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长箫女子和羽灵儿将慕容靖石抬进庙里的时候,只见短笛女孩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发抖。
长箫女子皱了皱眉头,问道:“火呢?”
短笛女孩无奈:“没柴!”
长箫女子叹了口气,道:“就你这生存能力,还一个人乱跑!”说着,萧中剑挥动,将神像前的供桌劈成大小一样,整整齐齐的木柴。
短笛女孩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师姐,你这么做,不怕山神爷爷怪你啊?”
长箫女子乜了下眼,道:“你怕这泥胎?这世道这么乱都没见他管,他还会管这些小事?”说着,将木柴堆起,添了些干草,生起了一堆火。这时,她才来到慕容靖石身边,伸手探了探他的寸关尺,眉头忽然就皱了起来。
羽灵儿见她表情有异,心头不由咯噔一下,忙问道:“怎么了?”
长箫女子快速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来,倒出数枚药丸,一股脑地塞进慕容靖石嘴里,给他硬服下,然后道:“他中毒了!”
羽灵儿脸色也变了,道:“毒?什么毒?可有法子解?”
长箫女子默然半响,道:“这种毒我不曾见过,我配的药丸也只能缓解一时。不过如果能找到药王殿的药王,应该不难解!”
羽灵儿神色暗淡下去,道:“药王殿的药王已有数年没有露面了,如何能找到?”
这时,短笛女孩道:“谁说只有药王能解了,师姐,你忘了咱们的师父了?”
二女闻声望去,却见那女孩已将衣裙脱了,只着亵衣,正在那里举着被雨淋湿的衣裙烤火。
羽灵儿这才觉得身上湿漉漉,确实有些冷了。她一边脱衣烤火,一边问道:“还未请教二位女侠,你们师父是谁?”
长箫女子看了看昏迷之中的慕容靖石,也缓缓脱下衣裙,道:“我们的师父确实懂些药理,却未必能解这么复杂的毒。”她说着,几乎将衣物全部脱下,惹得羽灵儿目瞪口呆,就连短笛女孩也叹道:“师姐,你就不怕他突然醒来?”
长箫女子一边烤着衣物,一边道:“他要是突然醒来,只怕就离死不远了!”
羽灵儿点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可如果有人突然闯进来……”
长箫女子愣了一下,赶紧又穿上了亵衣……
纵使这样,三个女子俱是香肩尽露,酥胸微袒,雪背隐约可见,在火光照耀下,说不出的香艳。
作为山神庙里唯一的男子,慕容靖石此时却仍是昏迷不醒。只有高大的土塑泥胎的神像睁着那双早已经灰蒙蒙的泥眼,不知在看着什么。
……
莒县城内最大的客栈里,最大最奢华的客房里,房门和窗户都在里面反锁上了。一个女子全身赤裸地被捆绑着,正趴在床沿,浑身动也动弹不得。
一个男子手持着一个小木板,轻挥重下,“啪”地一声,打在女子的雪臀上,女子“嘤咛”轻呼一声,娇羞无限……
莒县的一个酒肆内,一个年轻的女子缓步走入,快速地走到一个桌前坐下,低声道:“他们已经出城好几日了,如今断了消息!”
桌对面的另一个年轻女子道:“想办法探到消息,万事小心。”
不远处的另一张桌子前,一个男子似有意无意地瞟向她们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