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打了个饱嗝,对陈越递到唇边的汤是论如何不愿意张嘴了。
“喝两口,”陈越看着他,“将这小半碗喝了,夜里便不喝参汤了。”
近日陈越对白奚吃饭有种莫名的执着,白奚不愿意吃,他便盯着一口一口地喂。
乖乖吃了还好,实在不听话,便将白奚按在桌子上,扒了裤子便肏。
陈越力气大,真要用强的时候白奚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被高大的男人钉死在身下,肏得浑身都软了,滚圆的脚趾蜷缩着颤抖。
最后一边哭着,一边被陈越往嘴里喂饭。
今日是小辈的婚宴。据说今日娶的正妻已经有了身孕,旁系很快又要添丁,可谓是双喜临门。
诸多旁系早被陈越收拾得七零八落,剩下的这一两支都是以前没为难过陈越的,陈越留着他们挣个名声。
正妻的孕肚微微鼓起,该受的规矩却一样没少,哭叫连连,而宾客们看得津津有味。
上次吃酒吃的也是这支的百日宴,旁系一连添了两个后嗣,家主正妻却仍所出。
长辈又是老生常谈地劝着陈越扩充后院,又说着‘主母若是再所出,便该休弃了。’
白奚勾了勾唇。
这是他们这些上等人惯有的做派,双性是工具,正妻也不过是玩物。和陈越之前一样,觉得他不好用便贬妻为妾,司空平常。
家主后院空虚,旁系只当是白奚善妒,“小主母,所出是要重罚的,善妒也是大忌,您还得以大局为……”
“少管闲事。”陈越冷冷打断了他。
他根本不想让白奚掺和这些事,白奚非但不会醋,只怕恨不得连正妻的位置也让人。
果然,白奚冷冷清清地点头,“后院事物都是任凭夫主安排的,奴绝怨言。”
陈越便显得一厢情愿了,只得恨恨地咬了一口白奚的唇泄愤,也就不与他计较了。
京都是最为开放也最为保守的,房里的妻妾于他们而言不过是玩物,半点地位没有的。
带出来的人很快便被换着玩,当奴畜一般取乐,不听话的便被拖出去狠狠责罚。
所有贵族老爷们对此都司空见惯,陈越也满脸平常地给他夹菜。
白奚漫不经心地看着,哪怕所有人都告诉他双性都是这样的,他仍然不喜欢。
现在的他看似高枕忧,一切不过依仗另一个男人的喜爱罢了,笼中鸟雀,连生死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看什么?”陈越的手指勾住白奚的下巴转个方向,将一颗肉丸喂进他嘴里,“老实吃饭。”
他看向白奚之前看的地方,不过是一些奴妾玩物在男人们胯下辗转。
陈越以前不觉得有什么,说实话,现在也不以为然。伺候夫主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交换玩玩更是司空见惯。
只是白奚不喜欢罢了。
白奚笑,“家主不是也想把奴送给别人玩吗?”
陈越皱眉,以前确实也说过,但从未实施。
白奚仿佛看透他在想什么,轻轻勾住他的脖子,厮耳磨鬓地亲昵,“是没想实施,还是实施之前碰巧改了主意?”
陈越不想与他争论——白奚可喜欢翻旧账,跟个小娘们似的。小娘们可不分青红皂白,哪管陈越以前不喜欢他,现在将他放在心尖上,做过了就是做过了。
他要是发脾气要补偿还好,这事也就翻篇了,就怕他又在心里给陈越记一笔。
“若是一定要送,我还是喜欢沈大人那样的,至少待人温……”
“胡说什么?”陈越看着怀里人,“逼痒了?伺候老子的时候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伺候沈经义倒是主动起来了?”
他的手掌伸进白奚衣物里,揪住那颗淡粉的乳头,稍稍拨弄乳环,便揪着奶尖儿狠狠拧了一整圈。
“呜啊啊……”白奚眼中泛起泪光,身体扑簌簌地抖。
陈越目含警告,“你若是觉得逼痒了,爷现在就可以满足你。”
白奚喘着粗气不说话,继续乖软地坐他怀里,眼神却很冷淡,仿佛生闷气的样子。
真叫人想操哭他。陈越也冷着脸,哄这么些天也不见半点成效,这心冷的东西果真是个捂不热的。
看着满屋子淫秽的场景,想到白奚本就是一心寻死的人,触景生情,指不定又把这气撒他身上。
有了上回白奚故意落水的经历,陈越也不再让白奚在陌生地方出去散心了,起身带着人提前离席。
又被凶了一顿,白奚更不愿意搭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