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戴着这护身符,就一点儿作用都没有了?”司意说这句话时,好像生气了,不过他就算生气,脸上也是好看的。
“我可没这么说!”我嘴上这么否认着,但心里想的却是,他除了有不凡身世以外,戴上了那护身符,可不就只是个普通人吗?
“有时候也不是非要用武力去解决问题的,这道理你很懂啊!”他将头扬起来说:“虽说我只是个区区首富,但是我可是靠的我的脑子,才积累了这些财富的。”
说完,他低头看了一下手腕的表。
他每次一有这个动作,我就感觉他对现在的局势运筹帷幄了,我忙问他:“你做什么了?”
“你刚去送玄青道长的实话,我就猜到,玄青道长一走,五庙的人一定会借机找你发难,所以我悄悄联系了释顺禅师,他此刻人还在江县讲法,应该就快到了!”
他话音才刚说完,就有人喊道:“释顺禅师来了!”
五庙的人让出一条道来,让释顺禅师与他的弟子们进来。
释顺禅师走到台阶放黑色棺材的地方停下,先是向众人行了佛礼道:“阿弥陀佛——”
万神师出来对释顺禅师阴阳怪气地说:“大禅师真是为了这姜古门的丫头操碎了心啊,可是这丫头就是个祸害,我建议大禅师您还是好好去讲您的经,咱们庙场自己内部的事,就不让大禅师费心了!”
释顺禅师笑了笑,并不将这些话放在心上,他说:“老衲前日为司免说了话,前日之事,本来已说清楚了,但是今日竟然又起新的祸端,老衲不在意自己这区区薄面,不过西华山弟子众多,老衲行走世俗之中,必要表率,既然事关人命,更不能草草了事,需要对逝者讨回一个公道……”
说着,释顺看向我这边,语重心长对众人道:“昨日,老衲确实与青云观的玄清道长一起,都为姜古门的司免说了话,但若冲和道长的死,确实与司免有关的话,老衲绝不多为她说一句话!”
灵妙子便说:“既如此,大禅师还在这里做什么?她杀我观中弟子之事,人证物证俱在,若没有十足的把握,贫道岂会在此说话?”
释顺听后并不急着为我澄清,而是顺着对方的话说:“既然人证物证俱在,老衲看姜古庙对此有异议,那何不当着这么多人在,咱们将证据和证人都摆上来,凶手真是她,必然无法狡辩的!”
陈四娘附和道:“对,那就将证人和证据拿出来吧!”
灵妙子也不慌,他走上来说:“证据,就是棺材里冲和的尸体,证人是昨晚留在冲和屋里照看他的会仙观弟子,冲酉!”
他说完,他身后就走出来一个年纪不大的小道士,他张口就对周围的人说:“我可以作证,这个女人就是害死我冲和师兄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