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陵和任中凤三人每天在许府和小妾们嬉闹,给小妾们演示武功。许灵儿和秦陵着急该回去了,任中凤一再拖延,要他俩等到钱贞娘派人送来贺礼了再回去。
忽忽又是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这天钱贞娘派几个手下给许英达送来贺礼。晚上许灵儿打点好行装,第二天就要回剑阁去了。任中凤和许灵儿在秦陵的屋里坐着,任中凤求许灵儿道:“好灵儿,你回去。我和小陵子说会话就过来。”
这些天许灵儿一直防着秦陵和任中凤,两人始终不得空。许灵儿不愿回去,任中凤再三恳求,许灵儿指指秦陵,自己走了。任中凤坐在秦陵怀里,叮嘱秦陵得空了一定来无双城,她也会上剑阁去和秦陵偷偷幽会。任中凤说两句,亲几下秦陵;说几句,亲一会秦陵的。秦陵满脸都是任中凤的唇印。
许灵儿差丫鬟来叫任中凤过去,任中凤只说过一会就去,话还没说完。她缠缠绵绵的对秦陵说了许多私话,磨蹭到深夜,估摸着许灵儿已经睡下了,许灵儿不惯熬夜的。任中凤也和秦陵就寝。
第二天天还没亮,任中凤就去许灵儿的屋里。早上许灵儿和任中凤过来给秦陵梳妆好了,去许英达夫妇那边用早饭。许英达听了任中龙给半路截杀的事情,不放心任中凤一个人回去。他安排下船只,要任中凤走水路回武昌去。
许灵儿打点了许多物事,许英达又差人把东西送去武当山。秦陵和许灵儿牵着马送任中凤到汉江码头边,任中凤反复叮嘱秦陵记着自己,她有空就来剑阁。秦陵应着,任中凤不知道在怕什么,只是千叮咛万嘱咐的没个完,像是和秦陵永诀似得。又当着江边许多梢公脚夫的面,抱着秦陵的脖子狂热的吻起秦陵来。
秦陵无端的落下眼泪来,强笑道:“姐姐回去吧,我师叔和四师叔也去无双城了。姐姐有什么要寄送的东西,给我师叔就好了。”任中凤擦着秦陵脸上的泪水说道:“记挂着我,我有空就来看你。”秦陵笑道:“姐姐别在跟着那个萧遥学箫,姐姐,萧遥和卢定天真的有勾结,你回去告诉夫人留点神。”
任中凤点头说道:“我相信你的话,我娘已经给萧公子迷昏了头,现在说这些她怕反倒要怪我们挑拨离间。以后萧公子要碰我的手一下也不能够,我也不和他说话。你别把我忘到脑后了。”许灵儿听着肉麻,走到一边去了。秦陵点头说道:“姐姐走吧,我和灵儿也就动身了。”任中凤又吻会秦陵,她向许灵儿喊道:“灵儿,我走了。”许灵儿走过来,任中凤用手梳理了几下许灵儿的头发,又扑棱扑棱秦陵的衣服,转身上船去了。
任中凤站在船尾,泫然欲泣的看着秦陵。秦陵向任中凤摆摆手,船缓缓驶动起来。一到江心,船只就顺着急流往南驶去,不一会船只就不见了。秦陵叹口气,擦擦眼泪对许灵儿说道:“走吧,咱俩也该上路了。”许灵儿和秦陵上马,往西而去。许灵儿打手势问秦陵怎么不要回剑经,秦陵摇头说道:“姐姐无地自容,我还敢给她提剑经的事情?她多是没带在身边,要剑经白让她臊一场。”
许灵儿看任中凤也没提起归还剑经的事情,她打手势问秦陵道:“任姐姐是不是自己练剑经上的武功?不打算归还剑经了?”秦陵说道:“师叔说她会剑阁的剑法,多是早就练了剑经上的武功了。索性等她练完了,她会把剑经还给我的。”
许灵儿撇嘴打手势,责怪秦陵坏了剑阁规矩。秦陵说道:“以后有空了我就委婉的告诉姐姐,剑法只能她一个人用,不要传授给别人。也不算太坏了祖宗律例。”许灵儿看秦陵处处袒护任中凤,不知是秦陵明白任中凤心中苦楚,还倒是给任中凤迷得神魂颠倒了。
她撇撇嘴,很不以为然的神情,又打手势说道:“任姐姐这样做就不对,先前还可说是一时昏了神智,这会子还不提归还剑经的事情。”秦陵满怀愁郁的,他责备许灵儿道:“你这么做也不对,不说体谅姐姐,还背后说姐姐不是。”
许灵儿向秦陵吐一下舌头,看秦陵攒着眉头,不胜和任中凤的离别之苦。许灵儿扬起马鞭在秦陵骑得马匹臀上狠抽了一鞭子,马匹受惊,四蹄离地,如箭离弦般往前窜出去。秦陵在马背上双手乱抓,喊着:“哎,哎哎灵儿,灵儿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