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守诚故意装作欲言又止的模样,那将军急了,看着他说道:“这里没外人,你且说说看,我知道有时候,你的意见是和别人不同的。”
叶守诚还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将军,有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你说呀,急死人了。”
叶守诚又说道:“那我说的不对,将军可别见怪。”
那将军急了:“你说便是。”
叶守诚说道:“那我可说了。”
那个将军催促道:“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磨唧唧的了。”
叶守诚看他确实着急了,于是说道:“将军,我刚到营中不久,人微言轻,情况也不甚了解,但以我的预料,这次大祸临头了。”
那个将军一听,脸都白了,赶紧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这么说,这次上头派人来,想必已经找过你了,难道还有第二波不成他们是太师的人,实不相瞒,我也是太师的人,他们还会害我不成”
叶守诚摇摇头:“将军,此言差矣呀,你说你是太师的人,那就是太师的人了吗我虽然不知道这营内亏空从何而来,但是我知道这件事不得善了。”
那个将军点点头:“那是自然,这该死的项怀柳,怎么就把这事给捅出去了,现在倒好生死未卜,他好好地咬我干嘛你不是说了吗,我手中有权,太师总不会不顾忌吧”
叶守诚点点头:“正是这样,太师顾忌,所以按理说会为你开脱,但是将军试想,他们既然已经来了,总得有人顶包吧”
那个将军点点头:“这是自然。”
叶守诚又问:“那谁顶包最合适”
此时那将军思来想去:“这么大的事,最合适的当然是项怀柳了,而他现在失踪了,那岂不是会连累到我”
叶守诚点点头:“是呀,事情就出在这,这项怀柳果真狡猾,来了一记诈死,彻底打乱了阵脚,此时若论最合适的,无非就是将军和殷都统,那殷都统升迁如此之快,想必身后有人,而这次太师揽下了这件事,想必也是思考的很是清楚。”
那将军一听,两手一拍:“对呀,到时候就算殷都统被拿下了,那我也是监管不力,失责在先,这岂不是我左右难逃一个罪责”
叶守诚点点头:“将军,这是最轻的了,说不定这太师就想着两项取舍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那将军一惊,脸更白了。
叶守诚叹了一口气:“如果你是太师,那你会怎么做”
那将军自言自语到:“如果我是太师,如果我是太师,那不论是我还是殷都统,都是他棋盘上的棋子,我能做的殷都统自然也能做,我掌管的是军备营,而殷都统掌管的是整个军备,如果能拉拢殷都统的话,那牺牲一个小小的军备营将军,对他来说是利大于弊。
如果拉拢不了殷都统,那派一个信任的人,接替我的位置,军备营任然还在太师手上,这样来说,对太师没有什么损失,而若是把亏空报上去,这恐怕连累的就不是一般人了,甚至能直捅天庭,朝野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