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守诚笑笑:“高员外说笑了,我是何人单凭几句话就怪罪与你何况你说的也对,对于那伊姑娘,我确实无福消受,庶子吗,哎这世道庶子确实无用。”
这话本是叶守诚宽慰高员外的,可高员外却以为叶守诚在讽刺他,赶紧说道:“叶少爷,你可千万不要怪罪我呀,我这给您跪下了,还望叶少爷放过我一家老小,老朽求你了。”
叶守诚眉头一皱,赶紧把高员外给搀了起来,疑惑道:“高员外,你这是什么话我又不是山虎猛兽,何况我现在都这个样子了,还拿什么要挟与你呀你多心了。”
那高员外好像惧怕叶守诚一般,赶紧站定,胖胖的身材好像要比叶守诚矮上一截,面带哭腔的说道:“叶少爷您可千万不要这么说呀,您的威名,我们这些做小买卖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月余前,就那龙须的手笔,整个金陵商界可谓是天翻地覆呀。
也就叶家看不得商贾的金子牌匾,屈了叶少爷,若是我等小商小贩,那是求都求不来的呀,别说现在,就算叶少爷在怎么落魄,只要动动手指头,那我高某人也必定要下十八层地狱的呀,只要叶少爷肯原谅老朽的出言不逊,叶少爷无论要我高某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依从。”
此时叶守诚大致听明白了,看来这高员外也是在当日一场商战中栽了跟头的,不过他尽然害怕成这个样子,让叶守诚想笑,可也不能明着笑话他。
叶守诚尴尬又不失礼貌的说道:“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呀,那敢问足下是做什么营生的呀”
高员外赶紧回答:“实不相瞒,在下做的是药莊营生,在城东城西有四家铺面,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这时叶守诚明白了,原来他是做药莊的呀,这些做药莊的估计个个对他恨的是牙痒痒,可是他在叶家,那些人敢怒不敢言,只是没想到的是这高员外不来寻仇却来讲和,这倒是大大的出乎叶守诚的意料。
他看看高员外,微微笑了笑,心中便有了盘算,他对着高员外说道:“那足下是否还囤积了龙须”
这话一下就戳到了高员外的痛点,他顿足说道:“可不是吗,现在老朽还有五大仓库龙须,当日龙须价格奇高,若不是老朽稍有家资,现在早已经沦落街头了。”
叶守诚顿时大笑起来:“甚好,甚好。”
此时高员外被憋得面红耳赤:“叶少爷,你这是在嘲笑老朽吗也难怪叶少爷的手笔,谁能不中招呢。”说完他微微低头,有愤恨也有羞愧。
叶守诚却笑的更加灿烂了,对着高员外说道:“今日你找到我,那我帮你卖了便是。”
此时高员外两眼疑惑:“叶少爷,你这是在讥笑老朽吗五大仓库的龙须,半个大梁的产量,单单一个金陵城岂能卖的了”
叶守诚故作玄虚的说道:“才五仓库,估计不太够。”
“还不够叶少爷,老朽虽然知道这经营方面,你是首屈一指,可是你若是说还不够,这话老朽断然信不过,那你说你有什么办法能解老朽的危机”
此时叶守诚微微的眯起眼睛,眼中尽然露出狠厉的颜色,阴晴不定的说道:“也该向金陵城的百姓收点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