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公子,您这样还不如把小的宰了。一刻钟,小的两条胳膊还能不能要了?”孟广美一脸的哭丧。陈祗冷哼了一声:“要不要胳膊,那就要看你自个了,再给本公子我叽叽歪歪的,一会,我就让贞儿喊你爹来,让他亲自指点你如何?”
看到公子爷那些邪恶的嘴脸,孟广美心一横,咬牙切齿地走出了房门,望着那公子爷特地让人打造出来的特殊锻炼用具,得,还是老老实实地吊吧,吊死算自个倒霉,要是自己能从邪恶的公子手下保住性命,说不定真能像公子所说的,真能把那个心目中的高山甘宁推倒在脚下。
孟广美心里边无论怎么抱怨,都没有办法不遵照陈祗的吩咐,至少,经过三五日的锻炼之后,孟广美也感觉得到,自己的注意力很容易就集中了起来,而且,自己的力量虽然提升不大,但是在持久性方面有了质一般的飞跃,嗯,任谁能从一天只能蹲半个时辰的马步延长到一个时辰,都会觉得自己有质的飞跃。
在孟管家的主持之下,陈氏秘法酿酒工程在陈府内隐蔽地开展着,陈祗自然也是时不时的亲临现场进行指导,不过,他更多的时间仍旧是着书立说,当然,这些书籍至少在现在,是不能拿出来给人看的,当然,其中有相当一部份的,皆是陈祗后世所学习的医学知识和其工作经验的总结。
当然,对于孟广美这位孟门虎子的严格训练一直没断过,至于贞儿,这丫头反正闲着无事,陈祗又没有太多的事需要她来做,所以,也跟前努力地练习,三国一代女侠怕也要在这个时代诞生了。
陈祗美美地抿了一口姜茶水,抬眼看了下正在努力地熟练招式的贞儿,还有正在打熬力气的孟广美,心里边是相当的满意,埋下了头,继续提笔努力地书写着:《陈氏医学研学大纲教材》。父亲既然是一位有着家传医术的士人,那么,自己假其名来抄录,远远要比自创,更能深入人心。
再说,自己有千儿百八种法子来挣取名声,这些医学着作,就当是自己这个窃其子孙身体的一种回报或者补偿吧,陈祗心里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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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让人觉得气闷得紧,就连那些树杆上的鸟虫似乎都懒得吱声,校场周围,十余棵高耸入云的高大树木用它们那庞大的树冠阴荫,像是特地为校场周围站立的人们的头上打起了一柄柄巨大的遮阳伞。
甘宁,这位在陈府白吃白喝了近一个月的三国名将,正在校场里,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在耀眼的日光下,散发着如同寒冬的雪花般的深冷寒意。边上,早已经挤下了满满当当的陈府家兵家丁还有各色人等。
没错,这些天来,每天除了喝酒,就来这里练拳脚刀枪的甘宁又掐翻了陈府几个不服气的家将,使得陈府的家兵们的士气是愈加的低落。陈祗知道,这个时候再不出手,那还真不需要自己动手。府里的家兵再过些日子怕是连只兔子都没胆气抄刀子去追杀了。
毕竟,任谁眼睁睁看着别人在自家的校场里边耀武扬武,自己这个当公子的都不闻不问,这也太伤他们的自尊了,不过,陈祗倒是觉得这个时机把握的相当不错,因为,就在昨天,由孟管家秘密监制的好东西终于有了结果,自己也有了与甘宁赌斗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