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室王。”老翁沉吟道:“他收藏的宝物还小吗?上至美玉古玩,下至宝石美女。老朽今年已七十又二,受人所托,需取众人身上的一件物品‘寒蝉玉髓’,余物皆不沾!”声音虽略显苍老,但天上的那位,地上的各位,却是言犹在耳旁!
矮小汉子恼怒低吼:“吾乃‘瀚天’组织成员,诸位可要想好再动手,不要说‘寒蝉玉髓’,就是一个物件也不能丢,这是我们组织的宗旨‘接物如接命’!”说完手轻轻一挥,十人组成的队伍忽围成圆形,里外三层。外圈六人,次圈三人,最里面矮小汉子一个人,观之颇有点阵法的影子。
逸影远远望去,外圈六人手上各拿着把两尺余长的唐刀斜身而立,内圈三人背着包袱居然手持着圆盾和短矛,最里面的那个汉子手中多了一把短机弩,幽黑的短箭已然上弦。
‘噗’上空一团灰蒙蒙的粉末突然洒下。
“酥骨粉!”老翁向前冲击的身形忽地向后如流光倒溢。
“贱人。”矮小汉子嗔目恨声伧促向着空中的大鹏射出一箭,围成圆圈的队伍四散而开。
“叮”大鹏身上坐着的娇美人,手一扬,一条软如蟒蛇般飞动的长鞭,鞭头轻轻一拨,小箭已向一边飞出。
“三人一组,游向突围,出而留记复聚!”矮小汉子迅速扔了机弩,拔出一把唐刀,带着三人向逸影的方向飞掠而去。
另一队三人组向后面的敞胸汉子三人飞快接近,而最后一组三人咬着牙,向前面拦路的那个老翁冲去。
“嗖”天上大鹏鸟带出一股狂风,向矮小汉子四人那组追去,“想走!”一声娇叱。
战局瞬息万变。
“不自量力。”老翁静静站着,手中抓住木杖却缓缓提起,径指进攻的三个人。
然而渐进的三人,却去势一变,前面手持唐刀的两人,一人跳起‘嗡’的刀势凌厉向老翁头部下劈而去,另一个身子一挫一顿,唐刀‘呼’的带着冷风斜向老翁腰部撩斩去,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最后一个人,却迅速从老翁身边掠过,向后面空旷的山野狂奔而去。
“嗯,不愧是‘残刀’教出来的人,已得其三成刀势之烈。”老翁自语道,“可惜力猛则易竭!”身形向后移动,已然避开攻击,并封住了飞快离去的汉子身形。
“杀”被封住去路的汉子须发皆张,圆睁双眼,将右手手中的短矛向前急刺,左手紧持圆盾护住胸腹,向老翁的身体猛撞过去。
“拔云见日。”老翁似缓实快,把剑从木杖中拔出,看是轻巧用剑一拔来刺的的短矛。
一股巨大的如漩涡般的力量,把短矛扭曲不着力般滑荡开来。持矛大汉暗道不妙,一道冷如秋霜的光影,从下巴与盾牌间的缝隙穿过。
“呃”大汉丢开盾牌,按着喉咙,一股鲜血喷出,踉踉跄跄向前疾冲几米,扑倒在地上,手脚不断抽搐着,一摊腥红的血团不断扩大着,慢慢渗进地下。
“咣当”老翁轻舒身影,挡住了两把唐刀的猛烈进攻,双方身影时进时退纠缠成一团。
这时,另一组三对三的战斗也混战成一团。
“对面可是‘北剑’陈仓。”一个头发通红的槐梧汉子,向敞胸大汉三人中的瘦削汉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