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鸢心里气哼哼,脸上却赔笑着,手指去镫夜云倾的衣带,她随手将他脱下来的外衣扔在地上,夜云倾挑了挑眉问道:“你就是这样放本王的衣裳的?”
苏北鸢没有看他,只是手上动作并未停:“直接放到这,等会我拿出去叫他们去洗了。”
夜云倾没吭声,只是低头看着她。脱到里面那件,苏北鸢手指灵巧,几下就将扣子解开,虽然也不是没见过吧,但再一次看见这流畅的肌肉,苏北鸢还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她心里念着“阿弥陀佛”,如果这个时候让他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那她可就彻底在她面前抬不起头了。她早忘记了,早在中秋那日她大喊出馋他身子,想跟他睡觉那日起,她就已经输了。
夜云倾观察苏北鸢的神色,见她神色未变,不禁内心生出一丝疑惑,难道是他不够吸引人了吗,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是看到她通红的耳尖时,夜云倾忽然明白了,原来是装的,他有些得意的勾了勾唇角,看来他广陵王魅力依旧嘛。
可是当脱到裤子的时候,苏北鸢的手顿了顿,她等了一下,想听到夜云倾说不需要她了,可是没有,夜云倾真的要她脱裤子!!!
苏北鸢气的要吐血,可还是敢怒不敢言,她狠狠的白了夜云倾一眼,却看夜云倾只是似笑非笑的向她挑了挑眉,她扯开一副难看的假笑,低下头,用力拉扯夜云倾的裤带。
夜云倾也怔了怔,她以迅雷之势将外裤的裤带解开,一把将裤子扒下来,里边是一件白色的里裤,苏北鸢忽然就没那么有勇气了。
夜云倾光着上半身,下身还剩一条绸子的长里裤,看上去异常性感,她怎么都没勇气去解那条里裤的裤腰带。她深吸两口气,手指缓慢的勾到裤带上,眼睛往一边瞟,不敢看,盲目的去摸索怎么解裤带。
就在这时,她的手不知摸到了什么地方,她僵住了,被她摸的人身体也骤然僵硬,苏北鸢咬牙心里疯狂大喊:“不是那里不是那里。”
但是她分明感觉到她摸到的那个地方发生了什么反应,她心里默念:“我是医生,我是医生,这不奇怪,这不奇怪。”可是心里的声音却渐渐变成了哭腔。
就在她尴尬至极的时候,夜云倾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别过脸去没有看她,只是哑着嗓子,似是极力克制着什么:“不用你了,出去吧。”
苏北鸢呆滞的点点头,也没有抬头,低着头缓缓走出去。夜云倾听到门合上的声音,才长出了一口气,他低头看了一眼,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苏北鸢呆滞的走出去,她缓缓坐到椅子上,看着自己的那只手,合上眼,叹了口气,随后又释然般的笑笑。
“看来这个国家已经不适合我居住了,要不换个国家吧,又或者忍一忍,人这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忍一忍,也是勉强可以的,其实,按医生的看法,他还是非常优秀的,挺好。”
她似是说服自己般的点了点头,可脸上的笑容马上就变成了痛苦面具,她仰天大嚎。
“啊!怎么会有这样尴尬的事啊!没法活了!”
某王在浴池里为要怎么让火消下去郁闷的要死,苏某在外面为自己尴尬的右手仰天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