破处,穴肉被捅开到难以承受的地步,嫩肉被珠子搅得酸痛难当,整只雌屄疯狂抽搐。
他助地闭眼,修长的脖颈仰起绝望的弧度,犹如落入猎人手中的濒死白鸟。
被肏到失神地吐着舌尖,口水失控地流着,却不知这种情形下,这样可怜助的模样只会更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陈越舔了舔牙根,身体长久的饥渴终于得到满足。
仿佛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尝到甘泉,比起各种磨人的花样,他此时更想要又深又重的抽插。
他的阴茎显然与这只又嫩又粉的雌逼是不匹配的。
“啪啪啪……菇滋菇滋……
不过几十下,就将花唇肏得合不拢了。
原本淡粉娇嫩的阴唇被摩擦得通红肿胀,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蔫蔫地耷拉在茎身,放任它侵犯雌逼。
白奚只能发出含糊的呓语,浑身仿佛都被汗浸透,乌黑的碎发紧贴着额头,腿根嫩肉痉挛,连脚腕都是湿漉漉的。
他的身体生涩许久,承受不住这种奸淫,体内的阴茎每抽插一次,他就失控般剧烈颤抖一次。
屄肉被珠子磨得抽搐,雪白的小腹清晰地映出阴茎的形状,被强奸得一抽一抽的,整只逼湿红泥泞,实在狼狈。
他只要稍有不乖顺的意思,那根作恶的阴茎便顶他的宫口,威胁似的,下一秒就要操进去。
白奚呜咽着,被肏得乖极了,眼角哭得醉酒般艳丽,浑身泛着潮红,一点力气都没有,瘫软在陈越身下。
阴茎一往里顶就扑簌簌地抖,仿佛被玩坏了。
陈越舔了舔唇,觉得他适应得差不多了,迟早要疼的,长痛不如短痛,该肏进子宫里了。
他甚至没给白奚任何的提醒和适应的机会,刑具般的阴茎便长驱直入,强硬地侵犯宫口,粗如儿拳的龟头撬开小嘴儿,强势地插了进去,尽情鞭笞每一寸嫩肉。
“啊啊啊啊啊啊!!”白奚只能崩溃地发出意义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