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送外卖的”,吕怀清连眼睛都没眨上一下,而就像他说的,他的手上的确提着满满一袋早餐类的东西。
唐沐:……
为什么他总觉得……那个送外卖的那么像谢书桥呢……
身边因为有人陪伴而过的很快,转眼间,距离吕怀清风尘仆仆的赶来H市找到唐沐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有余。这期间,吕怀清大部分时间都用电脑来处理工作,倒是没有提要带唐沐回去的事,唐沐犹豫的问了嘴,还换来吕怀清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唐沐不解又茫然,下一秒就被摘下平光镜的男人抱坐到了大腿上,吕怀清用下巴抵住他的肩膀,嗓音里含着明显的笑意,“我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还想让我去哪?”
平时看似淡漠的男人说起情话来真是要人命,唐沐根本招架不住,没出息的支吾了半晌,才红着脸挤出一个别扭又模糊的“嗯”字。
回去的事就这样暂时被搁浅,唐沐的日子过得清闲,每天除了安心养胎,就是用来适应男人逐渐显露的诸多变化。
比如,吕怀清的身上再也不曾出现过烟味,比如,吕怀清也是有起床气的,只是那张脸面表情时,实在是让人看不出他压抑的情绪,唐沐意间发现过一次,好奇心作祟,他像个不怕死的幼猫一样不断伸出软软的爪子垫试探着对方的底线,结果被男人按住,亲到透不过气才肯老实。
比如,晚上睡觉时更粘人的那个居然是吕怀清,抱不到唐沐,他甚至还会在睡梦中不满的皱起眉头。
再比如,吕怀清现在和谢书桥更贴近于情敌关系。
那天之后谢书桥依旧会时不时的来看望唐沐,当着唐沐的面,吕怀清没说什么,只除了周身始终围绕着一股低气压。
,那段日子,吕怀清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得很好。
只是唐沐发现吕怀清又开始琢磨着各种下厨了……
想到那不是太咸就是太淡的味道,时针一过八点,唐沐就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钻进被窝,闭上眼睛,直到……开门声响起,伴随着脚步声的接近,身侧的床垫也跟着陷进去一块,“咯哒”,是碗被放在桌子上的声响。
唐沐感觉到自己的脸被单手捧起,拇指摩挲着划过唇角,带来麻酥酥的痒意,还没睁开眼,低沉男声已经落到了耳边,“宝贝儿,装睡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见小伎俩被戳破,唐沐不得不从被子里伸出手轻扯住男人的衣袖,眼神亮晶晶的讨饶,“可是,我晚饭已经吃的很多了,实在是喝不下”
吕怀清沉吟片刻,在唐沐越发期待的目光里摇了摇头。
这汤的方子是一个很可靠的朋友给他的,对唐沐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有很好的滋养效果,以前,他的确有几分和谢书桥那小子置气的意思,后来想想也就算了,唐沐喜欢的是谁,他还不知道吗?恐怕谢书桥就是因为心里清楚,才会几次三番的用这种小事来激他。
但瞧见唐沐都快皱起的小脸,吕怀清还是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一下,“谢书桥给你做的你都能喝光,我做的,就一口都喝不下吗?”
他闭着眼睛用额头贴近唐沐,唐沐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根本猜不到他是故意的,想了想,将手环上男人的脖颈违心道,“没有,姐夫做的比较好喝”
“叫我什么?”
“怀,怀清……”
“嗯,乖”,说话间灼热呼吸打在脸侧,让唐沐情不自禁的微微发抖。自怀孕后,青年的身形不止越发丰盈,哪哪都多了让男人爱不释手的软肉,连皮肤都好的出奇。此时,那白皙细腻的皮肤在男人的注视下慢慢透出诱人粉红,蔓延到耳根处逐渐连成了一片。吕怀清视线落在青年因紧张咬紧的下唇上,突地笑了,“小骗子”
唐沐从不知道男人会用这么色欲的法子来对付他。
他的下巴被两根手指捏住,唇瓣被迫张开间,男人已经仰头将汤喝到口中,继而用另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脸,把含着的汤一点一点的渡进了他的嘴里。
从未体会过的战栗猛然泛上胸口,唐沐透不过气似的“唔”了声,刚要挣动,手腕立马被死死按住,吕怀清压着他,带着那么一点强势的压迫,让对方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亲吻的动作骤然变的激烈,从一开始的浅尝即止,到现在的不断汲取。
唐沐仰着脑袋,修长的脖颈线条绷的笔直,淡褐色的汁水顺着他的嘴脸流了下来,如一道蜿蜒的线,滑过下颌,途径莹白脖颈,落在突起的锁骨上。
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男人的舌尖终于退出来,又在他发麻的唇瓣上辗转反复地吮吻了许久,才顺着他下把一侧的柔软肌肤,一寸寸往下,将每一滴汤汁都舔舐干净,从唐沐微垂的余光里,能看到男人吞咽时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
这个吻使得两人都有些失控,吕怀清隐忍的将抵在唐沐脸侧的拳头紧了又紧,几秒后低头复又堵住他的唇,深入的他舌根都隐隐发麻,同时滚烫掌心落到他的胸前,喘息着暧昧低语了一句。
借着窗外的月色和明亮的灯光,能清晰的看见青年红到滴血的脸庞。
吸逐渐粗重,挺着胯下已经许久都未发泄的滚烫性器凑近,食指中指用力把那阴阜撑开,大拇指按住顶端的阴蒂打着圈碾揉,几乎是在穴里头喷出几股汁水的瞬间,便立即提起龟头卡进手指之间,就着不过两指宽的缝隙强行挤塞了进去。
“呜!呜!”,主动提出挨操的青年终究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孕穴紧窄,肉柱又粗又凶,即使吕怀清顾忌着没有整根没入,但这下带着力度的捣操还是叫小腹中清晰的传来了超出负荷的饱胀感。唐沐失神喘息,仰起头不受控制的从嘴里发出如哭似泣的尖叫,颗颗圆润脚趾猛地绷紧,修长的白腿在男人的掌心里一阵哆嗦。
吕怀清抚摸着那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的细腻肌肤,轻喘着在唐沐耳边低笑,“宝贝儿,这才哪到哪,接下来有你哭的时候”
他喉结狠狠滚动了几下,圈住了青年半勃起的阴茎,挠痒似地抓着他光滑的茎身,俯压到他上方咬住他的耳朵,待到怀里的小东西呜咽声越发急促,汗水打湿了额头,恶劣的男人终于叹息着又是一个猛顶,粗硬棒身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凶狠深入,被抽搐的甬道啃咬绞紧,穷尽的汁水不要命的往下喷洒。
真湿。
吕怀清餍足的眯起眸子。
“呜呜……太大了……姐夫……呜呜太大了……慢点插……慢点……”,一句姐夫,让两人好似回到了过去那段躲在阴暗的房间里偷情的日子,深陷肉欲快感的唐沐张着嘴唇哭喘着叫,下半身一抖一抖的缩,眼睛湿漉漉的,长翘的睫毛挂着泪珠,勾的人心里发颤。于是棒身捅在淫滑湿腻的甬道中,多了磨人的旋转,猛力的插了没几下,就见唐沐腰肢剧颤,睁大了眼睛又是一股热液喷了出来。
吕怀清舒服的头皮发麻,被他紧致的小嫩逼绞纳得脊骨酥软,胯下毫不停歇的加大了摇摆的力度,“小骚货,怎么就长着这么一个紧的逼,是不是怎么插都插不坏?嗯?”,也许是隐忍了太久,也许是始终都不过不了唐沐想要逃离自己的那个坎,心中汹涌的欲望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他俯身凑近他,借着朦胧的灯光细看他充满醉人红晕的脸颊,泪眼婆娑轻皱眉头的模样,阴茎重重插进阴道的同时,一句接着一句的在他耳边轻吐着露骨的淫话。
“告诉我,是谁在操你?”
“呜……姐,姐夫……”,这样的热浪欲火,使得唐沐的意识都被搅的混乱不堪,他满脑子都是那数个淫糜的夜夜晚,骑在他身上干着他的男人是用怎样花样百出的手段弄的他连床都下不来。然而这两个字就像是什么开关,唐沐察觉到男人打在他颈侧的呼吸顿了片刻,继而下体猛的一涨,那根黑紫色的粗壮巨物就这样又重又狠的冲撞了进来,碾操开所有褶皱,瞬间便沉沉的插满了整个甬道。
“啊嗯!插的太深了!”
青年两条长腿微微曲起,时不时蹬踹着绷直,整张脸都因为情欲涨满了浓重的艳红色,他一边咬唇呜呜直哭,一边被顶的向上逃窜,但不出一秒,那双铁钳般的大手就会拽着他狠狠往身后带去,似是不顶到深处就不肯罢休。
只见那两团手感极好的臀肉上,覆着着两只肤色偏深的手掌,他抓着它们揉捏成各种形状,又使力掰开,将被撑涨到圆形的洞口拉扯到最大。粗黑巨硕的阴茎穿梭在滚烫穴肉里,整根抽出时带出大量丰沛水液,沿着男人的指缝淌满了大敞的腿根。雪白臀肉战栗着,还不待湿红穴口蠕动着合拢,圆硕的顶端已经再次塞入,棒身粗暴摩擦着一股脑捣在最深处的宫颈上。
“啊啊!”,剧烈颠晃的唐沐像海上漂泊不定的船,他的睡衣被半拉半扯的扒下,浑圆肩头裸露在空气中,下半身的衣物却要脱不脱,卡在膝盖的睡裤一次次的和男人撞过来的大腿相互摩擦,那流着泪的表情,使得他此时看起来就像是在被身后的男人强行奸淫,被迫吃进那根撑的他眼神都涣散的鸡巴。
出口,一张嘴尽是哭腔破碎的叫喊和呻吟,只觉得那快插进子宫的鸡巴操的他连骨头缝都是痒的,浑身的细胞像是要炸裂开来。
“姐!姐夫!”
“小骚货,不听话是不是?”
不留半分柔情的狠狠顶弄,干的扬在空中的藕白小腿直抽搐乱颤,挺着孕肚的青年更是东倒西歪,腿间甩来甩去的阴茎打在孕肚上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泪水朦胧了视线,唐沐只能隐约看到晃动的月光,还有窗外暗沉的夜色,忽然,一阵尖锐的快感猛然从下体流窜入全身,在每一寸筋骨上爆开,四肢仿佛被电流冲击一样抽搐起来,他死死仰头失声了几秒,瞬间从被撑得变形的女穴中艰难的挤喷出来一股子透明汁水,“呃!”
试图夹紧磨蹭的腿被再次分开,几个月都没被疼爱过肉穴此时正吞吐一根粗如儿臂的巨物,吕怀清冲着唐沐的耳后喷洒热气,伸出手重重的揉了上去。
随着阴蒂被更用力的欺负,穴口吞吐棒身的速度骤然变快,唐沐抱着孕肚,哭叫声一下子拔高,竟生生把体内的那根东西挤出穴外,堵住的液体失去了阻力,争先恐后般四处飞溅,甚至因着青年挺腰的动作溅到了几米外的地板上。
“骚货!”,颤个不停的臀肉被狠狠的抓了一把,留下了色情的指印,男人把手伸向他身下抹了一把滑腻淫水,沿着他的曲线揉捏游走,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晶莹淫靡的水痕。
唐沐还没回过神,两腿随着强烈的余韵而频频发抖,长到耳际的黑发散乱,睡裤已经在大开大合的交媾中滑到了小腿,露出股间被粗大男根狠狠凌虐过的湿淋红殷肉穴。
“姐夫……呜呜……老……老公……”,唐沐学乖了,却忘了吕怀清就是喜欢看他可怜又助在身下求饶的样子,他把玩着他怀孕后涨大了不少的乳肉,缓缓向下滑去,呼吸粗重的瞬间一把扯掉了那碍事的裤子!
唐沐咬着唇被重新放平在床上,男人两手握着那纤细脚踝往两边分开,胯部狠狠沉下。
“啊!”,十根白皙手指哆嗦着揉乱了身侧的床单,唐沐满脸破碎的神情,脖颈濒死般上扬着,刚好对上男人逼近的目光,他猩红着眼睛盯着他,那里面有清晰明了的欲念,沉沉的墨色翻涌不歇,如狼似虎,唐沐突然就觉得怕了。
“不……不要……”,他哭着去推他再次抵过来的小腹,指尖意中划过绷紧的肌肉,带来撩人的痒意,如果不是看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恐怕真的会让人以为他是在故意撩拨。吕怀清背脊如猎豹般弓起,改握住他的腿根拉大角度,腰间发狠地向前挺动。软嫩的媚肉被操的七零八落,娇嫩的孕穴即使是缩得再紧也抵挡不住坚硬巨物的强势侵入,唐沐涨红了脸,脚趾随着越推越深的性器蜷的死紧,当壮硕龟头猛的沉沉撞到底,他脖颈一扬,连同小腿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浪荡的弧度。
“宝贝儿,叫我,再叫我,说是谁在操着你,说啊,嗯?”
带着笑的喘息拂过耳畔,健壮男身狠厉顶上,狂暴力道野蛮贯入还在抽搐的甬道!
敏感到极致的孕穴法承受的疯狂挛缩,几乎是在他插进来的瞬间就再次高潮!吕怀清用力握住他的腿根,向前挺动的时候也将他的身子朝胯间拖拽。唐沐一边胡乱的推搡,一边哭叫摇头,显然还没有适应了这时隔许久的激烈情事。
只被男人侵占,他便整个都像丢了魂似的找不到理智,只知道一个劲的喷,一个劲的吸着男人的大鸡巴拼了命的嚼,“呜呜呜!老公!老公!操的太深了!孩子!呜呜呜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