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自家人,从今天起每日两次,就像这样喂她。”
“那什么时候我才知道她吃饱了,不用在喂。”
王牵机笑道:“我也说不好,不过到时候你应该自己就会知道了。”
“但愿她不会太贪心,以致我血尽人亡。”
说时拔剑出鞘,细细欣赏,除了无锋和稍稍有欠光泽的剑身,桃枝和寻常长剑相比并没什么不同。杨临安握住剑柄,手感极佳。
“小师叔,师父说红叶师叔这两年才性情大变,动不动就下黑脚,拿着剑满山砍人,真的吗?”
王牵机在一旁盘膝坐下,“还惦记着她踢你那一脚呢?”
杨临安老实道:“没有,小子大度得很。只是以后不想再被踢。”
王牵机失笑道:“不想被踢可不容易,尤其你还年轻。”
杨临安大有同感,点头道:“还是小师叔善解人意。”
王牵机诧道:“善解人意不是说女子吗?”
“是是,善解人意用在小师叔身上不合适。”我倒是想说你****,你做不到啊。
“你红叶师叔天分极高,当然……相貌也出众,偏偏通晓阴识术,所以烦恼较多。”
一个修道之人生得惊天动地,还会读懂人心的照妖术,烦恼能不多吗?幸亏会飞剑,否则早被人抢走了。
“小师叔也被她拿剑劈过?”
王牵机坐直身体,“没有,小师叔虽然也是男人,但道心坚定。”
“小师叔贵庚?”我艹!僧不问名道不问寿,好像说错话了。
王牵机若无其事道:“今年三十有七。”
不老啊?憋着多难受。“那红叶师叔呢?”
“她呀……?”王牵机说时扭头看了看峨眉峰的方向,似是确定姚红叶没来才继续道:“师姐今年怕是四十有二了。”
这年龄有点尬啊!“没到更年期啊?”
王牵机不解。
“嘿嘿,就是红叶师叔还没到胡乱发脾气的年纪。师父说因为栖霞观主修科目……功法有劫关,才导致红叶师叔内分泌失调性情大变。”
“内分泌又是什么?”
“内息。”杨临安有些佩服自己的急智。
王牵机没有过多纠缠,“大致如此。”
杨临安又问道:“如果红叶师叔过不了劫关会怎样?”
王牵机淡然道:“身死道消。”
杨临安想到多半会是这种结果,不算意外。“没有办法渡劫吗?”
王牵机稍一犹豫,“有是有,不过可遇不可求。”
“怎么渡劫?”上次听到孙重癸和姚红叶对话天机的杨临安很好奇。
八卦师叔是不是不太好?
王牵机眼神在黑夜中亮如星辰,扫了过来,“关心同门师长是好事……”
杨临安点头,“小师叔真知我。”
王牵机继续说道:“可窥探师叔隐私就不对了,你若把红叶师叔当女人,那师叔就要离你远一点了。”
杨临安奇道:“为啥?”
“我担心哪天峨眉峰上飞来一剑,误伤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