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里是我们玉虚宫在燕京城的一个安全屋,那是天尊的一副肖像,来自婆娑世界,能够对这里提供特殊保护,确保屋子里的谈话不被任何人窃听到。”
说着,顺手扔给辛子秋一瓶燕京啤酒:
“别怪我没提醒你,到了美国,你再想喝酒的话,就得等二十一岁以后了,趁着现在没离开中国,赶紧多喝点。”
辛子秋本来对喝酒兴趣不大,不过听了玄冥这么说,还是随手拧开了盖子,灌了一口。
冰凉的啤酒下肚,他问道: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玄冥嘿嘿一笑:
“别想歪啊,我可是正经人。”
说着打开房间的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了一块玉牌,递给辛子秋说道:
“喏,抹一点血上去,这是我们玉虚宫的信物,来自婆娑世界的赠予,只要上面沾染了你的血液,婆娑世界便会正式承认你是玉虚宫的一员,这叫做入编仪式。
“其他的组织一般会搞些花里胡哨的庆祝典礼什么的,弄得跟跳大神似的,我们玉虚宫则一切从简,没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你用牙咬也行,用刀划也行,拿脸撞墙也行,反正随便在身上弄点血出来抹在上面就得了。”
辛子秋接过玉牌,只见这块玉莹润光泽,纯白如牛乳,上面隐隐可见有繁复玄奥的花纹。
他用牙咬破指尖,在上面涂了一点血,那一抹鲜红被玉牌迅速吸收,化为了上面一道艳丽的赤色纹路。
与此同时,他感到冥冥之中有一种奇怪的力量融入了自身,旋即消失不见。
见他做完这一切,玄冥闭上眼稍微感应了一下,接着说道:
“好了,恭喜你,现在已经成为最强行者组织的一员,不过你现在还是初阶行者,没什么权限,等完成了晋升中阶行者的任务,我再教你如何通过这块玉牌获得更多额外的好处,譬如查看资源,进入婆娑世界修炼功法等等,现在你先不用想这么多,把玉牌收好别丢了就行。”
辛子秋没什么心思摆弄什么玉牌,随手揣在兜里,继续问道:
“好了,我现在也是玉虚宫的一员了,关于我爸在芝加哥的事情,你可以讲了吧。”
玄冥坐在沙发上,喝了口啤酒,这才说道:
“你老爹自从脱离婆娑世界之后,就断了和我们的来往,一别就是两年多,其间音信全无。
“而那段时间,天尊将整个玉虚宫全部迁到了美国,我们在那里人生地不熟,每天为了生存,也忙得不可开交,就一直没机会回国去找他。
“直到有一天,我忽然接到辛元礼的电话,说是他已经到了芝加哥,想和我见一面,但是不能让玉虚宫的其他人知道……”
玄冥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暗然,一口气将手中的啤酒咕噜噜灌了下去,这才接着说道:
“能听到你爸的声音,我当时心里很高兴,也就没想太多,一口答应下来,然后瞒着所有人,按照他留下的地址,去了芝加哥南城贫民区的一个破旧小旅店找到了他。
“你爸那时候的状态很不好,整个人瘦得跟皮包骨一样,还散发着一股恶臭。脸色枯黄,两个眼圈跟被烟熏了似的,又黑又红,反正我从没见过他那么憔悴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