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解释完了!”小凌奕才不管崇凛和贺家人什么心情,圆满完成自家爹爹大人交待下来的任务后,已经眉开眼笑的向自家娘亲发出求表扬,求摸摸的信号。
“下次把内容精简一下。”凤轻弦有些不满意儿子磨洋工,眉头皱的老高。
“我已经很精简了,再精简下去还解释个屁啊,你直接动手不就得了?”小凌奕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表示他要生气了。
“小奕解释的很精彩。”
不过这气到底没生起来,花初夏迟来夸奖抚平了小凌奕心中的不满和愤怒。
嗷,还是娘亲好,香香软软哒
早知儿子心偏,可每见一气依旧忍不住感到气恼。可是花初夏他动不得,动了小家伙跟他急,只好迁怒于贺家。
放在琴弦上的长指轻轻一勾,数条雷蛇朝贺家人疾速而去。
“凤轻弦,住手!”崇凛连忙喊道,手上动作并不慢,在雷蛇到达之前,贺家人所站的地方藤蔓迅速生长,交织成一个结实的囚笼,把贺家人困在里边。
雷蛇落到崇凛结出的藤蔓上,那附近的藤蔓化成灰烬,空出来的地方迅速被新的藤蔓补上。
凤轻弦抱住古琴身子一转,漆黑的眸子满是浓浓的不悦,“理由。”
他以为他前面说了那么多废话,又让儿子解释一番,崇凛已经明白他非灭架家不可的缘由。
崇凛的理由很简单也很粗暴,沧兰城是养育他的母城,贺家又是受他照顾的人家,如果不知道也就罢了,偏偏自己就在这里,如果让凤轻弦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灭了贺家满门,来日旁人知道得怎么看他?
崇凛爱面子,非常非常的爱,当然他也吃准了凤轻弦拿他没办法。
“你要动真格的话,事后我只好对你发通缉令,何况我那个小弟子的死,你的女人有一半责任。”
花初夏囧了,她怎么就成了凤轻弦的女人?
如果是以前,凤轻弦肯定不受崇凛的威胁,但是他如今多了个儿子,却不得不谨慎起来。
花初夏好歹还有个空间,有生命危险的时候还能躲过一劫。
儿子力气虽大,却也不是万能,这次被贺家掳走一回已经够让他担心,再来一次……
呵呵。
凤轻弦眼儿半眯,盯住他看了半响,“行,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他们一回,日后若在沧兰城外相遇,见之杀之。”
“可以。”崇凛不是圣母,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贺家跟凤轻弦死磕,因此对于凤轻弦话中的意思,没有过多纠结便应承下来。
崇凛心中松了一口气,其实他并没有多少把握,还好他堵对了。
手一抬,用藤蔓织成的囚牢顿时消失不见。
逃过一劫的贺家人,此刻对崇凛满满的感激之情,激动得泪花闪闪。
只是,凤轻弦怎么可能那么善良,说放过就放过贺家人?
在崇凛转身走人的时候,站在凤轻弦身旁的花初夏已经瞪大了双眼。
卧槽,为什么会没有声音?!
那七根琴弦明明正在被凤轻弦如玉似的葱白指尖迅速拨动,可却并没有听到一丝琴音。
小凌奕一瞧他这动作,顿时恍然大悟,难怪爹爹答应了崇凛饶过贺家,原来大招在这里等着。
不过,爹爹这是打算杀掉崇凛?