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定天怕秦廷敬几人随后赶过来,大街上四处看着笑道:“今儿不是动手的时候,咱们少林寺再见真章。我是来问问贤侄,何故伙同无双城那伙强匪,逼杀岭南剑派的狄掌门。别无恶意。”
秦廷恭说道:“孩子家贪玩,跟过去玩了一趟。咱们也有许多疑惑的事情要向卢掌门问问清楚。今儿到此为止吧,咱们在少林寺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好好分辨分辨。”卢定天笑着抱拳说道:“既如此说,兄弟就在少林恭候几位大驾。届时可别要爽了约不来。”
秦廷恭哼一声冷笑,卢定天对狄斯大几人说声:“咱们回去。”说着转身就走了,狄斯大牵了狄思齐的手,就要离开。狄思齐回头看着钱贞娘,任中凤手捂着心口说道:“这狄公子对娘倒还牵恋不舍的。”钱贞娘笑着摇摇头。
秦陵手摸着自己的臀,呲牙咧嘴的声唤这走过来。钱贞娘笑道:“不好好练功,这样的事上就得吃苦头。屁股摔成几瓣了吧?”秦陵忍痛转过身子说道:“姐姐给我看看,”任中凤“呸”的啐了一口,秦陵皱着脸说道:“那我给姐姐看看,姐姐脸都给卢定天一掌打黄了,卢定天这个奸诈小人。”
任中凤又噗嗤一声笑出来。秦陵手探进任中凤胸口,任中凤扭着身子说:“路上这么多人看着。”秦陵说姐姐呼吸吐纳两口。”任中凤依言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秦陵攒着眉头说道:“姐姐又受内伤了。”任中凤也想到一句妙语,笑道:“人家这就叫给我点颜色看看。”钱贞娘和秦廷恭听了都笑起来。秦廷恭笑道:“这狗贼给姑娘去了一条臂膀,心里着实窝火着呢。”
许灵儿看任中凤本来雪白的脸上泛着淡淡的黄色,也担心任中凤,忙过来摸任中凤的胸口,又探任中凤脖子上的脉搏。任中凤笑问:“怎样了?”许灵儿却探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拉住秦廷恭的胳膊,求秦廷恭看看。秦廷恭也探任中凤手腕上的脉搏。秦陵双手托在腰后,一圈一圈的扭着腰说道:“不用探了,姐姐多是苦胆给卢定天打破了。胆汁都涌到了脸上,是以脸上略现黄色之状。”
钱贞娘禁不住又笑出来,说道:“惯会这样油嘴滑舌的。”秦廷恭叹道:“真震到内息了,这可如何是好?”秦廷敬忽然等了秦陵一眼,责备起秦陵来:“一天价只会和姑娘们嬉笑贫嘴,练得什么功夫?你哪怕多撑几招我就赶过来了。”
秦陵骨朵着嘴,垂头站着。秦廷恭烦躁的一挥手说道:“陪夫人过去吧,卢定天这狗贼我和师兄哪天得空了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秦廷恭说着自己走了,许灵儿怕秦廷恭又遇到卢定天几人,忙给秦陵打手势,秦陵也赶忙说:“师叔一个人过去,怕又遇见卢定天。”秦廷恭说道:“好生送夫人回去,他不敢再现身?”秦廷恭说着自己走了。
任中凤看秦陵又给训斥,高兴异常,笑着给秦陵吐吐舌头。秦陵抱怨道:“三师叔也是一个糊涂人,我咱怎么练,哪里比得过他练了五六十年的人?”秦陵又说道:“三师叔自己都没有胜算,还要和二师叔一起才敢教训卢定天。”
任中凤听着好笑,得意的抿嘴笑道:“怎么才不敢说呢?”许灵儿责备秦陵不该抱怨秦廷恭,又吓唬秦陵要把方才的话告诉秦廷恭,秦陵不敢再言语。她又担心任中凤的伤势,摸着任中凤的脸,关切的看任中凤。任中凤笑道:“走吧,姐姐没事,别一会又遇到什么强手。”
秦陵也详细看看任中凤的脸,又拉起任中凤的胳膊来看,任中凤和卢定天对了一掌的那条手臂也通红如火。秦陵看着看着心疼,问道:“姐姐你觉着怎么样?”任中凤吸吸鼻子说道:“胸口疼的紧,有些壅塞。”秦陵又抱怨任中凤:“姐姐也忒大意,我就不敢正面硬接卢定天的掌力。”
任中凤笑道:“前些日子赢了白元泰狄斯大几个人,以为卢定天也不过尔尔,有些托大了。”秦陵又咕咕哝哝抱怨起卢定天来,说道:“这人武功和心计一样高,他照着对付少林寺的法子对付剑阁。这些日子暗地里不知给四师叔送了多少银子,说了多少煽风点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