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眩晕,却是将陈丰带到了一个其不再陌生的环境。
石亭之中,为陈丰开启这场“游戏”的神秘老者,正在悠闲的品茗。
“小子见过前辈,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陈丰一见是神秘老者,当即快走了几步,来到他的面前,躬身抱拳,向其行礼。
“快么?呵呵……这是你的执事牌。”
老者听见声音,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转过头,冲着陈丰微微一笑,随即指了指桌子上摆放的红木腰牌。
“弟子陈丰,叩谢前辈大恩!”
陈丰自桌上拿起属于自己的清流门执事腰牌,简单的翻看了一下,其上并没有标注自家属于门中哪部,甚至于连“清流门”三个字都没有。
除了正反两面都刻有他的名字以外,再无其他任何标记,花纹,字样。
如此腰牌,自然让陈丰心生疑惑,但是他并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反而作势就要给神秘老者磕头谢恩。
只是在他有此想法后,自家的膝盖,却不受陈丰的控制了。
不管其如何使劲儿,双腿都无法移动,变换分毫。
陈丰知道这是神秘老者,不想让他跪,既然人家不让,陈丰自然也就不再执着了。
要说这枚执事腰牌,还真有几分奇异之处,陈丰将其拿在手中之后,它的一面直接如镜子般映射出了陈丰后背的情况。
那已然陪了陈丰大半年的御兽“奴”印,在陈丰拿到执事腰牌的那一刻,便自动破碎消散了,这一幕其透过执事腰牌,看得是清清楚楚。
“前辈,先前咱们不是说好过七层,我方才能得这执事之位么?如今弟子堪堪过了四层,还差两层呢!弟子愚钝,不解前辈真意。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提前得了执事腰牌,又解了御兽“奴”印,对陈丰来说可谓是双喜临门,只不过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且与之前约定的不符,他和这个神秘老者说白了也是萍水相逢,这世上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所以陈丰冒着有可能腰牌被收回的风险,也得说出煞风景的话,将此事问个明白,要不然其心中着实不踏实。
“本座言出必行,说是七层便是七层,若你未通过,我自然不会给你这执事腰牌。
血符之术,威能虽大,但对自身有损,还有疑惑,可视腰牌。”
神秘老者刚说完,陈丰便向自家手中的执事腰牌看去。
此时腰牌之中的景象已然变化,映射而出他的狗头。
原本陈丰的肤色毛发,与寻常斑鬣狗一般无二,全身上下大部分为黄,少部分有零星黑色点缀。
如今却倒好,其不仅狗头上的毛发成银白色,余下身体也有大面积毛发变为了白毛。
这又是黄,又是黑,又是白的,看起来不伦不类,乱七八糟。
且原本一张黑中带黄的狗脸,如今也变得惨白,那种白不是寻常病态,虚弱能够恢复的白,而是肤色彻底的转变。
如果此时单看陈丰的脑袋,怕不是以为其家乡在他前世的“北极”。
“前辈教诲,弟子谨记。”
陈丰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模样后,方才信了神秘老者所言。
按理说其此时拿了执事腰牌,并自称弟子,且几次同神秘老者搭话,他对陈丰的称呼也没有异议,那陈丰就不该叫其为前辈,应该改口叫老祖。
只可惜陈丰不知这位神秘老者的“真身”为何,他现在又是狗身,若是冒昧的改了口,称其为老祖,恐怕反倒是触怒了这位神秘老者,故而陈丰便只改了自家的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