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侠乃是‘汴梁五鬼’之老大,我曾听闻,在前几日,你们‘汴梁五鬼’,曾在登封县马兴财家中,盗得两箱金银珠宝,还有两把长剑一柄弯刀,可有此事?”
“不错!”包逸豁然一惊,未曾想到如此隐秘之事,金戈竟然知晓!不过,细细一想,知晓此事之人,并不少,这金熊能够听闻此事,也并不是太过意外。
“我想知道那两箱财宝和那几件兵器,现在何处?”金戈,盯着包逸的眼睛,面无表情说道。
包逸说道:“金掌门,实不相瞒,这两箱财物和几件兵器,已然被‘伏虎帮’抢走……”自己的妹妹,尚在此人手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实话实说。
“哦?你将事情始末,一一道来,如果有所隐瞒,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妹妹会毫发无损!”
金戈威胁道。他对这包逸和尘缘感官并不是太好。
他感觉这尘缘,其剑法诡异阴狠,她绝不会是因看破红尘,或者因迫不得已,方才出家为尼,其在“普众寺”修行,定然有其所图,或者是包藏祸心。
而这包逸,也不听从自己的解释,定要认为自己来自于“伏虎帮”,幸好自己功力高超,否则这包逸定然不会放过自己,酷刑折磨自己或者置自己于死地,都有可能。
“金掌门,我定然不敢有半分隐瞒!多日前,我们‘汴梁五鬼’,因‘后汉’宝藏之事,来到登封县,又无意中探听到马府有个藏宝库,于是决定窃取些财物。而马府护卫严密,并且还有江湖高手看家护院。我们就用调虎离山之策,计逵轻功最好,先潜入马府,引开马府护院和家丁,而田雨堂也将在书房中纵火,也为偷盗藏宝库,创造机会。我和祖沧海还有穆新,直接潜伏在藏宝库附近,寻找机会。”包逸娓娓道来,很是详尽。
“那夜书房火起之后,我们就偷袭守卫藏宝库的护院,并没有取其性命,仅仅是将其打晕。随后我打开藏宝库之铁锁,穆新守卫在门口,我和祖沧海,进得藏宝库内,寻得两箱财物。这些年,我们皆平安无事,就是因为不是太过贪婪,更没有杀人奸淫之事。虽然偷盗,但盗亦有道,窃取之财物,皆不会超过十之二、三。而我无意中,见到那柄弯刀,毕竟那弯刀藏宝图传得沸沸扬扬,虽然难辨真假,但我自然也不会放过。”说道这弯刀,包逸露出热切的目光,还有一丝贪婪。
“而祖沧海见到一对长剑,甚是喜爱,也同时取之。我们三人带着两箱财物,逃匿出马府,路上遇到田雨堂,他也带来消息,计逵受伤被捉。我们寻觅到一处隐秘之地,察看弯刀之时,可是未曾想到,田雨堂突然对我偷袭,而祖沧海也突然将穆新毙于掌下。我那可怜的五弟呀!”包逸提起那冤死的穆新,声泪俱下,脸上满是悲凄之色。
包逸继续说道;“田雨堂和祖沧海,这二人狼子野心,欲抢得那弯刀。我猝不及防之下,也受伤不轻,只能狼狈而逃。可未曾想,还有数名蒙面人对我围追堵截,他们皆是‘伏虎帮’之人,而田雨堂和祖沧海居然早已加入‘伏虎帮’。幸好,我也并非毫无准备,我的两位贤弟也及时出现。奈何‘伏虎帮’人多势众,我与两位贤弟,舍命杀出重围。而‘伏虎帮’恶贼,对我也是穷追不舍,幸好我吉人自有天象,侥幸逃得性命,不过那弯刀却被‘伏虎帮’抢去。”包逸想到那得而复失的弯刀,很是痛心。
金戈,这时已然知晓,这包逸和田雨堂,还有祖沧海,皆是各藏心机,其在马府偷窃财物,很可能也是提前知晓这弯刀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