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她下台阶时,那肥臀荡起的臀浪,让陈祗的一双色眼,险些随着那台阶一块儿滚落到台阶之下。贞儿的脸蛋也不知道是让春日的艳阳给照红了,又或者是让陈祗那滚烫的目光给烫伤的,份外娇媚,就连那如水的眼波,也是那春水的山泉一般,明快动人。
可惜了,现如今是汉朝,三国时代,而非那风气开放的盛唐,不然,贞儿这丫头要是换上一身那唐代的宫装打扮,啧啧啧,绝对比那什么黄金甲还要黄,嗯,说错了,是还要美上几分姿颜。
陈祗伸手掏了掏,嗯,掏了掏胸腹的肌肉,已经很发达了,这几年狠劲地横着练,正所谓夏练三伏,冬三九,咱穿越人士更是因为怕早死,天天狠练,三年多下来,打熬筋骨,你还别说,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据贞儿说,以前的陈祗虽然是一俊俏小生,可奶油得紧,擦破点皮有本事嚎上半天,成日里不是伤风就是感冒,怕是跟那红楼梦里的病秧子林妹妹有得一比。而现在,大冬天的早上,赤着胳膊也敢在雪地里跟两个家将在那练习拳脚,加之陈祗本就是中医世家出身,懂得保养,所以,这三两年来,连场感冒都不曾有过。
个头也还再窜,倒是听了家里的人曾说过,自己的阿父,身高有七尺六,约合后世的一米七五,自己的娘亲因是北方人,身高竟然也有七尺二三,至少得有一米六五,要知道,放到后世也算是高挑的了。
根据后世身高预测公式,只要自己能保证摄入足够的营养,充份地锻炼身体,长到一米八开外的个头不成问题,昨个,陈祗就量了一回,他的个头已经越过了一米七,比起这个时代的广大人民群众的平均身高都要高些。当然,这年代,特别是关中地区,超过一米七的个头的大有人在,不过,自己才十六岁半,正处于男性身高生长期最旺盛的年龄阶段,所以,陈祗自认不会比后世时自己那一米七八的个头低,甚至有可能超出,达到一米八以上。
“公子,一对眼睛怎么老盯着奴婢左右,莫非奴婢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贞儿忙碌完之后,已然取来了张薄垫,斜坐于陈祗的榻下,将那热在一旁的清茶取来,深色的茶盏将她那葱白的纤指衬得如此那玉雕一般。如水的眼波流转荡漾。
“哪有什么不对……”陈祗这才回过了神来,抬手欲接茶盏,俯首冲贞儿浅笑道,不想这一俯首,话吐了半载,却嘎然没了声息。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呈于眼前的艳丽风景。
贞儿斜坐于榻下,举手奉茶,那夏裳的领口本就显大,已然斜滑到香肩之上,且不消说那香肩的滑肉,还有那因领口斜敞之后,从陈祗这个角度,恰恰能瞅到的两团白腻柔嫩,经她那抬起的双手微挤,更是衬得犹如玉峰的峡口一般。
“贞儿。”陈祗只得觉得嗓门都快要干裂开来,仿佛那远在天边的烈阳一下子被拉到了陈祗的跟前使足了吃奶的劲头爆晒在他的身上和心上。贞儿的脸也滚烫烫地,那湿润嫣红的唇微微地启着,露出了隐隐的莹白,那浓密的睫毛掩在那双荡人心魄的双眸上。
听到了公子那饱含着情意的低唤,一颗芳心早就尽系于公子身上的贞儿岂有不明之理,“奴婢在这里。”心尖儿狂跳,羞色盈脸,软软糯糯的声音,就像是那一根火柴,轻轻地落在了一堆干热得要自然的木柴上一般。
陈祗接过了茶盏,随手就摆到了另一边,手缓缓地搭在了贞儿的脸颊上,缓缓地抚至颈项,慢慢地下探着,陈祗的动作轻柔得如同在抚弄一团棉絮一般,贞儿羞色随着陈祗手指在肌肤上的游离片片若桃地散在肌肤里边。
“公子,奴婢扶您进屋吧。”贞儿的脸颊似乎要滴出了血来,那双燃着奇怪火芒的星芒带着企求地望着陈祗。
“好贞儿,让公子扶你罢。”陈祗弯起了嘴角,笑得邪异,将那已然探入了贞儿裳内的手抽了回来,两手一齐用力,将那娇弱无力的贞儿已然死死抱在了怀里,两团滑腻棉软的事物,就顶在陈祗的胸腹间,顿时陈祗就觉得一股子火腾地一下子从脚底板冲上了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