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圆形大师突然有急事离去了,说是以后有时间再来拜访!”
“知道了,下去吧!”
“是!”
“呼!渴死我了,爱妃快把灵茶拿来,刚才一口气说了那么多,真叫我口干舌燥。”
程宁听完侍女回禀后,一屁股直接坐回了床上,其将外衬随手扔到一旁,指着面前不远的茶碗,向廖娘娘,卖乖讨水喝。
廖娘娘见此,手掌兰花指一勾,桌上茶碗无风自动,悬浮在半空,推送到程宁的面前,程宁伸手刚想要去拿,哪曾想自家夫人手指一挑,这茶碗却是自己又退后一寸,正好让程宁扑了个空。
“爱妃,萌萌,咱别闹了,我这正口渴的很呢!”
“是嘛!”
廖萌萌说着话,再次施法,茶碗又回到了程宁的面前,这一次其伸手去拿,茶碗却是没有跑。
程宁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顿觉得满嘴生津,干渴之意立时而解,其将手上茶碗,放至半空,其无物自立,仍旧虚浮。
只见程宁手掌轻轻一推,茶碗便由他面前,缓缓移至自家夫人胸前,廖萌萌见此,轻笑一声,拿起茶碗,先是拂了拂里面的茶叶,然后浅尝一口,随手将茶碗重新稳稳置于桌上。
“妾身心中有一事,还望夫君解惑!”
程宁一听,就知道准有事,心里恨极了那个圆形和尚,好好的春宵一刻,让其弄成了这般。
“爱妃但讲无妨!”
“那好!不知夫君刚才所说之事,到底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啊?”
“呃……”
程宁一听这问题,头都大了,其实他心中所想,廖萌萌又岂能不知?
若他真有卸甲归田之意,又何需如此麻烦。
只不过这话平日里能说,今日程宁却是说不得,往常不管他怎么抒发心中志,廖娘娘虽然不喜,但不会多说什么?
各人有各人的道,阻人成道比杀人父母妻子的仇还大。
廖娘娘虽然想和程宁平平淡淡才是真,但她平时里绝不会给程宁头上灌凉水,特别是最近几年程宁的计划,都在按部就班的实施。
廖娘娘往常如果说了,问了,也只会让程宁不喜,徒增不快,不会有其他作用。
但今时不同往日,圆形和尚的深夜到访,必是得了老皇帝的受益,此次程宁夫妇以退为进,又加圆形和尚本质上还是多少偏向一些程宁这边的。
故而才能稀里糊涂的糊弄过去,但下一次恐怕就不会这么简单,闹不好就要兵戎相见了。
而程宁此时明显还没准备好,若是不想真的动真格儿,图穷匕首现的话,那最坏的结果,廖娘娘性命怕是难保了。
故而今日此时廖娘娘也是借此机会,以自家性命问一句程宁的心里话。
廖娘娘的心意,程宁岂能不知,但程宁自幼便想成就一番事业,做一番成绩出来,若是真叫他这般放手,他心里是万万不愿的。
但让他舍弃廖萌萌,他也是不肯的,故而方才迟迟没有回言,其实此问无解,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正当两夫妻这边纠结着,别扭着呢!
他们就听见窗外有一青年男子的声音响起。
“王爷和娘娘倒是好算计,魏浩佩服。”
此言一出,程宁,廖萌萌都是一惊,人都到了自家房间之外,若是不出言,他们竟然还不曾察觉,这般修为手段,自家是万万没有的。
且他们居中的地方,可是依托神庙,开辟的神祗结界空间,按理说这空间内,一草一木都逃不了廖娘娘的法眼,现在一个大活人都到了他们的眼皮底下,其还没有发现,这由不得他们不震惊。
不过程宁和廖娘娘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其在魏浩话音刚落,面上有一瞬间动容后,便又快速恢复正常,程宁甚至一招手将那一旁的长衫再次披上,而廖娘娘也是稳坐于梳妆台前。
象征性的用玉梳,梳了几下头发后,方对着外面言道。
“夜深有客至,请恕妾身不能远迎,公子有什么事?请进来一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