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失态了!子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功法虽然神妙无双,但我读圣贤之书,养一身浩然正气,怎么能生贪婪之心!”
徐源语调铿锵的说着把残破的《大品天仙诀》放在地上,随之又摇头道:“不对!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我今有幸瞻仰上仙风采,又得到他的遗泽,莫非是前辈在冥冥中有所相托?”
“我若不取,或许就违逆了前辈,想我读书明志学圣贤之道,不可有贪婪之心,但不能不敬前辈先人!如此,前辈既是神人必然有灵,若您无意让我取宝物,还请摇下头让愚昧小子得知,在下必不敢冒犯尊颜。”
徐源一边说一边对骷髅拜了拜,并不是他有意要做戏精,实在是因为摸不清这个世界的深浅,不敢胡行乱为。
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以前身为科学神教教徒,还可以不怎么在意,但现在可是接触到了神功大道,万一传言是真的呢?
纵使没有神明在上观人善恶是非,对于眼前的骷髅也不能掉以轻心,谁知道这到底是不是表象,其实有个魂鬼妖魔什么的偷偷躲着在考验观察他呢?
“有时候一个慎是不够的,想要活的好必须慎之又慎。”
徐源心里感叹着,重新把书捡了起来,正反话都说在了前头,对方既然没有摇头,他当然要先取为敬了。
至于怎么出去,徐源把手伸向三尖两刃刀道:“假使将来晚辈修行有成,并参透前辈无言相托之事,必不让前辈神兵蒙尘。”
徐源在言语中下了双重保险,至于什么是修行有成,怎么叫明白对方的相托,那只有天知道了,反正他感觉学海无涯难有尽头,谦虚之人岂敢称自己有成?
只是徐源握住刃柄猛的一提,那三尖两刃刀竟然纹丝不动,让他不由地双手紧握,把吃奶的劲用尽,却仍旧毫无用处。
“这东西究竟有多重?竟然连半点也拿不动,现在要怎么出去?”
徐源难以置信的揉揉酸痛的手腕,他原本想用三尖两刃刀在墙壁上挖个阶梯出去,顺带着把神兵给弄走,谁知东西太重让算计落空了。
正绞尽脑汁的苦思冥想着,徐源的目光又落到那只死老鼠上,如果......
“老兄必然是个忠义无双的存在,否则为何会因为看到前辈坐化而自戕殉葬,非仁者志士难有此壮烈之举。今前辈有重任以无言相托与我,我不能被困于此辜负前辈信任,无奈只能借老兄尸骨一用,以老兄之仁义必能理解我的苦衷。”
徐源把高帽给老鼠精的死尸带足,然后将对方尸体搬了起来,准备用三尖两刃刀把它给剖解了,弄几根尖锐的骨头出来,好插进墙中做为攀爬的借力点。
不想这老鼠修炼成精,尸体变得极为沉重,徐源吃力的把它举向三尖两刃刀处,结果不慎在手上划破了道伤口,接着徐源的手吃痛一滑,老鼠精的尸体直接被刃口截成了两半。
嘀嗒!
这时有滴从徐源伤口处落下的血珠恰好没入老鼠精被剖开的胃囊处,随后徐源便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和他之间多了种莫名的联系。
正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见有一墨一白两道光从老鼠精胃囊中飞出,随后墨光朝褡包而去,白光飞向了那团如绵似絮的东西,两者都是一触就融合到了一起。
这时徐源感觉那种莫名的联系变得更为强烈,似乎如绵似絮的东西和褡包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难道......”
徐源曾经在不少中见到有宝物被滴血认主的事,不由地心念一动,试着操控地上的褡包,竟然真的控制着褡包挪动了一点点,只是显的很不灵动,就像在控制新装的假肢。
“这就是传说中的法宝吗?”
徐源捡起褡包好奇的看了会,又把目光望向三尖两刃刀,咬着牙把手割破朝上面滴了几滴血,哪知过了半天连一点反应也没有。
“奇了怪了!难道是我滴血的方法不对?还是因为血型不符,所以它不想认我做爸爸?或者......”
徐源脑洞大开的不断想着各种可能,他却不知道褡包之所以能被认主,全是因为老鼠精啃掉一块,破了之前被炼化所下的禁制,所以成了无主之物。
而三尖两刃刀里面却有对方的禁制在,除非他的修为强过对方百倍千倍,否则想要仅凭滴血认主,绝对属于痴心妄想。
徐源苦思无果,又朝玉盘上滴了几滴血,自然也是没有任何作用,让他只能无奈作罢。
“褡包看样子应该是传说中乾坤袋一类的东西,要不小小洞口怎能装进玉盘去?那这件东西又是做什么用的呢?”
徐源捡起那件如绵似絮的物什,仔细端详了半晌,越看越像是天上的云朵,心里顿时想起传说中神仙们都是腾云驾雾的。
“这难道是骷髅前辈的脚下祥云?可它要怎么才能飞起来呢?”
徐源试着用控制褡包的方法操控云朵,却没有任何反应。
“起!”
“走你!”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