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雨少白?”
那女将骑着高头大马,一勒马缰,柳眉高竖杏眼圆睁。
听闻这声冷喝,雨少白刚有的好心情,一下子便全没了。
尼玛的,老子这是西厂,不是特么的纺织厂。
什么特么的阿猫阿狗都把我雨少白的大门堵上?
垃圾禁军天天是不是闲得蛋疼?!
“什么人都能带着军队把西厂围着不让进出的么?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你们特么一个个都别想走!”
雨少白脸色难看,言词不免就不客气。
“哼,好个嚣张的太监,打伤了咱们郡主,还敢嘴硬?”女将马旁一个马脸家将伸指怒骂。
嘿,雨少白不怒反笑,笑声中运起了一丝内力,震得一干禁军个个脸色发白。
“好一个军中翘楚的楚家军,好一个英气挲爽的柳郡主,怎么?许他来我西厂闹事,还不准我还手的?是不是她一巴掌打了我左脸我还得把右脸送过去给她继续打?你真当我西厂是泥捏了?!妖娆卫听令,九葵针阵!列!”
一听雨少白的疾呼,守在门口的韩戌一把抽中的神兵断浪,唰的一道刀罡,直接将那妖娆巷巷口的一颗大树拦腰砍断。
粗大的树干轰然倒塌了下来,彻底堵死了出口。
百名身着暗红色长袍的妖娆卫施展鬼魅一般的身形飞上了屋檐,一个个手中捏满了银针。
只要雨少白一声令下,他们有把握,将这上千禁军格杀在此!
那马脸家将气得嘴皮子发抖,楚家分管大内和镇南军,哪个看了不是客客气气尊敬无比的,偏这牙尖嘴厉的死太监居然大放厥词,“元帅......他......”
马上女将便是镇南军辎重将军楚萳兮,天生神力一根铁棍便有万夫不挡之勇。
年以二十九,一直也未成婚,虽不是楚家人,但却是楚老将军的干孙女外加徒弟,御赐楚姓,又是楚秋漓的武艺师傅。
今日看秋漓哭哭啼啼回家,又得知柳郡主被欺负,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立刻召集了家将家丁要去讨说法。
那些家将便说,元帅,听说那雨少白号称天下第一暗器,西厂里面人数也有上百,上次在鸾凤楼打群架干倒几百禁军。
她一寻思,好歹自己做过将军,便从以前自己手下禁军中挑了一批人,到底是做过将军的,威望自然高,挥手一呼就是上千人,杀气腾腾便冲到了西厂,直接拆人家房子烧杀抢夺自然不可能的,于是就把西厂的大门堵了不给进出,闹出了上面的一个局面。
楚萳兮这时候一听雨少白说话,虽然脾气急躁性子刚烈,到底不是没脑子的人,心想是啊,柳郡主带秋漓来本是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太监给秋漓迷得魂不守舍,怎么便闹成这样?
自己倒是糊涂了,应该问清楚柳郡主当时到底如何局面才是。
她有了计较,便沉着脸吩咐手下继续把西厂堵着,一拽马缰掉头往楚国公府而去。
再说雨少白回了西厂,气得脸色发黑破口大骂:“他奶奶的,谁都敢来欺负老子?!老子是谁?老子连女帝都敢骂,这帮孙子!还逼婚?老子谁都娶,就是不娶特么楚家的,柳家的!!!什么东西!!!”
他气得在西厂演武场上来回走动:“跑来老子的地方,让我休了一房女人,她以为自己是女帝不成?就算是女帝,也不成!居然还带人来冲老子西厂......”
“大人,别气坏了身子。”心睿满脸忧色,却不是担心自己被休的问题而是心疼雨少白气坏了身体。
“大人,外面那些凶神恶煞的人会不会拆咱们房子啊?”双胞胎小脸蛋上全是担忧,虽然丽质天生价值十万两,到底年纪太小,外面黑压压一片人,看的两个小姑娘心头打鼓。
柳茗烟嘴巴张了张,欲言又止,看着雨少白不说话,苏梦妍也没了主意。
“你们都别怕,天塌下来我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