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颜似火,气息吐在陈祗的脸上,那滑腻的脸颊与陈祗的脸庞在慌乱中摩挲着,两条白藕似的玉臂,有些不知所措地在陈祗的肩背游移着,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甚至可以说是渴望,可贞儿也没有想到,这一天竟然来得如此突然,原本觉得自己一切都已经准备好的贞儿眼下思绪纷乱如麻,既心喜,又情怯。
陈祗虽然年方十六,仍旧是金童之身,不过,在后世好歹也算久经人事。虽然恨不得立即提枪上马,却还能压抑住欲火,上下其手地把玩着这丰盈粉嫩的柔软娇躯。手口皆用,犹如在品尝最为美妙的珍肴一般,嗯,整整忍了都三年了,冠礼都过了大半年,尝尝这男女间的情爱滋味,也是正当时了。
忍着那钢铁一般要突破出来的欲望,凝神地听着贞儿那美妙的呻吟,虽然没有解开那腰间的丝带,不过,上身的夏裳已然敞开着,两团白肉在陈祗的指掌揉搓之下白波荡漾。另一只手,已然没入了裙下顺着那浑圆修长的腿儿缓缓向上摸索着。
待触到了那凄姜芳草之地,但觉指法似乎裹上了蜜汁一般滑腻,陈祗不由得下意识地手微用力,未经人事的贞儿哪甚陈祗如此挑逗,陡然间,原本软得犹如无骨的娇躯突然紧紧地绷成了弓形,伴着一声无意识地低喊,陈祗就觉得手指好象让几股热流激打在手指之上。
喷涌之后的贞儿,就像是一条跃出了水面,搁浅于岸的鱼儿一般。两眼无意识地张着,身子似乎还残留着快感的余韵,时不时抽搐一下,喉间发着无意识地低吟,犹如那低吟浅唱的天籁之音。
陈祗还真没有想到,不由得微微一愣,自己的小弟弟都还没隆重登场亮相,这个如花似玉的绝色漂亮妞竟然已经到达了颠峰,在余韵里幸福地痉挛着。
虽然有些扫兴,不过,陈祗却很清楚女性颠峰过后的需求,两手的动作都放得轻柔起来,却并没有停止,不过,那只让贞儿喷得湿淋淋的手只得在衣物上擦了擦之后,这才伸过来抬起了她的脸蛋。
贞儿的脸蛋,犹如抹上了一层露珠的桃花,衬着那春花的娇艳,还有那幸福的余韵过后,残留于脸上的春红,身子也软绵绵的依在陈祗的怀里。偏生那纤指仍旧紧紧地揪着陈祗胸前的衣襟不愿松手。
陈祗轻轻一笑:“好贞儿,莫怕,公子在这呢。”俯首就在她滚烫的脸颊上香了几口,轻轻地抚慰着,犹如在安慰一位既将如睡的婴儿。
那屋外碎洒进来的阳光,让贞儿不由得眯紧了眼,那云髻松散的玉首使足了劲直往陈祗的怀里钻。“奴婢险些死了……”声音轻软慵懒得犹如一只春倦撒娇的猫儿。
陈祗一脸坏笑,一只手仍旧轻揉着那高份硬挺的白腻:“不会吧?公子我可是什么也没干呢。嘶……你这丫头,造反了还?敢咬你公子我了都。”这丫头是不是属狗的,怎么连嘴都用上了。陈祗岂能不作反击,当下将她横抱在怀,一巴掌就落在那只隔一层单薄夏裳的挺翘臀部上,一声脆响,贞儿不由得低呼了一声,怯怯地从陈祗怀里边抬起了头,如花娇颜上还残留着那高潮的余韵,柔媚的星眸里水波荡漾着,映着陈祗那张笑得坏坏的俊脸。
“公子欺负奴婢。”声音很小,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美目涟涟,一股子入骨的媚意缠在陈祗的心底。陈祗不由得笑道:“好好好,是公子欺负贞儿了,公子帮你揉揉,嗯,公子准你下次欺负回来,成不?”
贞儿哪堪陈祗这般疯言疯语,当下嘤咛一声,又把头埋了下去,倒像是个把头插入了沙中的驼鸟,顾头不顾腚,嗯,这妞身材发育得确实相当的完美,至少手感舒爽得让陈祗想打冷颤。
“公子,都午时了,奴婢得去做些吃食,您放了奴婢吧……”贞儿再次抬起了头来,眼波如水,声软如绵,那产地解的衣襟仍旧露着惊人的白腻。陈祗深知心急是吃不得热豆腐的,况且,这位贞儿本就是栓在自己嘴边的肉,既然已经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想吃随时可以。
“也罢,今日就饶你一回,不过,公子我的火还没泄呢,你说说,如何是好?”陈祗凑到了贞儿的耳边,吹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