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宋知墨背上有一片青竹胎记,后来虽然被那张道削去了,但是背上的胎记会不会再长出来谁也说不准,我背上并没有什么青竹胎记,这一点尚未能证实。”
“可是……可是你背上有伤疤。”顾冬雪道,她几乎已经肯定秦叙便是长公主之子宋知墨,秦叙之所以这样说,只不过是安慰她罢了。
秦叙背上的疤痕她在新婚时便注意到了,当时秦叙说是小时候弄伤的,他自己也记不清了,这一点其实也是能对的上的。
至于胎记能不能再长出来,背上那么严重的疤痕,即使长了出来,也是看不清的。
“放心,”秦叙将她的手握的更紧一点,“我的身份如何,对我们的一家的生活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你是我的妻子,闺女是我们二人的闺女,爹仍然是我爹,以后最多多了一对爹娘,你多了一对公婆,多些应付,其它的仍然一如现在。”
能吗?顾冬雪在心底发问,只是她并没有问出来。
不过现在似乎除了坚持“能”,或者将“不能”变为“能”,自己似乎无路可走。
发现这一点,顾冬雪反而觉的轻松许多。
她看向秦叙担忧的眸子,柔声问道:“爷,你要求将事情瞒了两个多月,皇上和公主侯爷就没有意见?”
秦叙想了一下道:“你看皇上赏了那么多东西,长公主又亲自过来,还将费嬷嬷和项嬷嬷送了过来,起码他们的态度不是那么的强硬,而且对我,他们应该是有心的,如此,我在他们面前便有话语权。”
只有在皇上和长公主面前有了话语权,秦叙才有信心保证自己一家人的完好无缺。
“况且,我利用的不仅仅是亲情,还有《卫寅兵书》和自身的优势。
有时候实力比情分更重要,即使是父母对子女,舅舅对外甥的这般极为亲厚的亲情。”
“少爷,少夫人,”二人正说着,兰晓进来禀报道:“钱三来报,说是长公主府来人了,老爷让少爷过去一趟。”
顾冬雪看向秦叙,秦叙安抚的一笑,“我过去一下,你不要多想,休息一会儿,或者和闺女玩一会儿,你看闺女醒了好一会儿,知道我们说事呢,都没有吵闹,这么乖,你哄哄她。”
顾冬雪朝旁边的女儿看去,见女儿果然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四处乱转。
顾冬雪不由的心生怜爱,索性将心里的那些担忧都放到一边,开始逗起女儿来。
青芽走了进来,刚才秦叙和顾冬雪说话时,将她们都遣了出去。
她自也能感到府里今天发生的事不同寻常,刚才秦叙特意将她们都遣了出去,她知道必定发生了大事,现在也不敢多问。
“少夫人,魏姑娘之前派丫鬟过来了,说今天人太多,她不方便过来,明天再过来看大姑娘。”
顾冬雪今天没看到魏敏,便明白了她仍然没有完全放开心结。
她自也明白,既然称之为心结,便没有那么容易解开的。
秦叙回来的很快,回来的时候秦大姑娘刚刚吃了奶,正昏昏欲睡,被他回来的动静弄的又清醒了。
秦叙只好认命的抱起女儿开始哄起来,好不容易将秦大姑娘哄的睡着了,这才和顾冬雪说起长公主派人来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