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令卿,琉璃净土,不能玷污。我碍,靠清心咒就可以压下去的。”他用力去掰扯她的手腕,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可是在沈庭筠看来,他那点力气实在是毫威胁,更何况他在喊她的名字,推拒便成了暧昧的邀请。
这大殿中供的是正是药师王,奉的是东方琉璃净土世界,病灾的极乐,沈庭筠如今并任何奢求要去。
她倚着男人的肩背问道,“念法真的有用吗?我是不是在定中也一直喊你,所以你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来的。”她抚摸着他的背,继续哄骗道,“没事的,你是灵童,不算玷污。你病了,我来治你,药师佛不会怪你。”
没等男人再说话,她从后面捂住了男人的嘴,另一只手便握住了他肿胀的欲望。
“唔……”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沈庭筠捂得更紧了些。
“别说话,我不想让药师觉得是我在强上你。”
说话间她的手揉弄了起来,白色的布料是精致挺括的,外层摸在手里有些粗糙,最内层却似乎是十分顺滑的丝绸质地。起初还能感受到光滑的蹭弄,不过套弄了十几下,那内层就因为湿黏和外层的布料分离,沾在了性器上,纠缠着难舍难分。
僧人两只手都握着沈庭筠的手腕,此时已经使不上力,倒像是拽紧了欲海中的浮木,扣得越紧,便沉得越深。
她时快时慢地搓揉着,是不是去摩挲那柱顶的嫩肉,不过一会儿那热物就又涨大了一圈,硬得像是额头一般,她又去按压他的阴囊,男人登时发起抖来,可往后是她的身体,往前是她的手指,他只挣了一下,便木在了原地,任由她捣弄着发抖。
很快他的后颈开始发红,嘴角发僵,喉结滚动着,胸腔也在起伏,呼吸随之沉重起来。
他突然下巴抬了抬,差点嘴就从沈庭筠的手里挣脱开,他用力一扯,把女人的握住他下体的手腕拉开,因为太过滑腻,那物从虎口滑了出去,男人鼻腔里颤抖着呼出热气,竟然带着几分解脱的意味。
好险,差一点,和欲望对峙,太多风险。
原来是在高潮之前自己跃下来了,一次可以,沈庭筠不相信他可以连续两次控制住自己,“乖,别绷着,你佛不是说要放下吗?你为什么执着于不出精。”
她一下挣开他的手,反手握住了男人,抵着他的手背让他包住了他自己的阴茎。男人的手指都在发抖,僵直着不敢握,她便用手指一根根将其压下包紧。
手指交扣,她的指嵌在他的指缝间,冷被她摄取,热被她消弭。她带着他紧握住欲望,越磨越快,不许他停。沈庭筠感受着紧贴着的男人止不住地颤抖,突然觉得刚刚自己喝的那碗药也有效力,鼻腔里热热的,她侧了侧脸,贴住男人的耳廓,将唇移到了他的耳垂,含进了唇间,一下一下,轻柔地吮吸。
谛澄眼眶里似乎有东西一跳,他猛地睁大了眼睛。
淫躬抚摩,妄情思惑。
摩登伽女以色身行淫,以手按抚揉磨阿难时,阿难如何应对将毁的戒体。如来让文殊师利救护阿难尊者,开解度化的却是摩登伽女的爱欲心,那么阿难呢?
阿难当真不会动心吗?
阿难,求你告诉谛澄,怎么才能……怎么才能不动情……她离你那样近,缠你缠得那样紧……
男人粗重地喘气,热气全拂在沈庭筠的手背上。他突然松了腰上的力道,向后一倒,仰头枕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颤了两下,沈庭筠可以感受到手掌间布料一热,过了一会儿,布料上便洇出潮意。
她的手掌从他的唇上拿开,让他可以更加顺畅的张嘴呼吸,她自他锁骨间沿着气管向下抚摸,引导男人混乱的呼吸,男人颤着向内绵长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短促地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