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开门声,青年身躰有明显的一僵,转身过来,下身前遮着一条浴巾。这种半遮半掩的模样,倒是意外的勾人。
厍钧举步往浴室里走,浴室空间不大,几步路就能走到头,厍钧长腿迈了两步,随后长臂一伸,将不停往后退的人给一把往面前拽。
下一刻,对方拳头朝他脸砸了过来,厍钧看清了许从一挥拳的痕迹,也可以立马阻止,但他没有举臂。
于是脸颊被打得偏向一侧,这一拳用了很大力气,厍钧觉得口腔里似乎有了血腥味。他舌尖抵了抵口腔壁。
这是很久没有感受到的感觉,在他成为黑暗哨兵后,基本就没有受过伤。
被一个向导给打了,要是被人知道了,估计得笑整整一周。
想想自己马上要做的事,挨一拳,不算什么。要是待会人还有力气的,他允许青年再打他一拳。
不过现在,得收取利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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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的意外,许从一根本没有想过自己这一拳会砸中厍钧。看到男人头偏了过去,脸上神色有瞬间的变动,周围空气瞬间凝固起来,呼吸一下,好像都得花费很大很大的力气。
许从一垂目,眼帘微微颤抖,定睛瞧着自己紧握起来的拳头,这一拳下去,突起的指骨一阵发痛,更是僵直的,好像失去控制力,无法再自然摊开。他迟缓地抬起头,男人长腿正朝着他毕竟。
那双眼睛陡然竖了起来,犹如锁住猎物的大型猛兽,男人每走一步,都好像在他心脏上踩一下。许从一瞳孔放得很大,拳头垂落在身侧,却是再也没有力气举起来。
**的肩膀上落下一直手臂,与此同时,拿在手里挡在下半身前的浴巾被一把猛地抽开。
身体下意识就战栗了一番,许从一眼神里都是惊慌失措,直往身后退,退了两三步不到,脚后跟就抵上冰冷的墙壁。
于是无路可退,无路可逃。
厍钧眼睛不错地盯着许从一,看他像只被逼入陷阱里的猎物,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害怕、惊惧到极点的表情来,心情忽然就好了数个等级。
这个人总能带给他不一样的情绪变动,在成为哨兵后,能够让他觉得有趣的可以说少之又少。
意外冒出来这么一个人,简直像是上天特意为他创造的,连身体方面,都能至于他的勃起障碍。
其实单就这点,足够让他将他弄到身边来,强取豪夺也好,威逼利诱也罢,结果达到了就行。
至于许从一心里怎么想,恨他或者憎他,那都是他的事。
他要的只是这个人,他的皮囊而已。
厍钧强悍的身体挡在许从一面前,阻断了他所有退路,厍钧抬手开始解身上的衣服,脫了外套,然后脫下身的裤子。
他有一副绝佳漂亮的身体,和俊美的外貌颇有点不同的是,身上肌肉虬结,肌理纹路清晰可变。肩宽窄腰,两条笔直、精瘦有力的大长腿,完全违背了人类的生长极限,漂亮地令人心醉。
但这个时候,许从一没有任何心思欣赏面前这具完美的雄性**,尤其低垂的视线,在触及到男人两腿间那个已经微微抬头的、喷张的欲根。那东西没有完全勃起,就比常人的还要大,长度更是骇人。
许从一眼眸晃动得厉害,全身上下肌肉都紧紧绷着,脸颊都微微发抖。
厍钧长臂伸过去,绕到许从一后颈,扣着他脖子,将他脸压向了自己。
低头吻住青年由于过于惊讶而稍稍张开的嘴,在对方一时间的怔忪中,厍钧舌尖钻了进去,另一手着搂着许从一还带着点水渍的腰肢,和他身体贴着,激烈地吻住他。
嘴巴里闯入一条湿软的舌头,许从一愣了会,随后立马反应过来,男人舌头在他口腔里急切地舔舐着和搅弄着,头皮阵阵发麻,下意识的,许从一就牙关一咬,想咬破侵入他嘴里的舌头,男人却好似知道他会这样做,扣着他后颈的手忽然一个施力,一阵钝痛感出来,牙齿咬合的力道顿时卸了大半。
原本在腰间的手更是从他后腰顺着他脊背,往上面带着明显**意义地抚摸,许从一身体极度敏感,被男人摸的又是一哆嗦。
厍钧大力吮吸啃咬许从一舌头,没有闭眼,一直都睁着眼睛看着许从一的脸,看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看他因为呼吸不畅, 脸颊上慢慢飞染诱人的红晕,一双茶色眼眸,这会也因身体上的受辱,而快速聚集起来血丝来,恨意更是在翻涌,像是随时都要翻滚出来。
厍钧含着许从一下嘴唇,用力吸允着,不一会,就又红又肿,浸了血般,泛着艳丽漂亮的色彩。
他舌头从许从一嘴里退了出来,一条银丝拉开,在空中断裂,厍钧微眯着眼,欣赏着面前这一幕景色,不得不说,比他深吻过的许从一,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面上都是愤恨和屈辱,但相当的漂亮,漂亮得直叫人食指大动。
因为自身的勃起障碍,他这近三十的人生,并没有和任何人做过爱,就是自慰都完全都没有。他看过其他人**,异性或者同性都有,看他们沉溺在**中,好似这个世界最美妙的事情,他并没有任何的艳羡,没吃过的东西,他不会有任何想法,没有谁完美,他接受自己的不完美。
没将这个当成病,想要去治疗或者怎么样,一辈子都勃不起也没有关系,他不要靠**来寻求快乐。
现在他忽然知道了,这种事,带来的快乐,是任何其他事都替代不了的。
光是这样浅尝辄止,都让身心每个细胞发出舒爽的呐喊,若是更深入下去,大概就像进入天堂吧。
厍钧视线露骨尖锐,仿佛已经进到许从一身体里,在里面高速驰骋了。
身体往后撤了一点,厍钧一条抵开许从一合拢在一起的双腿,插了进去。
这一吻结束,许从一身上原本就残余不多的力气,像是瞬间被抽走了一样,连抬一下手臂都分外困难。
许从一身体哆嗦地厉害,好像不会停止一样,厍钧俯身上去,正要吻他嘴唇,许从一脸往旁边一躲,厍钧吻在他耳朵上。
耳垂鲜红欲滴,随时要冒血似的,柔柔的嫩嫩的,厍钧张开嘴,将送到面前的耳垂给含进了嘴里,像吮吸一颗美味的糖果一样,又是舔又是吸。直吸得发出泽泽的声音。
两人的精神体这会都在浴室外面,都一起转动脖子,视线注目过去。
白鸽翅膀有张开的趋势,趴在沙发边的黑豹站了起来,有飞奔的迹象。
两手都抓着身后墙壁,面前压着一句**的身体,对方身体的温度,快速地传递过来。
空气里开始有异样的气息漂浮起来,这种气息,连许从一都闻了出来,一种香甜的,惑人的,称之为信息素的东西。
从他身上散发的,还有从哨兵身上散发出来的,两者纠缠在一块,产生了某种特殊的融合。
手指紧紧扣着墙壁,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出来。
在后背抚摸的手,转移到了前面,胸前一个**忽然被男人两指夹住,然后那个自己都少有碰触的地方,在男人的轻拢挑逗中,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挺了起来,一股股电流,随着**被肆意亵玩,蹿至全体各处,抵到手指间,酥麻感在大脑皮层猛地炸裂开,炸得许从一有点难以置信,自己身体竟然这样敏感。
许从一两手抵上男人胸膛,试图将人推开,头也开始摇晃,想将耳朵从男人嘴下解放,但都没起作用。
在厍钧那里看来,到觉得这是一种欲拒还迎。
厍钧吐出被吸地红艳艳的耳垂,舌头舔向许从一耳后。曲起插在许从一两腿间的腿,用膝盖去顶许从一下身。
外来的刺激,让许从一浑身战栗不已,原本瘫软的下体,却忽然颤颤巍巍地抬了头起来。
厍钧胸腔震动,发出一声满含**沉厚的笑声。
忽的,他脚一腿,扣着许从一肩膀,将他翻转过气,趴在墙上。不待许从一做任何反应,从后面压了上去,胸膛压在许从一背上。
虽然没上过男的,但知道该用对方哪个部位,厍钧膝盖顶开许从一两腿,这次整个下半身就挤了进去,已经完全勃起的孽根顶着许从一臀部,厍钧一手紧搂许从一腰肢,将他臀部往后拉,孽根抵开两瓣白嫩的臀肉,就往中间的缝隙里钻,很快就触到一个紧紧闭合的穴口。
但他的东西太大,连顶端都没能挤进去一点,穴口过于狭窄脆弱,被狰狞可怖的硬物一碰,就瑟瑟发抖。
厍钧视线顺着许从一弧度优美的脊背快速移下去,一手抓着一瓣臀肉,就往旁边半开,里面艳红的穴口的暴露出来,那洞穴小得似乎一根手指都进不去,强行进去,就是这人受不了,估计他也不会多好受。厍钧往洗手台上扫了眼,看到一瓶沐浴露,身体歪了点,一把拿了过来,挤出白色的乳液在掌心,丢开沐浴露,往那个幽闭的洞穴里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将滑腻的液体涂在干涩的肠壁上,按揉着,做着扩张工作,他耐心不多,穴口不见多少软化,还是紧紧缠着他手指,继续挤入第二根手指。
两个在穴口里,弯曲分开,更是刮擦着湿热顺滑的肠壁。正要擦第三根手指进去时,意外碰到一点水滞,带着湿热的温度,不是他涂进去的乳液。厍钧抽出两根手指,看了看指尖,上面淌着透明粘稠的液体。
这人是向导,即将和他结合的向导,对于向导了解的不算很多,大致知道一点,算是一种自我保护,在身体结合中,为了不被哨兵给伤到,向导肠道会自动分泌一种润滑液。看来就是这个了。
厍钧三根手指并拢,抵着软化了一点的穴洞,往里面捅,他手指比常人的长,这一进去,进到了很里面的位置,许从一本来咬着牙,这一猛然的一插有点咬不处,发出一道压抑的呻吟。
厍钧视线从下方往上挪,一手抓着许从一下巴,将他脸往侧边掰,凑上去,吻住他嘴唇,舌尖直接抵入到许从一喉咙处,进去的太深,让许从一有一种好像嘴里那根舌头咬钻进他身体里去一样,他用舌头试着将对方舌头顶出去,谁知道刚动作一下,男人就吻地疯狂起来。
后面三根手指退了出去,许从一刚想要松一口气,另一个灼热的硬物抵了上来,刚才那会那根东西就企图往穴洞里面钻,因为太紧,没能进去,做过简单的扩张,随着男人胯下往前挺近,巨大的**顶端撑开褶皱的穴口,挤了进去。
尖锐的痛感瞬间蹿上头皮,许从一呼吸被堵在喉咙,鼻子好似无法呼吸,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男人**超乎寻常的巨大,只进去了半个头,就让许从一痛得直发抖。
穴口紧紧咬着他的下体,厍钧两手抓着许从一臀肉,用力掰开,**猛地往前挺,噗嗤一声,整个头部捅了进去,前段进去后,后面的就相对容易一些,被插进的身体抖得厉害,肠壁在进去的瞬间,就缠绕了上来,水蛭一般的紧致吸附感,着实令人爽到了极点。
压着人,一点点往里挤入,没有丝毫犹豫和停顿,当**进入一半后,厍钧停顿了几秒,然后打手箍着许从一腰间,撞上去的同时,把人下身往他**上叩。
**直接一插到底,两颗阴囊抵着两瓣白嫩的臀肉,挤压着。埋在肠壁里的**被死死咬缠着,不留一丝缝隙,像是动一下,穴洞都会破裂一样。
厍钧勾着许从一发麻的舌头,拉扯到他唇外,进行着湿漉漉的舌吻。许从一嘴巴闭合不上,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身体被钝刀劈成了两半,眼前一阵阵猩红,随便呼吸一下,身体都痛得厉害。
他嘴巴张了张,想说点什么,出口的是湿腻淫糜的喘息声。
埋在后穴里面的硬物往外退了一点,然后又缓慢往里推入,撞击得许从一直往墙壁上趴。
腰间的手,力道大得像是要捏断他骨头,痛感漫及到身体每个部位,他瞳孔出现涣散,眼里的光慢慢暗淡下去。
厍钧开始了小弧度的**,抽出去的速度很慢,刻意享受穴洞里紧致湿热肠壁的挽留,进去时一点点撞开还没来得及完全合拢的穴谷。
慢慢地**,里面湿热的液体慢慢多了起来,进出都变得更加顺利,紧致感依旧,但**变得顺畅起来。
于是厍钧速度加快,由慢到快,一下一下地将**抽拔出来,留一半里面,然后凶悍异常的捅进去。
痛感变得麻木,开始有其他感觉散开。尤其是男人的**进入是擦过他体内的某个点,许从一身体抖了一下,两脚酸软地站立不住,直往地上缩,但立马的,被箍在腰间的手给阻止了。
啪啪啪**撞击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亮,许从一试图抬手捂住耳朵,两手一动,被厍钧给抓在一起,扣在了头顶上。
厍钧的**在许从一身体里横冲直撞,如巨蟒一样,开拓着疆土。
被撞到深处,许从一没法压制住,从齿缝发出一道叫声。
就这么一后入的姿势,大操大干了好一会,厍钧在数十个剧烈的**中,猛地一下深深捅进去。
感受到体内的物体忽然又有变大的趋势,许从一眼里露出极端的恐惧来,他挣扎起来,很快被厍钧镇压住。
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溅到肠道里,烫得许从一身体直抽搐。算是男人的第一次,精液很多,灌得许从一腹部都明显突了起来。
一种胀腹感,好似肚子都要爆裂开。
男人射过精后,将半软下来的**拔了出来,随着**的离开,没有他物塞住的穴口,精液直往外面流,很快流了一滩。
厍钧盯着那个被他操得鲜红艳丽的穴洞,手指沾了一抹自己的精液,转而抹在许从一嘴唇上,快速涂抹开手指插进去,涂到许从一的舌头上。
刺激性的猩檀味让许从一无光的眼闪了闪,他用牙齿去要咬男人手指,只是压根发酸,根本对男人没有多少威胁性可言。
厍钧抽出手,把沾染的唾液和精液,往下抹在许从一胸口上,抹在他挺立起来的**上。
许从一半垂着头,如同一个任人随意亵玩的玩偶。
厍钧用手指玩着许从一的身体,玩他的**,腰腹,插到他两腿中间,将他半勃起的**圈在手里,抚慰着柱身,拇指扣弄着顶端的小小出口。
感受到手里的**开始硬梃起来,厍钧又上下撸了一会,然后松开了手。
厍钧低目,注视着许从一被**染红的脸,眼尾有点湿意,厍钧凑过去,舌尖舔了下,带点苦涩,所以不是水,而是眼泪了。
不过这个时候,眼泪可不会引起人的怜惜之情,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而已。
青年的身体就像顶级的毒品一样,沾染了一次,食髓知味,美好地令人只想更深更深占有他,插入他。
厍钧捞着依然被**得无力的身体,将人给一把抱离了里面,像抱婴儿那样,抱着人走到洗手台前,把许从一两腿掰得很开,挂在洗手台两边,将再次挺立起来的**对准被开发过一次的穴口,往上一顶,受到了一点阻碍,但还是顺畅地插到了里面。
厍钧盯着玻璃镜里,能够很清楚地看到一切。
许从一张的两腿间,勃起的**顶端吐着透明的液体,周围是深色稀疏的耻毛,在往下,他巨大粗壮的紫红**正直直插在许从一嫣红的穴口里。穴口紧紧含着**,随着**的**,艰难地吞吐。在抽出的时候,拉出一点里面猩红的媚肉,插入进去时,媚肉跟着抵进去,同时还挤出一点里面刚才射进去的白浊和肠液。
厍钧身下高速**撞击起来,享受着这场极致美好的**,享受着许从一的**。
一室的糜烂淫荡,厍钧保持这一个稳定的速度,**着许从一,他眼睛一直注视着镜子里的许从一,看对方咬着唇,偶尔发出一道淫糜的呻吟,上手将许从一脸抬起。
他下身快速冲刺挞伐,脸贴到许从一耳边,一边舔着他耳朵后颈,一边对许从一道。
“抬眼看看你自己,你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吗?”他话语带着显而易见的蛊惑。
许从一被泪水濡湿的睫毛抖了抖,随后掀起了眼皮,这一看,浑身一僵,带动着后穴猛地一收,更紧的咬着厍钧在内里**的**。
镜子里两具**的**绞缠在一起,前面那个两腿毫无羞耻地大张着,接纳着后面那人粗大的**,那根玩意又大又长,让许从一看到心脏都不住收缩,实在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能吞进那么粗的东西。
看到许从一满脸的震惊,厍钧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
声线里夹裹着笑意:“喜欢吗?喜欢就含紧一点。”
话一落,转而就收到许从一怒目而视。
厍钧不再打趣许从一,投入到操干他紧致的穴洞里。
快感一股股堆积起来,不够,还不够,最好是**烂他,操得他肚子里只有他的精液。
厍钧抓着许从一腰,把他身体往下拖。
将他钉在他的**上,全根拔出,在全根插入,每次都狠狠撞击上去,撞得人发出破碎的叫声。他开始像头狂化的野兽,吞吃着眼前向他全然敞开身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