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上面查账的人到了军备营,硬是盘库就把军备营的库房盘了个底朝天,就不要说其他的了,加上军备营账目被烧毁,很多东西都对应不起来,所以工作量就更大了。
而作为军备营的将军,自然是小心伺候着,此时那些盘账的人事情没有个结论,那自然是不接受宴请,也不接受好处,这下那将军便更加提心吊胆了,生怕他们查出个什么猫腻出来。
整个军备营处在一种莫名的紧张当中,唯独作为督军的叶守诚反而得了几日清闲,可虽然清闲,但他也得在营中呆着,无所事事的他,索性躲了起来,没事练上几日内功心法。
这倒是让他感觉这内功很是起作用,不仅人精神了,身体也壮硕了,力量更是大上许多,就连精神面貌也焕然一新。可就在他沾沾自喜的时候,忽然有人朝他的院子里面丢了一封信。
叶守诚莫名其妙,谁在这个时候还能想到他而且是这么偷偷摸摸的,带着好奇,叶守诚打开那封信,信上字数不多,只是约他晚上到淮水聚一聚。
叶守诚疑惑,谁会在这个时候约他难道是殷离恨吗不过这样一想倒也正常,此时殷离恨总不能明目张胆的过来,毕竟那是会引火烧身的。
到了傍晚,叶守诚穿戴整齐便出了营门,朝着淮水走去,就在渡口位置,早有一艘大船等在那里,叶守诚瞧了一下,那船上没有上人,而且一看船号,自然和信上所说一般,于是他试探的问了一句。
此时一个船家上前客气的问道:“是叶大人吗”
叶守诚点点头,这时那船家便笑脸相迎,并说道:“他们早就等着你呢。”说罢领着叶守诚上了阁楼,而船也缓缓的开启,叶守诚随着船家在一处雅间便看到有三个人正坐在那里,而且没上菜,一看就是专门等着他的。
叶守诚疑惑的进门,对着他们行礼问道:“几位大人,不知在此等我何事”
等他把话说完,一个目光有些阴,倒三角眼的瘦子,瞥了他一眼,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说道:“你就是叶守诚”
叶守诚点点头,赶紧把腰往下弯了弯,他知道以这种语气说话的通常都不是一般人,那人点点头,指着旁边的椅子便说道:“坐。”
叶守诚赶紧走过去,此时那人指着另外两人说道:“这是御史大夫温道谷,这是同知参将刘御夫,我是点佥校尉江单陆,我们为何而来,想必你已经知道了,虽然你进入军备营时间不久,但是此事兹事体大,作为军备营督军,如果你不想引火烧身,那最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显然他的话有三分傲慢,七分威胁,可是叶守诚却在听到他们的名字之后,脑袋里面却嗡的一声,这三人赫然就列在项怀柳的名单上。
叶守诚恨得牙咬出金花,但他却忍着,心中盘算,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但是这三人身份地位不低,他也知道如果单凭自己是摆不平他们的,于是脑海飞转,心生一条毒计。
接下来,他们问的,叶守诚便一五一十的回答,把当日情况一一说明,但还添油加醋的说了一些东西,显然他知道这三人便是太师的人,而军备营的主帅将军也是。
从话语间,他们多有为那个将军开脱的意思,但是这不代表将军开脱了,就大事化小了,反而会连累一帮无辜的人,所以叶守诚尽可能的把话题扯远,什么监管不力,什么贪腐成风,什么铺张浪费,但是那三人却只是点头,却没表态。
当然他说的都不是重点,他们最想要的答案,叶守诚却一个字也没说,等叶守诚走了之后,温道谷便说道:“这姓叶的有些东西。”
刘御夫和江单陆疑惑:“御史大人,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