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阁下可是‘残刀’的弟子‘风雨刀’陆羽生?”陈仓握着剑的手紧了紧,几个回合下来,已知道对方的功力高低。
“再来,此招名‘漠北朔风式’。”陈仓森严说到,手猛一抖,剑影如狂风,发出呼呼怒嚎声,像一股股猛烈的北风刮向“风雨刀”陆羽生。
“好剑法,‘狂风暴雨’。”陆羽生扭腰左闪右旋,一把唐刀随身而动,好似平地吹起一股狂风,刀尖不断吞吐,雨点般向前攻击着。
一阵如炒豆般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两团风雨不断碰撞,又呃然而止!
只见一把唐刀断去一节刀尖,几缕鲜血象小溪般,沿着陆羽生持刀的手腕流去。
陆羽生垂着受伤的手问道:“陈兄的剑法已得风之势,吹无定向却又寒冽如冰刃扫地,佩服!”
陈仓抚着剑上一个豆大的缺口,冷声道:“陆兄也好本领,怕剑势已大成,有窥‘入微境’的趋势。”
“惭愧,某习刀已有十余载,但一直宥于刀法的困缚,今与陈兄一战,方略悟刀势终极之义!”陆羽生沉声说着。
“说这么酸,有鸟用!”一道狂烈的刀影和粗豪的声音,已在侧面向着陆羽生砍来,正是解决了对手的敞胸大汉。
“三弟,小心!”陈仓剑势一起,向两人交战处奔去。
“来的好!‘倒翻流水’。”一股柔浑似涛的刀花从陆羽生的手中泛起,向着来袭的大刀卷去。
敞胸大汉只见自己奔腾如雷的刀势,忽然被一股柔和之力带的向侧面一泻千里落空而去,硕大的身体收不住直冲向地面。
“啊”大汉只觉闪身而过的“风雨刀”陆羽生腾空的身体,用脚在自己的屁股上一点,自己的身体忽的加速光临地面。
“轰”的一声,将地面砸起一团灰尘。
“三弟,没事吧?”陈仓扶起满脸灰尘,摔得金星直冒的大汉。
“吥、吥”敞胸大汉吐出几口粘满灰尘的唾沫,气得哇哇大叫,“气死我了,我张豹这么大,还没这么狼狈过!”
“吵什么,人家已经手下留情了。”陈仓冷哼道,望着渐渐远去的陆羽生,“下次再遇到,怕又多了一个劲敌,以后我们几兄弟就有得受的了。先不说这个事了,看看二弟去。”
“啊”一声惨叫传来,另一边高个子已将枪尖捅进一个手持唐刀的汉子喉咙,透脖而过的枪尖带出一团血雾。
“二弟,为何如此狼狈?”陈仓望着腰间一大片血泽的杜一郎道。
“大哥,此子刀法凌厉,擅长近身缠斗,又悍不畏死,额,一时大意,让其割了一刀,不过不碍事!”杜一郎苦笑一声,自己动手包夹起来。。
“三弟,你帮二哥包扎好伤口,等会再赶过来。我先去那边瞧瞧。”说完一展身形向矮小汉子所逃的方向追去。
而老翁这边,却见地上早已剩下三具已渐渐失去体温的尸体,哪还见老翁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