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冰灵水鱼是吴国一绝,难得这掌刀人,手艺如此出众,前几日我和小柔还提及此鱼,没想到今日却是品尝到了,来你们俩个也别傻站,都过来尝尝。”
魏浩放下玉筷,提起酒杯喝了一口,一边招呼着魏一,魏七来吃,一边不住地赞叹冰灵水鱼的鲜美。
“大王,这冰灵水鱼在吴国也是稀罕物,此处离国都遥远,又是一山野小店,我怕……”
“魏七你怕啥?一个小店还能翻了天?大王神通盖世,何惧宵小?”
“呵呵!你们两个就不用在这跟我演戏了,这间店是不简单,但人家不是都请咱们吃鱼了么?主动露底给咱们,就说明是友非敌,就算是敌,此行我也必去,哪怕是玉女门的老祖宗下来了,敢挡我的路,我也送她去见阎王。”
魏七,魏一见魏浩意向坚决,且三两话,便杀气腾腾的,哪里还敢多言,唯有闷头吃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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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西坠,皓月当空。魏浩吩咐两人在房中好生等候,其便在院中,施法登空,直奔坠龙城娘娘庙而去。
魏浩驾云之时,故意施放了些许气息,也算是投桃报李,不白吃那一条冰灵水鱼。
彼时于房中看书品茗的窦先生,感应到这股气息后,嘴角间不由得露出些许微笑,其轻捋胡须片刻,拿起茶碗浅尝一口,继续观文,今夜注定他兴致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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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门外天禅寺圆形大师求见。”
“带到前厅饮茶,就说我稍后便到。”
“是”
廖娘娘于闺房绣床之中,翻身坐起,手掩口鼻,轻轻打了个哈欠,漫步移驾于梳妆台前,开始梳头打扮。
“深更半夜的,这老和尚,又来干什么?”
廖娘娘刚刚起身还没说什么,其床上打着哈气的英俊青年,却是一脸的不耐。
“还能做什么?不过是为了收我的小庙,降皇封罢了。”
“哎!父皇对我太过疑心了,他想立老九为太子立就好了,我又无所谓,我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位哥哥呢!论公论私也都轮不到我,他又何必如此呢?我现在都躲到这边境小城做城主了,燕京那帮老不死的还是不依不饶,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了,这天天来烦你,拿你开刀算是怎么回事?”
深夜熟睡被吵醒,床上男子难免有些脾气,再加上看着自家爱妃,又想起了往日种种,这牢骚话便止不住了。
“妾身知道王爷你心疼我,但以后这些话,王爷你还是少说为妙,你平卫灭楚,战功赫赫,前些年又以武入道,陛下不是怕你借掌皇权,他是怕你做个春秋永固的摄政王。”
廖娘娘简单梳洗了一下,便又来到床边,拉起自家夫君的手宽慰道。
“做个屁的摄政王!老头子,就是妒忌我有机会长生罢了!兵权我交了,国内的修士高人我也远离了,其还是不依不饶的,爱妃这皇封说什么也不能受,你受了皇封就要一辈子被京中典册遏制,生死半点不由你做主,到时候还谈什么和我永享仙福。”
床上男子越说越激动,索性从自家爱妃玉手中抽出,翻身下床,一挥手便将挂着的外衬吸了过来,转身披上,就欲出门。
“王爷,你这是要干什么?”
“让那老和尚,回家!”
“王爷,这万万不可,小不忍则乱大谋,京中几位皇子皆视您为眼中钉肉中刺,就连你父皇心中也有了猜忌,你此时这般闹僵,岂不是留人口舌,让他们有理由翻脸么?”
“爱妃不必多言,这圆形三番五次前来,今夜又来夜访,其明显是没将本王放在眼里,这王爷我不做了,城中的叛党余孽,玉女门那帮挑三拣四的姑奶奶,都留给京中的父皇,兄长,我的好弟弟来收拾吧!咱们就在这娘娘庙中,做一对神仙眷侣,逍遥散修可好?”
“王爷真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