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天气已经有些转凉,街道两旁的树叶泛出淡黄色,被风一吹,便发出沙沙的轻微声响。陆敬庭穿着件白衬衫,随手解开扣子,将袖口挽上肘部,露出结实流畅的手臂线条,边从兜里掏出盒烟,边推开阳台的门,在缓缓飘出的白色烟雾中,眯起眼睛,状似闲散的眺望着远方。
他其实不太喜欢抽烟,但烟这玩意,就和性一样,对于男人来说还是有偶尔纾解的必要。陆敬庭感受着辛辣气息流窜进胸腔,一只手懒散的搭在栏杆上,目光不经意调转,落在某处时,又忽地顿住。
只见楼下那条寂静的小路中央,由远及近的走过来一对穿着蓝白校服的俊秀少年。
右边的那个要比左边的矮上不少,说话时,要侧着脸庞抬起头,才能迎上对方的视线。这么远的距离,肯定是听不到两人在讲什么,不过两人嘴角相同的弧度,还有相同款式的衣服,还是让看见这一幕的男人神色陡然变沉。
陆敬庭握着栏杆的骨节端用了些力,眼底涌动的情绪晦暗不明。
第三次,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第三次,陆熙和一个他不认识的小子一起放学回家。
他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那双眼直盯着陆熙和那男孩走到楼下,男孩却并没有想走的意思。
两人随即又聊了几句,青春期的大男生总是把爱意表达的很明显,从陆敬庭俯视的角度看过去,男生的视线就从未离开过陆熙脸上,他定定的看着陆熙,和陆熙对视的久了,耳朵尖又一点一点变得通红,眼神也跟着飘来飘去,那模样,一眼便让人知道他对陆熙打的是什么主意。
陆敬庭冷笑了声,狠狠吸了口嘴里剩下半截的烟,随即掏出手机,指尖按下一行字,“小熙,什么时候回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机身的震动,楼下的陆熙看到是爸爸发来的,很快回复,“已经快到了爸爸,马上回去”
陆熙回完短信,对着男生点头点头告别,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陆敬庭才施力将烟熄灭,慢条斯理转身进了客厅。
一秒,两秒……楼道里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细碎的开锁声响,陆熙拉开门,眉眼弯弯,唇角的笑痕清浅,那张漂亮的小脸一回头就撞进了陆敬庭的视线中。
“爸,你在等我回家吗?今天老师有事,就晚了几分钟”,陆熙羞赧着道歉。
他向前走了两步,头顶上方的冷白灯光刚好投射到他身上,陆敬庭一不的看着他,看他脖颈上方过分白皙的皮肤,看他卷翘绵密的睫毛牵出一道细细的阴影,看他秀气的鼻尖,唇色虽然很淡,形状却意外的适合接吻。
而此刻,他就用那过分好看的唇叫着自己爸爸,唇瓣一张一合,沾染了些许水意,陆敬庭觉得胸腔的位置端开始发痒,甚至有向某处扩散的趋势。
“和谁一起回来的?”,陆敬庭眸光深邃的锁着他,不肯移动分毫,贪婪又专注,心里忍不住的想,如果这声爸爸,是用带着哭腔的音调叫出口的,那该有多好听?
揣在兜里的手指因着不可言说的欲望焦躁的搓了搓,陆熙看不到,自然也不会察觉这个把自己从小养大到的男人,是带着怎样肮脏的想法在打量自己。
“和我的同学”,陆熙想了想又补充,“唔……老师刚把我们分到一张座位,而且,他们家离这儿不远,顺路就一起回来了”
原来如此。
尽管陆熙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提到那个男生时眼底也全杂质,可这不代表,陆熙以后就不会改变想法。陆敬庭笑的越发温柔,走过去揉了揉陆熙的发顶,轻声道,“先不说这个……小熙,再过两天就是你十八岁的生日,记得早点回家,爸爸……有一份很特殊的礼物要送给你”
陆熙一向是听陆敬庭的话的,很乖的就应下来。
两天过去。
记得陆敬庭对自己的嘱咐,陆熙在放学后丝毫没有耽误,用最快的时间回到了家里。客厅内一如既往的亮着光,食物的香气盈满了屋子,陆熙放下书包,发现桌上的每道菜都是自己喜欢吃的,另外,还有一瓶颜色看着就很漂亮的果酒。
“小熙,你回来了?”,陆敬庭低沉的嗓音由远及近的落下,他走过来替陆熙拉开椅子,又坐到对面,一只手率先伸向了那瓶艳红色的酒瓶,“肚子饿了吧?”
像是心情极好,陆敬庭的语气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兴奋,嘴角更是向上勾,始终没有落下过,陆熙还从未见过陆敬庭如此情绪外露的时候,不禁有些好奇,“爸,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啵”的一声,木制塞子脱离瓶口,一股若有似的甜腻酒香快速从鼻尖下划过。陆敬庭拿过陆熙面前的杯子,注视着那颜色诱人的液体一点点流出,然后在透明的杯身里汇聚。做完这些,陆敬庭把杯子重新递给陆熙,却并没有回答陆熙的那个问题,“小熙,生日快乐”
被这么一打岔,陆熙先是愣了愣,低头看向那杯酒时,为难又小声的咬了下唇,“爸,我,我可以喝吗
微凉的感觉带来一阵战栗,陆熙清醒了些,低头看到自己的裤子已经湿透了大半。
少年惊讶的下意识后退,却因为踉跄的脚步,摔进了一具温热又结实的胸膛里。陆敬庭抱着他,不同于任何一对父子应有的亲密,一条手臂环上他的腰,急促又浓重的喘息直往陆熙的耳朵里灌,“喜欢吗?爸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陆熙迷迷糊糊的点头,完全忽略了男人声线里的沙哑。
陆敬庭看着陆熙快要崩溃的模样勾起一抹笑,手上也骤然用力,向上一拉,被勒成细绳状的内裤顺势嵌进了双性少年又粉又嫩,甚至微微向两侧敞开的穴缝里,带来如浪潮般汹涌
“小熙十八岁了,有些事……也是时候该让你明白了”,陆敬庭缓声道,表情蕴含深意,说的话也意有所指。他看着陆熙迟疑着喝了一小口,似是觉得味道不,又眯着弯弯的眼睛喝了第二口,不动声色的转着手里仍然空空的酒杯。
“呜!嗯!”,陆熙整个人都要窒息般急喘,酒意翻涌,他本来就所剩不多的力气更是在这个粗暴的吻里逐渐流失,化为了一滩任由对方为所欲为的水。
?”
这果酒的度数其实并不算高,只是陆熙从未沾过,便一时觉得不适。他试图放稳酒杯,结果桌角却不知道什么原因的向前挪动了下,他没有察觉,迟钝的任由那杯酒倾斜着全部洒上了自己的身体。
“呜呜!爸!你放开我!放开我!”,陆熙吃痛哭叫,助又挣扎的踢踹着两条细白小腿,那晃动出来的凌乱弧度,与男人穿着深色西裤的稳健步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条白色的蕾丝睡裙静静的摆放在大床中央,款式纯欲又端透着色情,陆熙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只不住摇头,重复着,“爸,我不要穿”“呜……我是男孩子啊,怎么能穿女孩子的东西?”“不要,我不要”,但陆敬庭接下来的话,彻底让陆熙定了穴般楞在当场。
渐渐的,陆熙一个人就喝了小半瓶下去,在体内酒精蔓延的驱使下,少年薄而白皙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红色,他眯着漂亮的眼尾,意识舔了舔唇,将那坠在唇瓣上的酒珠吮进嘴里,论是青涩的动作还是那娇憨微醺的眼神,都有一种撩人不自知的味道。
不急不缓的脚步声跟在他身后,直把陆熙逼到走投路。陆熙咬着牙去开门,然而门已经在刚刚被陆敬庭彻底反锁了,他所做的不过是用功而已。随即,灼热的体温再次逼近,陆敬庭轻而易举的就把陆熙提抱在怀里,只用一只手,便让纤细的陆熙悬在半空,暴力的啃咬上后颈那块裸露在外的肌肤。
“怎么这么不小心?”,陆敬庭不动声色收回长腿,状似安慰的叹息了声。灯光下男人眉目英挺,年近四十却自带蛊惑人心的成熟韵味,只见他坐在那,脸颊的位置迅速划过一道舌尖舔过的痕迹,指尖因着亢奋在桌上敲击两下,嗓音紧绷又压抑,“乖,爸在卧室给你准备了新的睡衣,去换上,嗯?”
“唔……爸,我好像,好像有点头晕”
卧室的门“砰!”的被重重关上,穿着白色睡裙的少年也被重重的丢到了大床中央,陆熙根本不敢去想象自己此时的模样,那一定会让他羞耻到以复加。可对陆敬庭来说,少年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声啜泣,都是能让他骨子里更为兴奋的东西。
少年的脸色红极了,当陆敬庭放开他的嘴,兜不住的液体立刻从嘴角缓缓滑落,他十指拽着床单,细哭了声,立刻引来身上压着的男人更为过分的对待。陆敬庭将头埋在他颈间不住的呼吸,触碰他的耳垂,大掌用力揉捏抚摸少年躯体上每一寸触感滑腻的肌肤,然后逐渐渐来到腿根附近,手指勾住白色的内裤前沿。
卧室的门敞开一道不大不小的细缝,从里面不断穿出少年带着哭腔的求饶声,还有窸窸窣窣衣服落地的声响,陆熙被迫换上了那条白色睡裙,整个身子都在男人肆意的打量下瑟瑟发抖。
直到他推开卧室,看到了摆放在床上东西的那一刻。
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的陆熙推开陆敬庭,转身就要往客厅房门的方向跑。
“小熙,你醉了”,陆敬庭轻轻开口。
“是吗?小熙是男孩子?那你下面多长出来的那个东西,天生不就是给男人操的吗?”
“小熙想去哪?嗯?”
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样,陆熙猛的摇头,哭着叫着去推陆敬庭的手,“不要!爸!我求你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