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侠,你的师太妹妹与童文远大侠,为何会从‘普众寺’逃至这里?”金戈继续问道,虽然短枪点在尘缘脖颈之上,但其话语中,也很是尊敬,毕竟同为江湖人士,以前并无深仇大恨。
“我妹妹几年前,厌倦江湖,才出家为尼。而那‘伏虎帮’势力庞大,我怕牵连到在‘普众寺’的妹妹,因此嘱咐文远贤弟,找机会去将妹妹带出来!”包逸看向尘缘的目光,满是疼爱,金戈也能够感受到他的浓厚亲情。
“师太,在‘普众寺’发生何事,你居然也受伤了”金戈看着尘缘,淡淡的说道。
“童二哥来找贫尼之时,也有三个‘伏虎帮’帮众,跟随而至,我二人合力,也不是那三人之敌手,我也受伤不轻,幸好‘普众寺’几位前辈出手,擒了那三个恶徒,我与童二哥,方才逃出,我因伤势暂时晕厥,未曾想却被金掌门误会!”尘缘说话声音,很是轻柔,根本无法想象得到,她那剑法却是诡异阴狠。
童文远,此时很是惭愧,尽管自己一再小心谨慎,却未曾想到还是被人跟踪。
“师太,‘普众寺’不是普通的寺院吗?”金戈感觉尘缘在“普众寺”必有所图,因此想了解更多寺院之消息。
“‘普众寺’已经建寺上百年,寺中皆是女尼,并且多有武艺防身!”尘缘言简意赅。
“哦!”金戈点了点头,这尘缘也不可能告知自己隐秘之事。
“很抱歉,两位童大侠,刚才也是身不由己!你们的箭术和刀法倒是高超!”金戈看着童文远对自己怒目而视,而童文正眼神倒是平静,无悲无喜。
金戈对童氏兄弟二人,感觉颇好,也很是钦佩其二人的兄弟情深。这童文正,为了救其二弟,居然跑的坐骑都口吐白沫,可见其对弟弟的情谊;而童文远,骑着黑马,已然逃之夭夭,但牵挂哥哥之安危,又转返了回来。
“童大侠,你的白马坐骑,倒是可惜了!”金戈扫视了一眼不远处的白马,那是童文正的坐骑,已然毙命。
“唉!我被‘伏虎帮’几人追杀,它为救我逃命,就奔跑很远,很急……”童文正看着无声无息的白马,神情也很是悲切,白马坐骑毕竟与自己征战江湖很多年,感情也很是深厚,未曾想居然今日累死于此地!
童文正,看着远处金戈的白马,歉意说道:“金掌门,抱歉,误伤了你的坐骑!”童文正的长箭,箭尖从白马右腿钻入,深深贯入。它现在已然站了起来,鲜血已然凝结,不过这伤势,恐怕要休养很多天,才可痊愈。
“无妨!虽然它经受痛苦,但毕竟还有性命!童大侠,幸好你也平安无事!”金戈对童文正的箭法,很是佩服,并且还是双腿残疾,能有如此箭法,定然也非无名之辈,若因一场误会,而导致其自尽,倒是可惜、可叹!
金戈扫视了那泥水中的短剑,想到它削铁如泥,乃是神兵利器,金戈很想据为己有,但自己贵为卧牛派掌门,如此作为,若传至江湖,颇有些影响自己玉树临风之形象,君子不夺人所爱。并且金戈猜测这短剑,很可能是尘缘家传之宝,很可能包逸身上也隐藏有同样短剑。
金戈已然明白,这包逸,一口咬定那弯刀和两箱财物被“伏虎帮”抢走,未知真假。那两箱财物倒是可能,不过那弯刀,只怕未必。不过,此时也不可能逼迫包逸,唯有作罢,再寻得机会,弄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