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少白笑着虚踢了他一腿,“西厂也是有厂卫的,你见过哪个厂卫去势的。”
“不当公公?那我去!!”
......
对面杨七见周遭气氛诡异,狠狠骂了一句日你娘,大声呵斥:“还不好酒好菜拿上来,把小仙儿也叫过来,再给咱们这边每人安排一个姑娘,若丑了,仔细你的皮。”
“七爷,怎么半个多月也不来瞧人家,都想死奴了。”
赛天仙惯会腻人,一屁股便坐在杨七怀中撩拨,那些教头们眉花眼笑各自拉了一个姑娘坐了,只高禾,在江南见惯水乡女子,便不怎么喜欢这北地女子的风情,略皱了皱眉头,推了那歌妓在旁边坐下。
杨七看他脸上不喜,一边拿手在赛天仙身上一边转头问:“高兄,怎么?不合你胃口?”
高禾架子十足,说,哪儿抵得上江南水一般的女子。
惹得杨七一阵唏嘘:“可不是,这鸾凤楼的柳茗烟便是江南女子,真真水做的一般,便看一眼也水灵,日他娘,却跟了个阉货。”
听闻此言,赛天仙拿雪白的手指狠狠点了他脑门一把:“大爷奴哪里不好了?尽吃着碗里面看着锅里面,你们男人全一个德行。”
杨七嘿嘿笑着,“小心肝,我这不是说说么。”
正说话着,楼中间台子上一声弦丝响,烟儿的贴身丫鬟秋月伸手撩了珍珠帘子,柳茗烟抱着琵琶出来了,顿时一阵掌声四起。
片刻之后,纤纤素手轻动,丝弦棕棕,曲子便如流水一般出来,顿时便有客人拿手在腿上轻击拍子,摇头晃脑很是入迷。
柳茗烟弹奏的乃是一首名曲,在民间广为流传,音乐一起往往便有人随着节奏翩翩起舞,京城风行一时。
学琵琶的都要学这一首,可这支曲子皆因弹奏起来颇需要功底,易学难精。
二楼,高禾只看了一眼,便联安放光!
赛天仙眼光毒,看出了他的心思,低笑了一声说:“这位爷,您瞧瞧便是了,可千万别有什么想法,烟儿是咱京城四大花魁之一,出名的傲性子,连当朝的侍讲学士上前调戏,都被她狠狠一巴掌扇青了脸颊......”
“日他娘!”杨七随口骂了一句口头禅,他虽粗鄙,好歹是京城人士,劝道:“高兄,这女人么......”
高禾伸手阻止他说下去,“杨兄弟,你若能让哥哥我和这位小娘子亲近一夜,我便从江南唤来一众师兄弟给武馆壮威。”
这位也是个花中色鬼,这时候火烧火燎一般恨不能滚上柳茗烟的床,顿时又加了筹码:“杨兄弟,这事情若是成了,我和几位师兄弟便在京城安家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