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鸨妈说的房间,里头却没有开灯,陈越推开门便听见细微的哗啦水声。
月光隐约,只能看清个大概。屋里一人泡在水里,月色下一身皮肉仍是肉眼可见的白,若是能看清他那张妖孽的脸,便像极了夜里出没食人精气的鬼怪。
可能是太久没见过他产生的觉,陈越觉得自己闻到了白奚的味道,香甜的味道,发情的味道。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开关,正想着是不是一拳让它坏掉,屋内就响起了白奚的声音。
“过来,不用开灯了。”
语气慵懒情色,欲拒还迎,仿佛他根本不在意进来的人到底是谁。
拳头骤然握得青筋暴起。
白奚终于从水里起身,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赤裸地暴露在陌生人面前。
他懒洋洋地软倒在床上,看了一眼今晚伺候他的——他不想开灯,而黑暗里男人依旧戴着面具,也许是因为同样的健壮高大,身形莫名有些熟悉。
“怎么戴着面具?”
“小的面貌丑陋,怕吓着客人。”
混沌的头脑容不得白奚更仔细地思考,酒精和药物一起灼烧,只剩下身体的渴望。
“用手伺候我。”白奚淡然命令,“敢把我弄疼,我就杀了你。”
“……是,客人。”
陈越走近床边,脱掉衣物,露出线条流畅而深刻的肌肉,肩宽稳重,腰身劲瘦。
白奚却皱起了眉,身体深处的记忆被唤醒,那个讨人厌的男人,也是一身肌肉,压制得他半分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你们红袖招还有其他男人吗?”
小倌的动作顿住,语气莫名有些愤怒和屈辱,“是我哪里不能让客人满意吗?”
白奚舔唇,身体更热了,里头仿佛有火焰在燃烧,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在红袖招找个男人并不容易,别挑剔了。
“过来,伺候我,不用做多余的事情。”
陈越只得停下了脱衣的动作。
白奚身体上属于陈越的标记已经消失得彻底。阴茎自由地勃起着,并没有插尿道棒,根部也没有锁精环;阴蒂没有阴环;乳头上的乳钉乳环也全部被拆掉。
大手将勃起的淡粉性器握在手里,手指上的茧子刚握住茎身磨了一下,白奚便发出了很急促而沙哑的低叫,下身挺动着,将性器越发往陌生男人手里送。
荡妇!淫乱!不知廉耻!
陈越眼里充斥着尖锐的怒意,却不得不温柔撸动,逗弄着顶端的小孔,故意用茧子把玩蓄满精液囊袋,伺候得白奚花枝般在他手里扑簌簌地发抖。
陈越太了解他的身体,每每点到为止,白奚被他逗弄得犹如站在云端,一时又直堕深渊,始终不得高潮,不知不觉间眼泪已经湿透了睫毛,呜咽着哭,连狼狈也是色情的。
陈越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低声哄着抽泣的白奚。
“客人不满意吗?”
“药性很烈,只用手指只怕不够。双性快感大多靠逼和阴蒂,我也给您舔一舔?”
白奚平复了很久才终于开口,只是声音里仍带着法掩饰的哭腔,“舔吧。”
他张开了腿,露出那只嫩得不行的雌逼,潮湿,黏腻,哪怕没有触碰,也能察觉的燥热,是一只早已经湿透的淫逼。
“敢用牙齿,我饶不了你。”
白奚!!
陈越的脸色已经冷得不能看了,他就舔过白奚一次,还是按着强迫白奚张开腿的。
这红袖招的野男人这么轻易就能舔?
陈越将白奚双腿架在肩上,俯身去舔,将勃起的性器含进嘴里,唇舌伺候。
白奚却不舒服地踢了踢小腿,“放开我。”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双腿敞开,散漫地躺在床上,“跪着舔。”
陈越一愣。
白奚阖着眼,“我说跪着舔,你不愿意,就换个愿意的来。”
他长了这么一张脸,若非陈越向来高高在上,换了任何一个男人来,都是跪着舔得感恩戴德的。
换人?陈越咬咬牙,终于还是跪在他腿间。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也从未想过,以自己的身份,会有一天跪在另一个人的腿间,侍奉别人的阴茎。
可看着白奚含糊地呜咽着,腿根皮肉紧绷到了极致,阴茎在他口中一阵阵地打着颤,连雪白的小腹都在承受不住地抽搐,心里的刺激和满足却比在白奚身体里射精时更甚。
他舔着白奚整个下身,时而含着阴茎,时而去舔穴口,毫不客气地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