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税那收税是朝廷的事,叶公子何出此言呀”显然叶守诚的话,让高员外摸不着头脑。
而叶守诚也没打算告诉他这税是怎么收的,而是问道:“高员外,你可信得过我”
此时高员外倒是犹豫了,他信得过他那肯定是信不过的,何况叶守诚根本也没有什么值得他信的,但是有一点就是这几年,只要是叶守诚出手的,那必定是获利颇丰。
见高员外犹豫,叶守诚也不着急,只是看着他。此时高员外赶紧指着马车说道:“叶公子,突遭变故,估莫着你也没有去处,老朽还有一处别院目前空置着,要不您就委屈住上一些时日你看可好”
叶守诚笑笑:“既然高员外由此心意,那也好。”说着他就朝马车走去,只是他的脚抬起来又放下,对着高员外疑惑道:“不是说商贾不能乘坐马车吗”
高员外笑笑:“叶公子是有所不知呀,不是所有做小买卖的都能称得上是商籍,祖上军医出生,承蒙荫德,何况老朽只是做些医药买卖,算不得商籍,这马车您尽管坐就是了。”说着高员外便搀着叶守诚上了马车。
马车内,高员外就像被蚂蚁啃咬一般,显得很不自在,几次欲言又止,叶守诚知道他是动心了,于是引导般的说道:“高员外有话直说,别见外。”
听了这话,高员外支支吾吾的说道:“叶公子,您说的收税,老夫怎么也想不明白,还望叶公子不吝赐教。”
叶守诚笑笑,他等的就是这话,于是叶守诚故作神秘的说道:“高员外有所不知,我自小各处游览,偶然间得一高人指点,近日掐指一算,这金陵城恐怕会有大难。”
高员外嗞了一下嘴,更加疑惑:“当真叶公子不愧是高人,只是这大难和我那仓库里的龙须又有何干系”
叶守诚眯了一下眼,笑道:“当然有关,不出三日,这金陵城估计要发生瘟疫,而这瘟疫只有你那龙须能治。”
等叶守诚说完,高员外先是两眼放光,紧接着他又疑惑道:“叶少爷,这俗话说瘟疫起于寒冬,盛于春,衰于惊蛰,这眼下都快立夏了,是不是你算的有误呀”
叶守诚并不在意他的猜测,而是继续故作高深的微笑道:“这是天机,我不能明言,若信得过我,那你就听我的,马上立夏了,周边农户的麦子长相可好”
高员外眉头微皱,他朝着田野间瞧了一眼便说道:“今年风调雨顺,麦子长势颇为喜人。约莫半月便可收成了。”
叶守诚点点头:“那你就把它们全收了吧。”
“收了现在”高员外更加疑惑。
叶守诚点点头:“是的,这次瘟疫,除了龙须,还需要瘟麦,少了它,估计会坏大事。”
高员外虽然不信,但却又不得不信,看着叶守诚那胸有成竹的模样,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问下去。只是此时叶守诚他们已经停在了一处别院门口。
那院子不大,和叶家的相比确实寒颤了很多,但相比义庄那就不能同日而语了,高员外也是热情,酒足饭饱之后,叶守诚独自一人在天井下面抬头看着月亮。
刘铆钉收拾停当,便赶了过来,抬头看看天问道:“公子,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