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好多……好多「青衣教」的贼人,岑老板你有什么主意吗?”雷刚偷偷凑近岑名问道。
“不是说了吗?保命要紧。”岑名说着一骨碌地从马车的箱子上爬了起来,背上行囊,便跳上一匹马的马背上,用手中的匕首隔断了马匹连接马车的缰绳,准备逃跑。
“想逃?给谁报信吗?「南诏国」还是「南安郡」?”青衣男子轻蔑地用伞一直岑名,“给我围住他们,一个都不准放过!”
一切只在一瞬间,局势便紧张了起来,「青衣教」的人,纷纷围了上来,其余山上的一群教众也继续施展轻功,一个个地一跃而下。
“唉哟妈呀!”突然间,镖队头上传来一身喊叫,众人抬头望去,原来是「青衣教」的一名年轻弟子,在跃下时,不知怎么的,就被树杈勾住了后领,现在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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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都被挂在半空中,四肢乱舞,极其狼狈,就让人看了极其想笑。
“咳咳!”带头的青衣男子,有些尴尬,使了个眼色,有人会意准备去解救挂在半空中的那人。
“跑!”就在此时,岑名一声大喊,他可不会浪费着千载难逢的机会。手中弯弓搭箭早已射出一箭,直取那「青衣教」的头目。虽然被那头目警觉的惊险避开了。可是岑名却已经双脚蹬了马肚子,自己那健硕的身躯也犹如离弦之箭一般,随着一身马匹的嘶鸣,马儿撒腿就跑。别看原来那马走的挺慢悠悠的,现在也仿佛逃命一般,逃跑的速度快得就像一只兔子一样,一溜烟就已经跑出老远。
雷刚也不敢怠慢,乘着青衣教众人分神的时候,全部朝后逃跑,原本被数十人团团围住的马车,现在只托着一个巨大的檀木箱子,变成了一辆孤单的马车,孤零零地杵在原地。
“杀!别让一个人跑了!不然会有大/麻烦的!”青衣男子手上一按,此时也顾不上挂在树上的那个「青衣教」弟子,手中机关一拧,油布伞伞面脱落,露出一柄尖细的利刃。他率领众人,打算冲杀过去,将岑名等人全部击杀。
“妈的,才赚几个钱,今天老子要把命交代在这里了吗?”眼看青衣教的众人各个手持利刃,越逼越近。雷刚知道自己的轻功远不如他们,而且马匹也不够多,再跑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于是咬了咬牙,转身停了下来,作为镖师头子的他,可不能就这么跑了,要不然后半辈子就要在同行的嘲笑中度过了,更重要的是,如果跑了那恐怕还要接单子就难上加难呢。
“一群打家劫舍的反贼!老子今天跟你们拼了!”雷刚双目彤红,表情狰狞道。
“哎呀呀,雷刚让你保护我,没让你跟他们拼命!”岑名一边骑马逃跑,一边回头唠叨道。
“既然做了镖师,就要有职业道德。我拖住他们,你们快跑吧,或许还有一丝机会。”雷刚从腰间亮出双刀,紧紧地握在手中,表情凝重,如慷慨赴死一般。
“笨蛋!让你活,你不活!”岑名骂了一句,其实心中也是叹了口气的,可依旧边自顾自地朝着山路外跑去。
“你说啥?”回头看着那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的身影,雷刚愣了愣神。
与此同时,雷刚余光中发现有几道寒光已逼向他的身前。
雷刚随机应变,手中戒刀划出一道半圆弧,挡住了几个青衣人手中的细长利刃。
不过,这地方狭窄,对方数量也不少,一波攻势被挡,后面却立即又有「青衣教」的弟子跟上。
雷刚带着的十几个手下,除了五六人随着岑名一起逃跑,剩下的都围到雷刚身边,一个个势要捍卫镖师尊严一般,准备与他共进退。
“好兄弟们,虽然我们不是什么大镖局,但是,接了单子,就一定不能负了雇主!”随着雷刚的一声大吼,镖师提着戒刀与「青衣教」的人开始了山道中的混战。
刀光剑影,风沙走石。
顷刻间,双方就已经有数人身上挂彩,踉踉跄跄地退到了一边,或倒地,或哀嚎,满身是血,苦不堪言,可见双方都是卯足了劲要干死对面。
“咯咯咯!”正当双方在互殴的时候,马车上的大木箱,突然发出了一阵碎裂声。”
“小心!”只听见身后有不知道是谁的人,大声喊道一句。
“嘭!”那个巨大的檀木箱随着一记巨大的爆裂声,被炸得碎木屑满天飞散,四分五裂。两道银白色的寒光,带着些许猩红直冲云霄。
周围数名青衣教的弟子,还没有还过神,就已经感觉眼前白光如网一般交织,一下子就变成了一堆四分五裂的尸块。
“哼!那岑名到有些本事,算得不错,果然路上会有人来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