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夜,外面蝉鸣未消。
浴桶里嫣红色的花瓣将郁棠的身子掩盖。
她心慌到了极致。
就是今晚了,即便赵澈还想拖,她已经拖不下去了。
侍月端着托盘过来,小脸涨红,贼嘻嘻的笑道:“王妃,王爷让婢子给您送了衣裳过来。”
侍月将艳红色小衣和一件薄纱睡袍搁在了一旁的屏风上,偷瞄了一眼郁棠雪腻丰/腴的前/胸,小脸更红了。
郁棠并没有洗多久,穿上了赵澈给她特意准备的衣裳,她一鼓作气的走出了净房。
衣裳清透,盛暑的晚上穿在身上,倒甚是舒服,唯一的不足之处,便是……太透了。
屋内已经没有旁人,郁棠看见赵澈手中捧着一本极为眼熟的册子,她大吃一惊,但见赵澈是蒙着眼睛的,这才松了口气。
郁棠走上前,从赵澈手中抢过册子,慌乱道:“你、你去洗洗吧。”
赵澈也不揭穿她,轻笑,“棠儿怎么将书藏在这里?”
郁棠无言以对,“并非是我藏的,是、是柳姨。”
赵澈假装不知,“哦?是么?为夫这就去洗洗,棠儿若是闲着无聊,可想看看这册子。”
郁棠:“……”她才不要看避火图!
赵澈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郁棠像是受了蛊惑,双眼一直盯着他看,从他修长的脖颈往下,直至结实修韧的腹部。
赵澈倒也没有/脱/光,只着一条亵裤,这才迈入净房。
郁棠忙又将避火图藏了起来,以防再被赵澈看见,她把避火图扔进了床底。
净房很快传来水声。
郁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只见薄透的睡袍里面,小衣上的绣纹也若隐若现。
这件小衣偏小,胸脯似是被困住,勒的紧实浑圆,她只扫了一眼,就羞燥的无地自容。
赵澈好像很喜欢她那里,昨个儿晚上非但用手,他还……
郁棠难以平复心情,而赵澈很快就迈出了净房,他身上的水珠未干,鬓角微湿,上身赤着,下面只是裹着一条雪白色浴巾。
郁棠鼻头一热,顿时感觉不太好了。
她抬手一抹,立刻取了帕子擦了擦。
却是发现锦帕上越擦越多,鼻血止不住的往外溢。
郁棠:“……”
她竟然是这样的女子?!
赵澈的双眼依旧蒙着,他大步走来,喑哑问道,“棠儿,你在忙什么?”
郁棠擦了又擦,实在囧的不行,这件事如是被旁人知晓,她再也没脸见人了。
今日当众亲吻了赵澈也就罢了,此刻一看见赵澈的身子就难以自持的流鼻血?!
郁棠将帕子藏好,“我无事!”
赵澈人已经靠近,一弯腰就将郁棠打横抱起,两人上了榻,他随手一挥,拉下来幔帐,却是故意留了几盏灯。
赵澈将郁棠困在身下,以自己的臂膀为支撑,没有压着她分毫,“棠儿,可以么?”
郁棠呼吸急促,囧的不行。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问什么可不可以。
没有得到回应,赵澈又说,“棠儿,你怕么?”
郁棠终于忍不住了,
“赵澈!你不要再讲话了!”
说着,她索性就圈住了赵澈的脖颈,也不知跟谁学的,又缠上了赵澈的窄腰,似乎担心他又临阵脱逃……
赵澈咽了咽喉咙,撤下了眼上的白巾,赤红的眸子点了火,“心肝儿,你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
忽逢桃花林,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
半宿折腾,赵澈无半点疲倦,却是愈发精神。
他从不知这种事也会有这样的功效。
头一次折腾,赵澈完全控制不住,他不是一个放纵的人,即便是蛊毒,他也凭借自控力压制了数年,但就在两个时辰之前,他完全难以自持。
眼睁睁看着郁棠如被雨打过的娇花,赵澈于心不忍,但才消停了一会,又忍不住来了一回。
明知郁棠初/次/承/欢,根本承受不住他,可赵澈一旦开始,停不下来是不可能的。
到了后半夜,郁棠哭哭啼啼的低泣,“赵澈,你再这样,我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赵澈正行了一半,无法停息,男人额头硕大的汗珠滴下,落在了郁棠光洁湿润的面颊上,他哼笑着哄她,“就快了。”
然而,郁棠等了半天,也没见赵澈收手。
她悔了。
特别的后悔。
她不应该以为这种事可以早死早超生。
更是不存在长痛不如短痛。
到了最后,郁棠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抱着她去了净房,她几时上了榻,又是几时睡着了,她一无所知。
……
晋王府百丈开外的一处歪脖子树上,白袍男子眼底充斥着血丝,眼珠突出,吹了一夜的箫,不用炎帝杀他,他也要断气了。
晋王府半点动静也没传出来,也不晓得赵澈到底有没有病发……
他太难了!
……
次日,红九怀揣着对未知的渴望,一大清早就去见了奎老。
“老先生,昨个儿夜里王爷和王妃的动静可大了,整整闹了一宿,我还听见王妃被王爷折腾的哭了一晚呢。”红九一脸的不可思议。
王爷什么时候变的这样残暴了?
王妃苦苦哀求都不管用呢。
奎老的老脸一怔,“咳咳,小九啊,日后莫要再靠近王爷和王妃的寝房了。”
红九的大眼转了转,小声问,“老先生,成婚之后,夫妻之间都会那样闹么?”
奎老瞥了一眼红九。他知道红九已经许给了白府的长公子--白征。
那白征可是一个风清朗月的人物,即便是娶世家贵女亦可。
红九配白征,始终是缺了点什么。
奎老高深莫测道:“小九啊,白府和晋王府是姻亲,你若得空,就多去白府走动走动,再有两年,你也该嫁给白征了。”
红九努了努嘴。
她若是和白征成婚,那哭的人一定是白征,而不是她!
……
郁棠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隐约听见赵澈在她耳边轻笑,哑声的蛊惑,“棠儿,为了为夫的身子,这几日要辛苦你与为夫多行/房/几次。”
作者有话要说: 赵澈:本王最后的矜持也没了。
读者:二狗子竟然还会矜持?
奎老:我早就说过,靠近王妃能治病,睡了王妃……更能治病!?
郁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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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奉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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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概括:重生之后,前世被我撩过的冤家们,都想扒了我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